而除了在那些毒枭老巢的牢房里充当性奴和被送到“玩具屋”供男人们泄欲,每天晚上,刘梦恬还会被迫沦为妓女。
那些男人每天晚上都会把一种泡沫状消毒剂挤进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
这种消毒剂可以杀灭一般的性病和传染病病毒,可以避免刘梦恬在卖淫时染上性病,而且这种消毒剂一旦挤入身体,很快就会被阴道和直肠吸收,所以不会影响嫖客们的快感。
然后那些男人还会给刘梦恬注射麻醉剂,刘梦恬被麻醉以后,会有两个男人把她装进布口袋,用车把刘梦恬送到一间小屋子里,并把她关在那里,让她象妓女一样卖淫。
为了防止刘梦恬借卖淫的机会逃跑或者报警,那间小屋子里除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一张床和一张沙发以外,一无所有。
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都装着微型摄像头和麦克风,由那两个把刘梦恬送到这里来的男人在不远处监控,这房间里的一切都躲不过那两个男人的眼睛和耳朵。
房间的大门只能由负责监控的两个男人用遥控控制器,或者用那两个男人从不离身的钥匙才能打开。
房间中的手机信号也完全被屏蔽,根本无法拨打电话或者发送简讯,全身赤裸的刘梦恬根本不可能逃出这间房间,也不可能和外界联系。
那些男人每天都会在红灯区散发刘梦恬性感的裸照作为广告招徕嫖客,而且男人们还开出很低的价格,让更多的嫖客可以承受嫖资,所以每天都会有很多嫖客在这些男人这里预约时间,等着和广告上这个性感美女一亲芳泽。
嫖客们预约了时间以后,只要在约定的时间在红灯区的指定地点等待,就会有一辆巴士来接他们。
那辆巴士的车窗玻璃上都贴着不透光的黑色贴膜,而驾驶室也被一块铁板隔开,就连嫖客们也不知道他们自己究竟被送到了哪里。
到达目的地以后,嫖客们只需要在那间小屋的门外稍作等待,就可以进屋玩弄刘梦恬了。
按照那些男人的经验,45分钟足够一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在刘梦恬的身上尽情泄欲。
所以那些男人为嫖客们预约时间的时候,会给每个嫖客大约45分钟的时间。
45分钟以后,嫖客要离开时,那些男人会遥控打开房门,而下一个嫖客就可以马上走进房间,这样的安排就可以让刘梦恬被尽可能多的嫖客玩弄。
而那些嫖客们在刘梦恬的身上泄欲以后,就被安排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休息,等到那辆巴士送来下一批嫖客的时候,就会再把这些嫖客送回红灯区,所以除了那些毒枭们,没有人知道刘梦恬到底是在哪里被迫卖淫。
为了让那些嫖客们尽兴,男人们不要求他们使用避孕套,没一个嫖客都可以直接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并且把精液射进刘梦恬的身体。
为了避免刘梦恬从嫖客身上染上疾病,又在充当性奴时把疾病传染给那些毒枭,除了给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使用消毒剂,那些男人还要求预约时间的嫖客必须提前一天去那些男人指定的地下医生处验血,检验嫖客是否携带艾滋等恶性传染病和性病,如果有嫖客的验血结果不合格,那些男人就会打电话给预约了其他时间的嫖客,让他们依次递补。
在这间小屋里,刘梦恬每天都要几乎不间断地在六个小时以内迎合八到十个客人在她身上发泄,刘梦恬的清纯娃娃脸和性感胴体,再加上刘梦恬主动迎合的美妙享受让每个嫖客都兴奋不已。
在房间里免费供应的性药帮助下,那些嫖客们大部分都可以在这短短时间内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两到三次,而有些嫖客甚至都可以在45分钟以内玩弄刘梦恬四次,甚至更多,这些嫖客中有很多都喜欢在刘梦恬的阴道,肛门,乳沟和嘴里各射一次,把肮脏的精液喷进这个性感美女身上的每一个孔道,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
因为那些男人把每个嫖客的时间都安排得非常紧凑,一个嫖客离开房间以后,下一个嫖客几乎马上就会走进房门,急不可待地在刘梦恬身上发泄,所以刘梦恬甚至都没有时间好好清理,只能用湿巾草草地擦掉前一个嫖客射在她脸上,身上和酥胸上的精液,还有沾满她阴户和屁股的那些白浊精液,而后一个嫖客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阴道口和肛门时,都会感到刘梦恬的阴道和直肠都已经被之前嫖客的精液灌满。
但是欣赏着刘梦恬清纯可人的娃娃脸,玩弄着她性感的胴体,享受着她热情的迎合,那些嫖客都不会在意这一点小小的缺憾。
到了每天的深夜,预约的嫖客们都已经尽情地玩弄过刘梦恬以后,那两个负责监控和运送刘梦恬的男人就会走进这个房间,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一番。
这两个男人已经一连看了几个小时刘梦恬在一个个嫖客的抽插中婉转呻吟着曲意逢迎的香艳场面,早就已经欲火焚身,而刘梦恬却只能在迎合了那些嫖客以后,继续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两个男人的凌辱。
那两个男人泄欲以后,就会再次给刘梦恬注射麻醉剂,然后把刘梦恬装进布袋,带回他们的老巢继续供男人们蹂躏,或者直接把刘梦恬送进“玩具屋”充当性奴。
既要作为性奴,迎合着那些台湾毒枭的凌辱,供他们恣意泄欲,又要在“玩具屋”中象性玩具一样,被男人们随意玩弄,每天晚上还要被送进那间小屋卖淫,任凭那些嫖客的摆布和肆意蹂躏,刘梦恬几乎每时每刻都要遭受男人们的淫玩和奸辱,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被刘梦恬注射了麻醉剂以后在那间小屋和毒枭们的老巢或者“玩具屋”之间往返的短短三个小时。
那些男人还把刘梦恬遭受男人们凌辱和玩弄,以及她被迫卖淫的录像通过网络发到南美,让那些南美毒枭在玩弄刘梦纯的时候播放给刘梦纯看,让刘梦纯痛苦不堪地哭泣着。
虽然在那些毒枭们的酷刑折磨下,刘梦恬被迫沦为性奴,而且身陷魔窟,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凌辱和蹂躏,完全没有机会逃脱,但是刘梦恬却并没有真正向那些禽兽屈服,只是不敢在那些毒枭面前表现出不情愿和反抗,怕因此招致那些毒枭更加残忍,更加丧失人性的虐待。
