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田甜和安心在春药的药力下被迫进行了同性恋表演的第二天下午,田正东又收到了记录着田甜和安心屈辱遭遇的光盘,话外音中严厉地提醒着田正东,如果当天晚上12点之前,田正东还没有把卧底的绝密档案交给那些男人,田甜就会被送到非洲,成为被黑人们任意玩弄的妓女。
而田正东仍然没有能找到机会复制那份档案,他只能心急如焚地希望奇迹的出现。
一整个晚上田正东都在想办法怎样才能复制那份档案,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当田正东早晨出门上班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已经放着一张新的光盘,他忐忑不安地把那张光盘放进影碟机里播放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是田甜赤裸的身体,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躺在一间牢房的地上。
房间里还有三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其中一个黑人的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另一个的左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还有一个的左耳缺了一大块,他们正用淫亵的眼神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三个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
田甜看到他们胯下已经高高勃起的硕大阴茎,害怕得魂不附体。
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来逃跑,但是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没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田甜只好赶紧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再站起身来。
田甜转过身,拼命跑到牢房门口,却发现牢房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门,但是她那么娇小的身材又怎么可能撞开这扇沉重的门呢。
才撞了两三下,田甜的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另外几只手也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个黑人拉到了他们的怀里,她娇小的身体被好几条手臂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拼命扭动着,双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几个黑人轻易地就制服了她。
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让她站在地上,独眼黑人用双手从她背后抓住她的腰,而脸上有刀疤的那个黑人抓住田甜的头发,把她的头强行向下按,这样一来田甜就不得不弯着腰撅起屁股站着,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对可爱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
独眼黑人用脚把田甜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他硕大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阴道里,女孩的阴道马上就被黑人又长又粗的阴茎填满了,田甜疼得大声悲鸣着哀求起来,但是独眼黑人完全听不懂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向她的身体里推进着。
而按着田甜的头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开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
黑人的阴茎非常长,他的龟头顶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阵恶心,翻起胃来。
而刀疤黑人却用手抓住田甜的头发,开始前后摇晃,让自己的阴茎在女孩温软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来。
田甜不得不同时忍受着阴道被身后黑人的阴茎蹂躏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阴茎的恶臭以及被黑人顶撞喉咙的恶心。
刀疤黑人一边摇晃着田甜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来。
而独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田甜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他的阴茎已经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身体,龟头直接顶在女孩的子宫口,田甜已经被他蹂躏得全身香汗淋漓。
但是独眼黑人仍然用力地冲击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他的龟头冲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宫口都会让她全身颤抖,田甜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会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在冲击了几次以后,独眼黑人的龟头终于伸进了田甜的子宫里。
独眼黑人开始在田甜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着,继续蹂躏着这个可怜的美女。
在田甜的嘴里享受着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阴茎顶在田甜的喉咙口射精,肮脏的精液直接流进了田甜的喉咙里。
刀疤黑人刚刚把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出来,缺耳黑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进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样,抓住田甜的头发摇晃着,尽情肆虐起来。