在那些毒枭的禁锢下,刘梦恬只能强忍着屈辱和悲哀,看似顺从地继续充当性奴和妓女,每天刘梦恬都不得不婉转呻吟着舔吮几十个男人的阴茎,主动迎合那些男人享用她的性感胴体,让那些男人把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甚至灌满她的阴道和肛门。
在那些男人的抽插和蹂躏中,刘梦恬的身体被玩弄得一次次高潮,甚至在连续性高潮中潮吹或者失禁。
在这样地狱般的可怕生活中,刘梦恬只能借助过去的美好回忆支撑着自己,让自己不至于绝望所压垮。
而每次当刘梦恬在男人们的胯下和抽插中想起曾经的欢乐时光,想到那些阳光下的日子,她都会感到特别心酸。
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中,刘梦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离那些毒枭的魔掌,但是却一直没有收获。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一个男人淫笑着走进刘梦恬作为妓女卖淫的那个小房间时,刘梦恬的命运才又一次出现了转机…
刘梦恬刚擦干净前一个嫖客喷射在她身上和脸上的腥臭精液,下一个嫖客就急不可待地进了门。
刘梦恬刚一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就依稀觉得那男人有些脸熟,但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暗自猜测着这个男人会用什么姿势玩弄她。
而那男人看到刘梦恬清纯可爱的娃娃脸和她性感惹火的赤裸胴体,不由得愣了一愣,然后盯着刘梦恬的脸细细欣赏起来。
而刘梦恬已经不知看到过多少嫖客看到她的完美脸蛋和身材时的这种不敢相信的表情,她只是机械地展现着自己的性感胴体,等待着那个男人回过神来以后的玩弄和淫辱。
“刘…刘…刘梦…恬…对…你是叫刘梦恬吧…”
那个男人仔细打量着刘梦恬可爱的娃娃脸,突然用广东话对她说,“你名叫刘梦恬,应该是香港人,对不对?”
“不…不是…先生你…你认错人了…”
刘梦恬突然听到有嫖客竟然用广东话叫出她的名字,而且还知道她是香港人,不由得慌乱起来。
刘梦恬急急忙忙地刻意用国语向那个男人否认着自己的身份,但是事实上,刘梦恬的惊慌失措已经暴露了她内心的惶恐,也让那个男人更加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你一定就是刘梦恬,你已经不认识我了吧?”
那个男人根本不顾刘梦恬的否认,兴奋地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辉哥这个名字还记得吗?我和你是高中同学,曾经是一个班的。我那时候还追过你,不过你这样的美女,又怎么会理我这样的渣滓呢。”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觊觎着刘梦恬赤裸的性感胴体,“我高中都没读完,就来台湾投靠我表哥混帮派了,但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到台湾来做鸡。我前两天想找个妞泻火,结果却看到有个新来小妞的照片长得好像你,就预约了来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漂亮,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先生…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我不姓刘…”
刘梦恬虽然依然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她否认的声音却已经渐渐降低了音量。
在这个男人的提示下,刘梦恬已经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曾经是她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他比刘梦恬大几岁,但是因为几次留级而曾经和刘梦恬同班,刘梦恬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好像叫他阿辉。
阿辉当年曾经追求过刘梦恬,但是刘梦恬却很讨厌他,根本没有给他好脸色过,刘梦恬毕业后也和阿辉全无联系,没想到却在这种情况下遇上这个男人,刘梦恬不由得暗暗心惊。
“不愿意承认吗?那也没关系…”
看着刘梦恬惊慌否认的样子,阿辉心里暗暗得意,他淫笑着掏出衣袋里的手机,继续对刘梦恬说,“这样吧,我有几个高中同学现在正在香港混社团,和我关系不错。我给你拍张裸照,然后发给他们,让他们也认一认,看看我有没有认错人…”
阿辉一边把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全身赤裸的刘梦恬,一边淫笑着继续说,“如果他们也认不出来,我就再把这些照片发给别的高中同学,贴上网,让所有认识刘梦恬的人都来认一认…”
“不!不要!不要拍!”
刘梦恬拼命地用双手遮住脸,惊恐地喊叫着。
刘梦恬知道,阿辉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香港黑社会的混混,他们看到刘梦恬的裸照以后,是肯定不会去报警的,而即使其他人看到那些照片以后向香港警方报警,香港警察也很难光凭几张照片就确认她的下落,更何况还有陈光坚等警队败类从中作梗。
所以,这些照片只会让更多人看到刘梦恬的惨状,想到她的高中同学,甚至认识她的其他人都会看到她全身赤裸沦为妓女的样子,屈辱和恐惧让刘梦恬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捂着脸,痛苦地哭泣起来。
“遮住脸,就以为我不能拍了?”
阿辉看到刘梦恬无助而徒劳地遮住自己的脸,淫笑着走上前去,坐在床上,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刘梦恬软弱无力的双手手腕,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扯开,而已经被男人们蹂躏得全身瘫软无力的刘梦恬根本无法抗拒,然后阿辉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准刘梦恬赤裸的性感身体和她清纯的娃娃脸,淫笑着作出准备给刘梦恬拍裸照的架势。
“不!不要!”
刘梦恬拼命挣扎着和躲闪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阿辉的双手,而阿辉手机上的摄像头也一直对准着刘梦恬,随时可能拍下她的裸照。
在阿辉的逼迫下,走投无路的刘梦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屈辱地哭着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阿辉…你不要拍…我…我是…我是刘梦恬…”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
阿辉淫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用另一只手用力抓紧刘梦恬的双手手腕,恶狠狠地对刘梦恬说,“我现在是你的恩客,记住,阿辉不是你叫的,你要叫我辉哥…”
刘梦恬的双手手腕都已经被阿辉捏出了红印,疼得她皱起眉头,双眼含着眼泪哭喊着:“辉哥…辉哥…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听到刘梦恬用带着哭腔的柔美声音叫自己“辉哥”,阿辉满意地淫笑着,放开了刘梦恬疼得颤抖的手腕。
刘梦恬哭泣着,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侧身坐在床上,露出了她的阴户和她屁股上的那个“骚”字烙印。
阿辉看到刘梦恬光滑无毛的阴户和屁股上的烙印,淫笑着继续羞辱刘梦恬:“原来你是个白虎啊,屁股上还有个骚字,是不是告诉恩客你很骚,好让他们多操操你啊?我听说你在香港不是找了个警察做男朋友吗?怎么突然跑到台湾来,还做了鸡?”
刘梦恬流着眼泪,刚想把自己的遭遇告诉阿辉,却突然想到这房间里到处都是麦克风,监控着她的那些男人能听到她说的话,所以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刘梦恬不敢说出实情,情急之下,她只能忍着心里的屈辱和辛酸对阿辉说:“因为我…我喜欢…我喜欢做鸡…喜欢被男人…操…”
“还真骚啊,在学校的时候还觉得你是清纯女神呢…”
阿辉听到刘梦恬亲口说出这样淫荡的话,顿时兴奋不已,他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淫笑着命令刘梦恬,“那你现在就乖乖地做鸡吧,跪在床上,把你风骚的小屁股翘起来,等着辉哥来操得你爽…”
而刘梦恬不敢抗拒,只好流着眼泪顺从地跪在床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撅起屁股,等着阿辉的阴茎插入并侵犯她的身体。
“太爽了…小洞好紧…简直像还没开苞一样…里面怎么那么湿…辉哥刚插进来…你不至于就兴奋得这个样子吧…是不是刚才没弄干净啊…”
阿辉跪在刘梦恬的身后,一边淫笑着羞辱刘梦恬,一边抱着刘梦恬的翘臀,把阴茎插进她依旧如处子般紧窄的阴道,在灌满阴道的精液润滑下抽插起来,“你的小洞操起来还真是爽…又紧又湿又热…不过你怎么一动不动的…”
阿辉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刘梦恬的翘臀,发出“啪啪”声,催促着刘梦恬晃动身体,主动迎合,“快点动…别像死鱼一样…”
刘梦恬根本不情愿用她的身体迎合这个让她本已麻木的心又一次感到屈辱的男人,但是,在阿辉的催促下,刘梦恬只好夸张地呻吟着,同时轻轻地晃动着身体,似有若无地用她的阴道磨蹭着阿辉的阴茎。
而刘梦恬这样的敷衍当然让阿辉感到非常不满,阿辉的一只手放开了刘梦恬的翘臀,一把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拉扯着,让刘梦恬惊叫着不得不抬起头,转向一边。
“你还真的以为你是女神啦?你是鸡!哪有做鸡的不会讨客人开心的…”
阿辉抓着刘梦恬的短发,凶狠地对这个已经疼得泪水涟涟的性感美女吼叫着,“如果你不乖乖的听话,我等一下就去鸡头那里投诉你,包你没有好日子过…”
阿辉显然误以为那几个散发广告,为刘梦恬招徕嫖客和为嫖客们预约时间的男人是控制着刘梦恬卖淫的“鸡头”,但是刘梦恬想到阿辉向那些男人投诉以后,那些男人会怎样惩罚自己,不由得胆战心惊地全身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
刘梦恬楚楚可怜地悲鸣着,哀求着阿辉,“我会乖的…我会乖乖听话…”
听到刘梦恬屈服地向自己求饶,阿辉满意地放开了刘梦恬的秀发,继续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着。
刘梦恬不敢继续敷衍,她流着眼泪,忍受着心中的屈辱和痛苦,低声地婉转呻吟着,妩媚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风骚地摇晃着诱人的胴体,用她的阴户套弄着阿辉的阴茎,主动迎合着阿辉的抽插。
阿辉淫笑着,看着刘梦恬赤裸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摇摆着,同时不停地撞击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更加兴奋地在刘梦恬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阿辉一边享受着刘梦恬阴道的紧密包裹和这个美女妓女般淫荡的主动迎合,一边兴奋地继续拍打着刘梦恬的翘臀,他的每一下拍打都会让刘梦恬疼得皱起眉头,很快刘梦恬的小巧屁股就被阿辉打得红通通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刘梦恬忍不住悲泣着。
而随着阿辉的一次次拍打和刘梦恬的翘臀在迎合中的不停晃动,正在刘梦恬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的阿辉却意外地发现有少许精液正从刘梦恬屁股中间的那条缝中流了出来。
“你的屁眼…已经被玩过了?”