而这时,田甜身后的独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硕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让田甜感觉难以名状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独眼黑人发泄够了兽欲,把精液射进女孩的子宫里,田甜已经被折磨得腿软得都站不住了,独眼黑人一放开她的腰,田甜就瘫软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里发泄的缺耳黑人看见田甜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停下了晃动田甜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了出来。
被硕大的阴茎噎得几乎要窒息的田甜瘫坐着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却走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双手从田甜的背后分别托住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
缺耳黑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黑人硕大的阴茎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门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女孩疼得惨叫起来,而缺耳黑人却得意地上下摇晃着田甜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刀疤黑人也走了过来,他从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田甜被这样的前后夹攻糟蹋得昏了过去……
田甜被这三个黑人用各种姿势轮奸了好几个小时,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过来。
等到三个黑人都完全发泄了欲望的时候,她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身体象散了架一样疼,田甜的嘴巴已经麻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火辣辣地疼。
田正东看着屏幕上可怜的妹妹被黑人轮奸的悲惨场景,痛苦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把手指都咬出了血。
这时,录象里响起了画外音:“我们已经给了你五天时间,你却让我们失望了。我们今天就会把你妹妹装箱送上开往非洲的货轮。不过你还有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能够在三天之内拿到那些资料,我们可以让你把你妹妹从非洲带走。如果你还在犹豫,我想你妹妹的朋友的下场应该可以帮你下决心。”
这时镜头中的情景转到另一间牢房,屏幕上出现的第一件东西竟然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具尸体全身的皮肤都不见了,鲜红的肌肉组织都暴露了出来,鲜血不停地从那具尸体上滴落下来。
镜头转向那具尸体的面部,田正东看见那张因为痛苦和恐怖而扭曲的脸时,他惊呆了,那竟是安心的尸体。
“那就是你妹妹的朋友,”残忍的话外音再次响起,“这小妞的皮质地很不错。”
镜头又转向一旁的一个铁桶,田正东看到那个铁桶里装满了药水,药水里混合着一些血液,还浸泡着一张人皮。
“我们给她扒皮的时候,她叫得可惨了,最后活活疼死了。”
话外音继续用残忍的语气说着,“你的妹妹如果被送到非洲,我保证她会生不如死,比被活活扒皮更加痛苦。所以,如果你想救你妹妹的话,就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在画外音的狂笑当中,录象结束了。而田正东也决定,无论采取什么方法,一定要在三天内拿到那份卧底档案,救回田甜。
其实,在田甜被绑架以后,田正东就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要盗取那份卧底的档案,但是那份档案在罗树成随身携带的保密U盘里面,而且需要罗树成的密码才能打开,所以田正东一直没能有所收获。
而当田正东看到田甜被三个黑人轮奸和安心被活活扒皮,并收到那些男人的最后通牒以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是冒险也要拿到那份档案,救回田甜。
田正东先是从警方的内部数据库里搜集到了罗树成有关资料,然后他在给罗树成泡的一杯热茶里面加入了一些安眠药,等罗树成在办公室睡着以后,田正东冒险悄悄潜入他的办公室,轻手轻脚地在罗树成身上找到那个保密U盘,把里面的档案复制了出来。
所幸罗树成醒来以后,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怀疑田正东,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睡了一会。
田正东把档案带回家里以后,就请了长假,根据他搜集到的罗树成的资料,没日没夜地猜测罗树成使用的密码,想要打开那个档案。
他尝试了罗树成的名字发音、生日、门牌号码、警官证编号…
但是没有一个号码是正确的。
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就在田正东眼看就要绝望的时候,那档案被他打开了。
原来,罗树成用的密码是他女儿罗璐琳的名字发音加上生日。
田正东欣喜若狂地带着装着这份档案的U盘来到了那些男人指定的地点-中心喷泉旁边。
果然,田正东没等多久,就有一个男人走到他的背后,对他说:“不要回头,东西带来了吗?”
田正东点点头,他背后那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朝旁边的一辆车打了个手势,那辆车马上开到了田正东的面前。
车门打开了,田正东身后的那个男人推搡着田正东上了车。
田正东还没看清楚车上有几个人,一个黑色的头套就套在他的头上,一个男人对他说:“如果想救你妹妹就别乱动。”
田正东只好戴着头罩,安静地坐在这辆飞驰的汽车上。
汽车开了很久才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扶着戴着头套的田正东下了车,田正东只能跟着那男人走着。
走了一会以后,那男人停下脚步,取下田正东的头套,田正东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以后,这才看清,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我们要的东西呢?”
一个男人问田正东。
田正东拿出U盘,交给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把U盘插在一台笔记型电脑上,却发现打开文件需要密码,于是他再次问田正东:“密码呢?”