阿辉掰开刘梦恬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翘臀,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刘梦恬小巧紧致,似乎未经人事的粉红色肛门里慢慢地渗了出来,“看上去…还是很嫩嘛…但是都有人射在里面了…”
看到刘梦恬一边继续迎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屈辱地点了点头,阿辉顿时更加兴奋起来,“怪不得你屁股上有个骚字,没想到你原来还真是个骚货…”
然后,阿辉淫笑着把他湿淋淋的阴茎从刘梦恬的阴户里抽了出来,粗暴地直接插进了刘梦恬紧紧闭合着的肛门,凶猛地抽插起来。
“爽…好爽…屁眼简直比小洞还紧…比处女还紧…”
阿辉刚一插进刘梦恬的肛门,就感觉自己的的阴茎被柔软的肛门紧密地包裹着,就像是被刘梦恬的肛门咬住了一样,这种快感让阿辉忍不住畅快地吼叫着,在刘梦恬同样灌满精液的肛门里快速抽插起来。
虽然阿辉的阴茎插入刘梦恬的肛门时已经沾满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小巧娇嫩的肛门被突然侵犯和粗暴撑开的疼痛还是让刘梦恬全身颤抖,紧蹙眉头轻声悲鸣起来。
但是刘梦恬却不敢怠慢阿辉,只能忍着疼痛和羞辱,继续扭摆着腰肢,用肛门裹紧阿辉的阴茎,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你的小屁眼真的好紧…几乎就像…就像从来没被人干过一样…”
阿辉一边享受着刘梦恬用阴道更加紧窄的肛门主动迎合着他的快感,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刘梦恬,“既然你的屁眼都已经被干过了…那么你的嘴肯定也可以玩了吧…”
刘梦恬只好扭摆着腰肢,又一次屈辱地点头。
而阿辉看到刘梦恬哀羞的样子,兴奋地加快了在刘梦恬的肛门里抽插的节奏,淫笑着对被他折腾得不停呻吟着的刘梦恬说,“我要射在你的屁眼里…接下来…我还要玩你的小嘴…”
在一阵冲刺般的抽插以后,阿辉抱紧刘梦恬的翘臀,低吼着把精液喷进了刘梦恬的肛门。
泄欲以后,阿辉把阴茎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抽了出来,满意地看着刘梦恬被撑开成一个小洞的肛门包裹着白浊的精液渐渐地重新缩紧。
然后阿辉淫笑着站起身来,命令刘梦恬跪在他面前,用舌头清理他的阴茎。
刘梦恬不得不用一只手托起阿辉射精后萎顿的阴茎,用手指拨开他有些过长的包皮,露出龟头,然后把俏脸凑到阿辉的胯下,忍受着恶臭,伸出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和阴茎。
刘梦恬跪在床上,用舌头舔舐着阿辉的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和污秽,虽然刘梦恬被精液灌满的肛门光是今天就已经经历了十多次肛交,早就已经被精液清洗干净,没有什么粪便,但是阿辉阴茎上的臭味还是让刘梦恬忍不住有些反胃,而且被迫舔舐刚在自己肛门里肆虐过的阴茎也让刘梦恬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和恶心。
为了早点结束这样的屈辱,刘梦恬干脆痛苦地张开小嘴,用她柔软温热的双唇包裹住了阿辉的阴茎吮吸起来,而她的香舌也在嘴里不停地舔舐和缠绕着阿辉的阴茎和龟头,这种袭击让阿辉兴奋地全身都颤抖起来。
“哦…好爽…好爽…你的舌头…太舒服了…”
阿辉享受着刘梦恬温软湿润的唇舌,在刘梦恬令人销魂的舔吮中舒畅地叫喊起来。
虽然阿辉刚刚才射过精,阴茎仍然处于兴奋过后的休眠期,但是刘梦恬熟练而富有技巧的吸吮和舔舐却仍然恰到好处地刺激着阿辉阴茎和龟头上的敏感部位,让一阵阵快感象电流般流过阿辉的身体,在这样的美妙刺激下,阿辉的阴茎很快就在刘梦恬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在阿辉兴奋的呻吟和喊叫声中,刘梦恬也感觉到阿辉的阴茎已经再次振作,她只能流着眼泪,屈辱地继续舔吮着嘴里那支已经勃起的阴茎。
刘梦恬的双唇温柔地包裹着阿辉的阴茎,有节奏地吸吮着,让阿辉觉得自己的阴茎就像是被八爪鱼的吸盘吸住一样,连精液都快要被吸了出来。
刘梦恬绵软湿润的香舌也缠绕在阿辉的阴茎上不停地磨蹭着。
而最厉害的还是刘梦恬灵活的舌尖,柔软温暖的舌尖不停地刺激着阿辉的龟头,在他的阴道口画着圈圈,让阿辉在阵阵快感中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而同时,刘梦恬也没有忽略其他部位,她时不时地吐出阿辉的阴茎,一边改用手套弄着阴茎,一边用唇舌舔舐和吸吮着阿辉的阴囊和睾丸,然后又重新把阿辉的阴茎吸进嘴里舔吮起来。
在刘梦恬堪称完美的口交中,阿辉被刘梦恬的唇舌撩拨得欲火焚身,不停地呻吟着和舒爽地叫喊着。
终于,在一阵极度快感中,阿辉伸出双手,把刘梦恬的娃娃脸牢牢地按在他的胯下,把阴茎深深地插进刘梦恬的嘴里,全身微微颤抖着,把精液喷进了刘梦恬那似乎具有魔力的唇舌中。
听着阿辉酣畅的阵阵低吼声,刘梦恬只能张开小嘴,任凭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和舌头上。
再一次发泄了兽欲以后,阿辉满意地放开了刘梦恬,但是却命令刘梦恬吞下嘴里的精液,而刘梦恬也就只能顺从地把阿辉的那些腥臭精液咽了下去。
连续两次射精让阿辉略显疲态,吃了一颗性药以后,他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却命令刘梦恬跪在他的身边,流着眼泪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慢慢套弄,同时,阿辉也伸出双手,贪婪地揉搓和玩弄着刘梦恬胸前那对性感的丰满乳房。
在性药的药力下,阿辉的阴茎很快就又在刘梦恬的小手包裹中张牙舞爪起来,而阿辉也兴奋地站起身来,命令刘梦恬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把她光滑的娇嫩阴户暴露在阿辉的面前,等待着阿辉的凌辱。
“这次,我要射在你的小洞里…一想到你小洞那么紧,我就忍不住要射了…”阿辉淫笑着拿起被他放在一边的手机,继续说“让我拍两张插进你小洞的照片,回去以后好回味一下…”
看着刘梦恬惊恐的神情,阿辉又淫笑着对她说,“放心,保证不拍到你的脸…”
“不…不要…”刘梦恬真的很害怕阿辉会拍下她的裸照,并且传回香港,但是却又不敢真的违逆阿辉,只好妥协地说道,“或者…我来帮你拍吧…”
“这样也可以…”阿辉淫笑着把手机交给了刘梦恬,“这样我就可以专心干你了…”
说着,阿辉用双手分别抓起刘梦恬的双脚脚踝向上提起,然后在刘梦恬的惊呼声中把她伸直的双腿压向她的身体,让刘梦恬的身体折叠起来,然后阿辉的阴茎就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刘梦恬的阴道。
因为刘梦恬的身体被摆成这个姿势,阿辉的阴茎可以轻易地插到她的阴道深处,把她刺激得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阿辉淫笑着抓着刘梦恬的脚踝,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而刘梦恬却不得不一边迎合着阿辉的抽插,一边拿着手机拍下阿辉的阴茎插入她阴户的照片。
负责监控的那两个男人虽然从监视器屏幕上看到刘梦恬拿到了阿辉的手机,却根本没有打算干涉,因为这个房间里是绝对没有手机信号的,无论刘梦恬想要打电话还是发简讯都不可能成功,所以他们只是一边看着阿辉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一边淫笑着盘算着今天把刘梦恬带回老巢之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享用一下刘梦恬的紧窄阴道。
而无论是这两个男人,还是正在刘梦恬身上尽情肆虐的阿辉都没有想到,刚才当刘梦恬接过阿辉手机的时候,她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也许能把她从这人间地狱中拯救出去的大胆想法…
阿辉刚在刘梦恬的呻吟声中把精液喷射进她的阴道,就听到了提醒他45分钟时间快要到了的闹铃声。
阿辉遗憾地叹了口气,抓着刘梦恬的酥胸用力揉搓了两下,就从刘梦恬手里接过手机,还没来得及看手机上刚拍的照片,就匆匆离开了刘梦恬的身体,一边穿上衣裤,一边淫笑着对正躺在床上,用湿巾擦拭着自己阴户和肛门的刘梦恬说:“下一次,我要好好玩玩你这对大奶子…”
然后就满意地走出了房门,而没过多久,另一个男人就走进了这个房间,淫笑着扑向床上赤身裸体的刘梦恬…
刘梦恬一边曲意迎合着下一个嫖客的抽插,一边暗自祈祷阿辉能早点看到他手机里的那些照片,并且注意到刘梦恬在他的手机里面留下的信息。
原来,刚才刘梦恬在拍照片的时候,还悄悄地在阿辉的手机记事本里留下了一条记录:“我被绑架监视,速报警”。
只要阿辉看到这条记录以后去报警,刘梦恬就很有可能可以脱离苦海,逃出这个火坑。
但是,在日复一日充当性奴和妓女的煎熬中,漫长的十天过去了,刘梦恬苦苦盼望的警察却一直没有出现,却等来了阿辉淫笑着再一次走进了刘梦恬卖淫的那个房间。
“我又来了…十天了,等急了吧?”
看到刘梦恬急切而疑惑的眼神,阿辉却若无其事地走到刘梦恬的床前,一边脱下衣裤,一边淫笑着把手机交给刘梦恬,对她说,“你看看上次你拍的照片吧,拍的挺不错…”
刘梦恬不知所措地接过手机,心中充满疑问:阿辉到底有没有看到他手机里的记录?
有没有报警?
如果已经报警,为什么警察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阿辉看到刘梦恬若有所思的样子,意味深长地指了指手机。
刘梦恬明白了阿辉的意思,连忙翻看手里的手机,手机里没有什么照片,只有一条记录,刘梦恬马上就打开了那条记录。
“报了警,我还怎么玩你呢…”
只看了这条记录的第一句话,刘梦恬就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原来阿辉看到了那条记录,但却根本没有去报警,而是打算继续享用刘梦恬的性感胴体。
希望落空的刘梦恬痛苦地抬起头来,用泫然欲泣的一双大眼愤怒地瞪着阿辉,但阿辉只是淫笑着用手指指了指手机屏幕,示意刘梦恬继续向下看。
刘梦恬只能再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上的那条记录:“如果我把你要我报警的事情告诉绑架你让你做妓女的那些男人,你猜猜会怎么样呢?放心,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我就为你保密,不过,如果你不乖…”
看到这里,刘梦恬心中一阵颤栗,没想到阿辉非但没有报警,还以此要挟刘梦恬。
想到那些男人如果得知刘梦恬曾经想要通过嫖客报警,会用怎样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刘梦恬不由得害怕得闭上双眼,全身颤抖起来。
看到刘梦恬惊惧难当的样子,阿辉淫笑着伸出手来,用一只手抱着刘梦恬赤裸的身体,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摸索到了刘梦恬的胸前,抓住刘梦恬的酥胸玩弄起来。
感觉到刘梦恬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阿辉知道这个性感漂亮的妓女已经屈服于他的威胁,得意地淫笑起来。
“还记得上次我走的时候,说要好好玩你的奶子吗?”
阿辉低下头,一边把双眼紧闭,躺在他怀里的刘梦恬慢慢地放在床上,一边对她说,“接下来,就用你的奶子来让辉哥爽一爽吧,记得要骚一点才行…”
阿辉威胁的口吻让刘梦恬根本不敢抗拒,她睁开双眼,跪在床上,让阿辉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刘梦恬用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胸前那对丰满诱人的性感乳房,向中间推挤着,把阿辉的阴茎完全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中,妖娆地扭动着腰肢,用她弹性十足的双乳包裹着阿辉的阴茎主动套弄着,主动为这个男人乳交起来。
阿辉享受着阴茎被刘梦恬那对巨乳全方位包围的快感,而刘梦恬的乳沟不停地套弄着,摩擦着他的阴茎,更让他兴奋不已,而当阿辉低下头来,却看到刘梦恬正屈辱地跪在他的面前,一边捧着双乳为他乳交,一边抬起清纯秀美的娃娃脸,流着眼泪,用哀怨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时,征服这个曾经厌恶他和嫌弃他的美女更是让阿辉享沉浸在巨大的满足感中。
在刘梦恬的乳沟中抽插了一阵以后,乳交的快感让阿辉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了喷发的边缘。
“要…要出来了…快点…快点弄…”阿辉喘着粗气对跪在他面前的刘梦恬命令道,“还有…快…快把头…低下来…我要…我要…射在你的…你的脸上…”
而刘梦恬却只能无奈地服从这荒淫的命令,一边加快了用乳沟套弄阿辉阴茎的节奏,一边低下头来,双眼含着眼泪,看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在阿辉的低吼声中从她的乳沟中飞溅而出,全都喷射在她的脸上和胸口。
“不准擦掉…”阿辉看着刘梦恬想去拿一旁的纸巾擦掉她脸上和胸口的精液,连忙淫笑着命令刘梦恬,“我要你就这样脸上沾着精液继续伺候我…”
刘梦恬也只好忍受着脸上和胸口沾满精液的腥臭和黏腻的恶心感,顺从地缩回了要去拿纸巾的手。
而阿辉却打开了床边的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床头柜,从柜子里取出一支细长的后庭棒和一支电动阴茎。
被男人们调教时,刘梦恬就早已经吃够了这些性虐工具的苦,所以她对这些东西有一种特别的惧怕和排斥。
而看着刘梦恬恐惧的眼神,阿辉却淫笑着开始盘算先用哪种工具来摧残刘梦恬。
“在床上跪好,撅起屁股…”阿辉放下了手中的那支电动阴茎,拿着那支后庭棒对刘梦恬命令着,“自己把屁股扒开…”
刘梦恬隐隐猜到了阿辉要用什么样的淫亵手段来凌虐和羞辱她,虽然她很厌恶被男人用性虐工具玩弄,但是却根本不敢反抗,只好顺从地跪在床上,把双臂伸向身后,用双手分开了自己的翘臀,露出了她紧致娇嫩的肛门。
而阿辉也跪在刘梦恬的身后,一边在刘梦恬的哭喊声中,把手里那支后庭棒插进了刘梦恬小巧的肛门,并且慢慢地推进刘梦恬的直肠深处,一边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刘梦恬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动!快给我动!”