“我要先见到我妹妹,”田正东对那男人说,“否则你们休想拿到密码。”
“你妹妹已经被送上了去非洲的船,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谁让你那么晚才拿到这档案。”
那男人狞笑着看田正东说,“不过,我可以让你看到她。”
说着,那男人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用法语和对方说了几句以后挂断了电话。
“刚才我和装着你妹妹的那艘船的大副通了电话,”那男人继续对田正东说,“等一下他就会用海事卫星通讯让你看到你妹妹的。”
过了一会,那男人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听了电话以后,马上打开了一个显示器,对田正东说:“好好看着,现在就给你现场直播。”
田正东看着屏幕渐渐亮起来,屏幕上出现了田甜的身影,她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被两个强壮的水手夹在中间,那两个水手的阴茎同时插入田甜的肛门和嘴里,正在轮奸着这个女孩,而田甜神情呆滞地被那两个水手摆布着,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
“不!”田正东怒吼起来,“快停手!不准糟蹋她!”
“对不起。”那个男人看着屏幕上田甜被两个水手同时强暴的情景,气定神闲地说,“这些水手不是我们的人,我管不着。”
这时,田正东发现田甜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对那两个男人的侵犯也毫无反应,他感觉到田甜的精神状况好象有问题。
“你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田正东愤怒地质问着面前那个男人,“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子?”
“我们可没有把她怎么样。她看到她那个朋友被我们扒了皮以后就变得这样痴痴呆呆的,大概是受了刺激吧。这不要紧,等你把你妹妹接回来以后,我们可以出钱把你妹妹送到欧洲的精神康复中心去接受治疗。”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说道,“顺便说一下,我们把你妹妹送上轮船前,给她检查了身体,发现她可能怀孕了。”
“什么?!”田正东震惊地看着那个男人,他无法想象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会落到田甜的身上。
“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你妹妹生下这个孩子的吧。反正等你接回你妹妹,就随你的便好了。不过其实她在船上被那些水手这样轮流操,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估计也保不住。”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田正东说,“现在,你已经看到了你妹妹,该把密码告诉我们了吧?”
这个男人看见田正东低头不语,继续对他说道:“你妹妹的船还有20天就会到非洲,如果你想救回她,那就赶快把密码告诉我们,否则,你那可爱的妹妹就只能在遥远的非洲绝望地做那些粗壮黑人的发泄工具了。”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田正东终于抬起头来,把打开档案的密码告诉了这个男人。
“这样很好。”
这个男人输入密码,看到档案被解密,满意地对田正东说,“接下来,我们要验证一下你提供的档案。我会让我们的一个人陪着你去非洲接回你的妹妹,今天晚上就出发。”
田正东知道这些男人是要派人监视他,怕他提供的是假档案,也怕他会向警方报告卧底身份已经泄露的消息。
田正东只能苦笑着跟着那个陪同他的男人连夜出发去非洲找那些黑人雇佣兵接回田甜。
而田正东离开以后,那些男人急不可待地打开了那份卧底档案,终于知道了“阿海”就是警方的卧底。
于是,一场对于方永健的残忍报复即将开始。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机响起,他醒了过来,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电话号码,就赶快按键接听:“喂,小兰,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这里…有些杂物和文件要搬下楼…我一个人…不太方便。能不能来帮我搬一下?”