阿辉一边肆意凌辱着刘梦恬的阴道,同时暴虐地玩弄着刘梦恬的肛门,一边淫笑着催促刘梦恬主动迎合他的抽插,并且羞辱着刘梦恬,“再给我喊,就喊辉哥操得我好爽…”
而刘梦恬毫无办法,只能服从阿辉的命令,一边忍受着痛苦,扭动着腰肢,同时迎合着阿辉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和那支后庭棒在她肛门中的搅动,一边忍受着屈辱,绝望而无奈地呻吟着:“好爽…辉哥…辉哥操得我好爽…”
听着刘梦恬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声,阿辉的变态欲望更加得到了满足,他在刘梦恬阴道里的抽插也变得更激烈起来。
被阿辉逼迫着淫荡地呻吟虽然让刘梦恬感到屈辱,但是却也同时让她隐隐感觉有些兴奋。
而刘梦恬的阴道和肛门同时被阿辉的阴茎和后庭棒插入,并被不停地侵犯着,在这样的刺激下,她敏感的身体早就已经快感连连,不停地颤抖着。
在阿辉的抽插和淫辱中,刘梦恬不停地扭摆着腰肢,婉转呻吟着,再一次地被渐渐推向性高潮,但是就在刘梦恬即将登上快感的巅峰时,阿辉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在刘梦恬的身体里喷射了。
一股股精液喷进刘梦恬的阴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让她再度享受到性高潮的快感。
阿辉泄欲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刘梦恬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他吞下一颗性药以后,又回到了刘梦恬的身边,一边淫笑着按着刘梦恬的翘臀,一边抓住还插在刘梦恬肛门里的那支沾满精液的后庭棒,把它一节一节地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拉了出来。
每一节螺纹形的后庭棒被从刘梦恬的肛门里拉出来的时候,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也把刘梦恬刚刚从几乎高潮的快感中冷却下来的身体刺激得不停颤抖,重新兴奋起来。
春药的药力让阿辉的欲火很快又被重新点燃,他原本萎顿的阴茎也渐渐地再一次充血勃起,而刘梦恬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和她的性感胴体的妩媚地颤抖和扭动更是让阿辉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阿辉把后庭棒从刘梦恬的肛门里完全拔出来以后,就又一次淫笑着跪在刘梦恬的身后,抱着刘梦恬不停地颤抖着的腰肢和胴体,把阴茎插进了她刚刚被后庭棒抽插和搅动过的肛门,同时却把一支电动阴茎放在刘梦恬支撑在床上的手边。
“快…快点动…乖乖地…用你的屁眼来伺候辉哥…”阿辉一边在刘梦恬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继续命令刘梦恬,“那支电动…的家伙…你自己…插进去…快点…”
尽管刘梦恬非常排斥曾经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电动阴茎,但是听到阿辉的命令,她还是不敢有丝毫抗拒,只能乖乖拿起那支电动阴茎,把手伸到自己身后,亲手把那支电动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并且打开了开关。
在一阵阵“嗡嗡”声中,那支电动阴茎在刘梦恬敏感的阴道中剧烈地颤抖和转动着,把她刺激得一边呻吟着,一边全身不停颤抖着蜷缩起来。
刘梦恬的身体刚才已经在后庭棒被拔出肛门时的阵阵刺激中渐渐兴奋起来,阿辉的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不停抽插更是让她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当那支电动阴茎插入刘梦恬的阴道,剧烈地颤抖起来的时候,刘梦恬的身体又一次完全沉浸在官能刺激和快感中,被阿辉的抽插和电动阴茎的震颤推动着,再度渐渐接近性高潮。
而这一次,在春药的作用下,阿辉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止,直到刘梦恬在突如其来的性高潮中全身剧烈痉挛,不由自主地用甜美而娇媚的声音婉转呻吟着,阴道也剧烈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着那支不停颤抖着的电动阴茎。
当刘梦恬的阴道在性高潮的快感中剧烈收缩的时候,她的肛门其实也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虽然不如阴道收缩得那样剧烈,但是刘梦恬本来就显得格外紧窄的肛门还是在收缩中紧紧地箍住了阿辉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
阴茎被刘梦恬的肛门紧紧包裹着和挤压着的强烈快感刺激着本来就已经快要泄欲的阿辉,阿辉低声吼叫着,抱紧刘梦恬颤抖着的翘臀,在刘梦恬的婉转呻吟声中痛快地把他的精液全都倾泻在刘梦恬的后庭中。
看到刘梦恬的性高潮,那两个负责监控的男人也感到非常兴奋。
在这以前之前,刘梦恬从来没有在性虐工具的玩弄下高潮过。
也有许多嫖客象阿辉一样,用电动阴茎或者其他性虐工具玩弄过刘梦恬,但是因为对性虐工具的恐惧,刘梦恬却一直对那些工具非常排斥,不愿让那些东西插进她的身体,在性虐工具的玩弄下也毫无快感可言,更不用说亲手把电动阴茎插进阴道,并且被刺激到性高潮了。
所以,看着刘梦恬在电动阴茎的刺激下全身潮红,销魂地呻吟着,那两个男人也不明白是什么让刘梦恬在这个高中同学面前表现得如此淫荡。
虽然已经在刘梦恬的身上发泄了三次,但是刚吃下性药的阿辉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刘梦恬。
在刘梦恬的肛门里喷射以后,阿辉离开了刘梦恬的身体,稍作休息以后,就觉得自己的体力和兽欲都得到了恢复。
于是阿辉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根两头有两个金属鳄鱼夹的铁链,淫笑着把这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刘梦恬的双乳乳头上,让那根铁链挂在刘梦恬胸前。