女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
方永健马上答应。
“好的。”
女友说完马上就收了线。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开车来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门口,按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
“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
他熟门熟路地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
他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却看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喷来。
方永健刚想反抗,却感觉手脚无力,神智模糊,马上晕了过去。
等方永健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双眼也被黑布蒙着。
“阿海,原来真的是你。”
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哦,不,应该叫你方警官才对。”
方永健听到这个声音,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来,这些男人通过田正东提供的资料确认了“阿海”的身份,这才把他诱捕到了这里。
方永健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报复手段有多么残忍。
果然,黑暗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你胆子那么大,敢当内鬼,那应该也想到会有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有趣的节目,你就慢慢享受吧。”
话音刚落,方永健听见自己背后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着,手臂很快就旋转了180度,到了旋转的极限,但是那机器仍然在转动着。
方永健忍受着剧痛大声喝骂着:“混蛋!畜牲!”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声,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断的剧痛,但是那台疯狂的机器却继续旋转着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他的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方永健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方永健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痛,没有叫出声来,不过他也已经疼得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淋漓,头也垂了下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警察嘛,这样都能忍得住。”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带动着扭转起来。
当右手肘被扭断的时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总算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声。
但是当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断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已经极度虚弱的方永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方永健听见身边全都是那些男人残忍的笑声,他似乎听见还掺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的哭喊声。
方永健已经疼得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他的身后又响起了马达声,他的左腿也开始被机器带动着扭动起来。
“啊…”
方永健痛苦地惨叫起来,他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从他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他的小腿,而这时他的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几秒钟以后,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哈哈哈。”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了。你女朋友看见你这样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终于想起刚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袭击的,那女友现在在哪里?
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机器带动着,扭转起来。
方永健的右腿膝盖被机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机器从骨盆上扭断了。
方永健虽然四肢剧痛,但是心里还牵挂着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你们…不要…难为她,我…是内鬼,要报复…就…报复…我吧。”
“放心,你女朋友现在很好。”
那个男人的声音说,“现在就让你见见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着许多男人,都在得意地看着他被活活扭断四肢的悲惨模样。
而那些男人的首领坐在最前面,在首领的椅子身边,跪着一个女孩,女孩的双手被用牛皮绳捆绑着,脖子上戴着一个皮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牵在首领的手中。
那女孩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兰。
文兰今年20岁,是一位见习助理律师。
几年以前,文兰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当地有一个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传的古董,想要低价强行购买。
文兰的父母当然不肯将祖传瑰宝贱卖给他人,结果那个古董商收买了一些混混冲进文兰家里,想要抢走古董。
那些混混把文兰的父母捆绑了起来,开始四下搜寻那件古董。
那天文兰正好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去学校,当她听见有不速之客闯入她家的时候,就悄悄地躲到阳台上,因为怕被那些混混听见,她没有选择电话报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写下“救命”两个大字,然后把睡袍从阳台上垂下去。
当时刚从警校毕业的方永健正好路过,看到了文兰写的求助。
正当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兰的父母,逼问古董的下落时,方永健冲进房间,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兰的父母,而文兰也对方永健一见倾心。
于是,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
文兰是很少几个知道方永健真实身份的人之一,虽然为了工作,方永健经常会很长时间音讯全无,和她约会也必须乔装改扮,文兰却也一直默默地支持着男友。
而当她毕业以后选择成为律师,也是因为希望将来能够给方永健帮忙。
虽然文兰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样,每时每刻都享受着男友的关爱和照顾,而且她的一些同学、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试图追求这个温柔美丽聪明的女孩,但是几年以来,文兰仍然一直都深深地爱着她的男友方永健。
文兰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实非常危险,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触,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田正东给那些男人的绝密资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护措施都被瞬间摧毁。
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并且查到了文兰是他的女友。
文兰在从律师楼回家的路上被这些男人绑架,并被胁迫她打电话把方永健骗来她家。
那些男人用麻醉剂迷昏方永健以后就把文兰和方永健一起带到了他们的老巢,并把她捆绑起来,强迫她跪在他们首领身边看着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断四肢。
刚才方永健听到的女孩的哭喊声就是文兰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领放过方永健。
文兰眼睁睁地看着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待,悲伤地不停哭泣着。
“哭什么!”
那些男人的首领用力一拉铁链,文兰马上惊叫起来。“怎么样,方警官,觉得够味吗?”
那些男人的首领看着虚弱无力的方永健说,“要不要再用你女朋友加点料?”
“不!不!”满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来,“不关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你别做梦了,”那男人淫笑着看着跪在一旁的文兰说,“你的妞长得那么漂亮,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为什么不能操?”
说着那男人把手一挥,站起身来,一边拉着文兰走向旁边的一张床,一边对两个手下说:“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过来,绑在这张椅子上。”
他指着那张床旁边的一张铁椅说,“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兰拉到床边,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项圈上的铁链拴在床头的一个铁环上,然后他一只手按住文兰被捆绑着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
文兰的双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摇晃身体,双腿也奋力蹬踢,不让那个男人脱下她的衣裙。
“妈的!”
那男人发现无法轻易得手,恼羞成怒地回头朝着正在把方永健捆绑在铁椅上的两个男人喊叫,“把他绑好,然后把他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锯下来!”
一个男人拿着电锯走了过来。
“不!不!”文兰尖叫着,“不要!”
“你乖乖地让我脱光,”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撕扯文兰的衣服,一边说,“他的手指头就可以多留一会。”
文兰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凭那个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
文兰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胸口抚摸着。
“嘿嘿,我还没玩过女律师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做律师身材那么好真是浪费,不过现在被我玩可是一点也不浪费。”
文兰坚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来,当那男人手指放开的时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弹性可真不错。”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捏住文兰的乳头拨弄起来,一边回过头看着被绑在旁边椅子上的方永健说,“你操她的时候喜欢玩她的奶子吗?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
文兰的乳头确实比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拨弄已经让她的乳头胀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使文兰不停地呻吟着。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怒吼着:“畜牲,别碰她。”
“为什么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那男人无耻地说,“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们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数一数今天晚上你会戴多少顶绿帽子。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的手指探进了文兰的阴户。文兰惊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但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被拴在床头上,所以她的身体无法挣脱开。
“女律师的身体是不是都这么敏感呢?”
那男人吮吸着手指,淫笑着看着文兰的胴体说“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很辛苦的。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床上,抓住了惊恐的女孩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然后那男人把他的膝盖垫在文兰的屁股下面,扒开文兰的阴唇,用他的巨大阴茎对准女孩阴户中间的那条细小的缝隙,龟头伸进了她的阴唇里。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文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文兰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文兰的阴道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干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阴茎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
文兰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去,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茎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龟头在女孩的阴道里遇到了阻挡。
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你还是处女,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
那男人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健说:“好了,方警官,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处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喷去。
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乳房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阴道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而那男人粗长的阴茎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阳具的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了文兰洁白的大腿。
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
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能摆脱压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兰的阴道被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下冲撞着,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那男人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兰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文兰的哀鸣声渐渐微弱,全身无力地被压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她失神的眼睛看着在一边几乎要发疯的男友,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那男人糟蹋了这个处女将近20分钟以后,终于在文兰的体内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真爽!”
文兰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女孩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仍然在微微痉挛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流出来。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处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
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苞感觉怎么样啊?谁叫你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处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你本来可以算艳福不浅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
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你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
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你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多操你几次,一定可以把你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你这禽兽!”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
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
“这么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你一次。”
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你开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吧。”
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狞笑着接过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对他说,“你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奸失身的香艳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哀鸣早就让他心猿意马。
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
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骂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
而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
在女孩徒劳的挣扎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
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茎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揉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玩弄着女孩性感的胴体。
正当文兰哭喊着被那个男人蹂躏时,她突然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
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
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
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血水滴在他的身上。
“不!”