鳄鱼夹的铁齿咬噬着刘梦恬娇嫩的乳头,让她疼得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但是却不敢取下那两个鳄鱼夹。
“现在…快跪在我面前…”
阿辉看着刘梦恬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淫笑着继续对她发号施令,“给我张开嘴…把头抬起来…把脖子伸直…让辉哥我好好尝尝…深喉是什么滋味…”
刘梦恬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跪在阿辉的胯下,流着眼泪仰起可爱的娃娃脸,张开小嘴,等着阿辉把阴茎插进她的喉咙口。
而阿辉却没有马上就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嘴里,而是先拉起挂在刘梦恬胸前的那根铁链用力拉扯着,刘梦恬的乳头被他拉长,痛得刘梦恬忍不住惨叫起来。
而这时阿辉却突然把阴茎深深地插进刘梦恬的嘴里,刘梦恬的惨叫声也就戛然而止。
阿辉的阴茎在刘梦恬的嘴里粗暴地抽插着,而他的龟头的每一次插入几乎都会插进刘梦恬柔软而敏感的喉咙口,虽然刘梦恬已经在无数次深喉口交中渐渐习惯了阴茎插入喉头的感觉,但是阿辉暴虐的抽插还是让刘梦恬忍不住阵阵干呕起来。
而更让刘梦恬痛苦的则是,在享用着刘梦恬深喉口交的同时,阿辉还不停地拉扯着他手里那根铁链,刘梦恬的乳头和乳房被一次次地拉扯得变形。
刘梦恬疼得全身颤抖,直冒冷汗,却不敢反抗,只能继续忍住呕吐感,吃力地伸直脖子,迎合着阿辉的阴茎一次次地插入她的喉头。
“上次我一回去…就马上去预约下次干你的时间…没想到玩你的人还真多…我只能预约到十天以后…”
阿辉一边拉扯着手里的铁链,折磨着刘梦恬的性感双乳,一边在刘梦恬的嘴里和喉咙口抽插着,享受着深喉口交的销魂快感,同时,还断断续续地羞辱着刘梦恬,“这十天…我没有找小姐…连自己的手都没用过…就是为了好好干你…怎么样…干的你爽不爽…”
而刘梦恬的喉咙口和酥胸同时被阿辉蹂躏和摧残着,已经痛苦得发不出声音来,连眼睛都红了,但是她却不敢反抗,只能忍受着喉头的翻腾和双乳的剧痛,继续迎合着阿辉…
阿辉的龟头一次次插入刘梦恬的深喉时,都会被她柔软而轻轻蠕动着的喉咙口所紧紧包裹,这样的快感让阿辉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喷进了刘梦恬的喉咙里,气管吸进精液的恶心感觉让刘梦恬剧烈地咳嗽起来,有几滴精液被咳得从刘梦恬的鼻孔里喷了出来,甚至刘梦恬的一个鼻孔还吹出了一个白色的精液泡泡。
阿辉亲眼看着那个奇异的泡泡在刘梦恬的鼻尖“啪”的一声破了,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而刘梦恬却被他的淫笑羞辱得无地自容。
甚至在第四次泄欲以后,阿辉还没有完全尽兴。
幸好就在阿辉一边躺在床上休息着恢复体力,一边想着接下来要怎样享用刘梦恬性感胴体的时候,铃声准时响了起来,提醒阿辉45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阿辉只好一边贪婪地看着刘梦恬瘫软在床上,不停地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一边穿上自己的衣裤,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房门。
而看着阿辉离开时的背影,刘梦恬预感到,这个男人绝不会就此放过她。
果然,又过了一周以后,阿辉又一次淫笑着走进了这个房间。
而令刘梦恬恐惧的是,这次阿辉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来了另外两个男人,据说是他在帮派中的手下。
这三个男人一起玩弄着刘梦恬,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紧窄的阴道和肛门,以及她诱人的乳沟和小嘴,用她身上每一个可以泄欲的部位泄欲。
刘梦恬的身体经常被两个男人,甚至三个男人同时插入,而刘梦恬却不得不扭动着腰肢,屈辱地用自己性感诱人的身体主动迎合着这三个男人。
除了一次次把阴茎插进刘梦恬的身体里凶猛地抽插着,并不停地在刘梦恬身上倾泻着他们肮脏腥臭的精液,那三个男人还不顾刘梦恬的哀羞和她对性虐工具的排斥和恐惧,变本加厉地用那些性虐工具玩弄着刘梦恬。
电动阴茎,跳蛋,后庭珠,电击器,乳夹,后庭棒……
这些可怕的工具轮番在刘梦恬的身体上肆虐着,让刘梦恬痛苦地回想起被那些男人调教成性奴时的那段痛苦回忆。
那三个男人还给刘梦恬灌下春药,然后再用他们的阴茎和那些性虐工具刺激着刘梦恬敏感的身体,让她春情勃发地一次次地被快感送上性高潮,甚至潮吹…
可怕的是,由于这次玩弄刘梦恬的有三个嫖客,所以那些男人给了这三个男人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
在这两个小时当中,这三个男人用各种办法玩弄,凌辱,蹂躏着刘梦恬,几乎把她折磨得脱了一层皮。
而刘梦恬的全身上下也沾满了这三个男人的精液,就像是他们用精液给刘梦恬洗了个澡一样。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小时过去,那三个男人离开这房间的时候,还淫笑着告诉已经被摧残得全身无力,动弹不得的刘梦恬,他们马上就会去预约下次来玩弄刘梦恬的时间,很快,刘梦恬就又会见到他们…
这三个男人的恣意凌辱把刘梦恬摧残得死去活来,但是想到如果阿辉向那些男人告发刘梦恬曾经想让他报警,那些男人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她,刘梦恬就不得不继续含羞忍辱地曲意迎合阿辉和另外那两个男人。
然而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刘梦恬恐惧地想到下一次阿辉再来的时候,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样的恐怖手段来玩弄她,心中就不由得一阵阵不寒而栗。
可是作为妓女,刘梦恬根本没有挑选嫖客的资格,用不了几天,阿辉又会淫笑着走进这间房间。
想到这里,刘梦恬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准备不顾一切地逃跑。
为了麻痹监控看守她的那两个男人,一连好几天,刘梦恬都表现得特别顺从,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迎合着那些嫖客,让每一个嫖客都不舍得离开她的温柔乡。