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
而且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茎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阉割的女孩痛苦地号哭着,而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
正当文兰为在一旁遭受酷刑折磨的男友而哭泣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刚才文兰失身的时候,因为她的阴道太紧,那男人的阴茎没能插到最深处。
现在,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使文兰全身酥麻,文兰忍住了没有在那些男人面前发出呻吟声,但是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阴道因为突然受到刺激而收紧,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
正在强奸文兰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兰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她的双手被捆绑着,脖子上的项圈也被用铁链固定在床头的铁环上,根本无法从她身上那个男人的凌辱中挣脱出来。
那个男人在文兰性感的身体上不停地发泄着,这个美女律师只能哭泣着,任由自己赤裸的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
虽然文兰不停地抗拒着那个男人的凌辱,但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却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个男人。
男人的阴茎在文兰温暖潮湿的阴道不停地抽插着、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壁,文兰的阴道也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箍紧那个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十多分钟以后,那个男人在文兰的哭声中,把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这个漂亮女孩。
那男人从文兰的身体上站起身来,淫笑着看着一滴精液正从文兰的阴道口慢慢地滑落下来。
而文兰赶紧把头转向一旁的方永健,她看见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经醒了过来,正牙关紧咬、双眼通红地看着刚从文兰身上起身的那个男人。
文兰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刚才被那男人强暴的样子,不由得悲伤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美人。”
刚才糟蹋了文兰的处女身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
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个口袋里,一边抓着什么,一边继续说:“你是天生的淫娃体质。刚才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因为太疼,你还不是很敏感。刚才那次你已经被操得有点兴奋了吧。等下我们会一个一个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让你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
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
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青筋爆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
“好好给你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你死,我们还没让你受够罪呢。”
男人一边残忍地涂抹着,一边恶狠狠地对方永健说,“看见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很不爽吧?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要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神会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
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链,另一个男人把已经被凌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
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铐了起来。
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你女朋友开苞的时候,你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你的腿上给你女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让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
夺走文兰贞操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
而另外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凌辱这个可怜的女孩。
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
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魔掌。
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
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
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
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于是,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恶心。
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
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发和香肩。
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
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
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
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恶心让文兰悲伤地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已经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了。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小婊子,看清楚,你的男人已经是太监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的是强壮的男人,以后我们会好好地调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
文兰虚弱无力地哭喊着。
“光是操你还不够,我们还要你给我们生个孩子。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你很快就会怀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为什么选了个卧底做男朋友吧。”
那个男人看着绝望的文兰,恶狠狠地继续说,“我们不会杀掉你的男朋友,我们会锯掉他的手脚,把他象狗一样养着。我们要让他看着她的女人挨操,看着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不少同性恋和双性恋,你男朋友的屁眼也就有用处了。”
那男人放开文兰的头发,另外几个男人马上架起文兰,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张床上。
被男人们架着的文兰看到另外几个男人正挥舞着电锯,在方永健的惨叫声中锯断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号哭流泪,什么也做不了。
文兰被放在那张床上,一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户里。
文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刚刚失身的女孩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历,阴道仍然非常紧窄,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阴道壁牢牢裹住。
于是那个男人用双手揉搓文兰的酥胸,还特地用手指掐捏她双乳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乳头遭到刺激的感觉让文兰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渐渐酥软下来。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口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张开,他的阴茎似乎可以渐渐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
那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文兰的阴道深处推进,一边更加得意地用双手和手指玩弄着文兰的乳房和乳头,在文兰的哭泣声和徒劳的挣扎当中,那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正在微微蠕动,并且开始分泌出体液,他的阴茎感觉越来越潮湿。
那男人用双手抓住文兰丰满挺拔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同时,他还微微摇摆身体,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阴茎轻轻地磨蹭着文兰娇嫩的阴道壁,胸前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使文兰敏感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虽然文兰仍然哭喊着试图挣扎,抗拒着那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肆虐,但是在那个男人的凌辱中,文兰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微微涨大,阴道一点点张开,同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插入女孩的阴道深处。
那男人用力地在文兰的身体里推进着,他的龟头很快就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上,而这样的刺激使文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虽然文兰马上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呻吟声,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磨蹭着她的阴道和顶撞着她的子宫口,文兰的阴道也开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
那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是被吮吸着、挤压着,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这妞操起来实在太爽了!”
而这样极度的快感让这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兰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