而在迎合那些男人,尤其是那两个看守的时候,刘梦恬更是表现得柔媚似水,忽而清纯,忽而淫荡,让那些男人迷恋不已。
那些男人以为这样的表现说明刘梦恬已经彻底沦落,蜕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妓女,在轮流淫笑着享用刘梦恬的性感胴体和主动迎合的同时,也对刘梦恬放松了警惕。
而事实上,刘梦恬一直在悄悄积蓄着体力,并且暗自等待着逃跑的最佳机会。
刘梦恬自己也没想到,她等待的机会竟然那么快就来了。
五天以后的深夜,当天的最后一个嫖客也满意地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刘梦恬的嘴里,然后穿好衣裤,离开了那个小房间,和之前在休息室里休息的那些嫖客一起乘车离开了。
而那两个负责监控和看守刘梦恬的男人也已经欲火难忍,准备去好好享受一下刘梦恬。
那两个男人走到小房间的门口时,一个男人突然觉得想要小便。
为了等下可以更好地在刘梦恬身上发泄,那男人打算先去上厕所,而另一个男人因为急着要玩弄刘梦恬,疏忽地没有等他回来,而是独自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刘梦恬这时正在用湿巾清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等着那两个男人像往常一样来凌辱她,并且给她注射麻醉药,再把她带回毒枭们的老巢或者是“玩具屋”任男人们蹂躏。
但是当房门被打开时,刘梦恬却惊喜地发现,这次,走进房间的只有一个男人,刘梦恬心中一动。
为了进一步麻痹那个男人,刘梦恬一边娇媚地分开双腿,把诱人的光滑阴户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一边用湿巾擦着自己的性感双乳,用充满诱惑的甜美声音对那个男人说:“怎么今天就你一个?帮我擦一下胸口吧,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真讨厌…”
“别急,他上厕所去了。马上就过来,保证今天也会操得你爽…”
那个男人看到刘梦恬妩媚淫荡的样子,早就已经魂不守舍,他一边毫无防备地走到刘梦恬的面前,一边淫笑着对刘梦恬说,“擦不干净就不用擦了,反正等下也会被喷…”
这时,刘梦恬突然狠狠一脚踢在那男人全无保护的赤裸档下,让那男人的淫笑声瞬间变成了惨叫。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遭受重创让那男人惨嚎着倒在地上,全身颤抖着蜷缩起来,而他刚刚还神气活现的阴茎也马上就颓然地萎缩成了一团。
看着这个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凌辱过自己的男人,刘梦恬恨不得再踢他几脚泄愤,但是想到另一个男人听到惨叫声,马上就会赶来,刘梦恬只能狠狠地瞪了那个在地上翻滚惨叫着的男人一眼,抓起床上那块被精液和体液濡湿的床单,也顾不得恶心,草草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快步推开被那男人打开后,没有重新锁住的房门,冲了出去。
冲出房门以后,刘梦恬赶快穿过另外几个似乎是供嫖客们休息的房间,终于看到了一扇大门。
幸运的是,那些男人从没想到过刘梦恬能从那个房间里逃出来,所以大门根本没锁,刘梦恬直接就冲了出去。
因为刘梦恬每次被送到小房间来的时候,都是被注射了麻醉剂,而且被装在布袋里,所以她一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关在什么地方。
刘梦恬本以为那个小房间是在红灯区的某座公寓或是住宅楼里,周围环境应该很繁华,所以她计划着逃出去以后就可以向路人求救。
但是冲出大门以后,刘梦恬才发现她的猜想彻底错了,她其实一直是被关在一座地处偏僻的废弃仓库里,那几个房间都是那些男人在仓库里搭建出来的,而现在是深夜时分,那所仓库附近根本就连一个人都没有,刘梦恬也就根本没办法求助。
就在刘梦恬发现自己的计划落空,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却听到了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和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刘梦恬知道,一定是另外那个男人发现她逃脱,追了上来。
别无选择的刘梦恬只好一边徒劳地呼救,一边继续拼命地向前跑,而那个男人却在刘梦恬身后紧追不舍。
刘梦恬毕竟遭受了太多的摧残和蹂躏,虽然已经积蓄了一些体力,但是一阵追逐以后,渐渐还是体力不继,喘着气越跑越慢,身后那男人和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就在刘梦恬眼看又要重新落入魔掌时,突然,一辆旅游车停在她的面前,打开了车门。
看到这从天而降的救星,刘梦恬赶紧慌不择路地跳上了那辆旅游车,旅游车的车门随之关上,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绝尘而去,只留下那个追赶刘梦恬的男人在原地大声叫喊着什么。
看到终于甩掉了追兵,刘梦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瘫坐在旅游车的座椅上,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一下。
刘梦恬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缓下来,但是这时,她却意外听到了一些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声音:男人们的淫笑声和欲火焚身的粗重呼吸声。
刘梦恬惊恐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这辆旅游车上除了她,还有一共六个年轻男人,每一个都是奇装异服,而且眼神和表情都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迷离和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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