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口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小肚子里面更是又酸又痒,姜雨娴禁不住嗯哼连连。
一尺长的肉棒把蜜穴和花芯一次性贯通,龙头冲进花房里一阵乱顶,子宫仿佛变成了一个肉袋,严丝合缝的箍在董辰皓的龟头上,腔道中的嫩肉和粘膜无一幸免的受到了全方位的磨擦。
以前也是这样……插进来的?!……已经顶到最里面了,会坏掉的!!……这小混蛋~好残暴……
感受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另一回事。
女人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惊,一双凤眼似若迷离,性感红唇微微张着,娇艳欲滴,火热的喘喘息,不断吞吐着香甜迷人的气息。
可还是…好喜欢被他欺负的感觉……
想到此,姜雨娴从男孩胸口悄悄抬头,却正好与对方的视线相交,那顽劣的面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近似调戏,又近似嘲讽。
慌的她赶紧低头,就像做错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姑娘。
维持这个交合的姿势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征服的快乐,接着董辰皓装作没发现对方的小动作,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舐姜雨娴的香颈和耳垂,一边继续用轻佻的言语进行刺激:“是这样吗?”
身体里好像闯进了一条火龙,热热的、硬硬的,还在蜜穴里活跃的四处游动,阴道和花房被完全塞满的感觉,叫她身体无法自控的开始颤栗,身心同时得到满足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是……”姜雨娴虽然娇羞,却肯定地回答。
“很好,雨娴越来越乖了~!”
诚实的回答得到董辰皓的肯定,而她得到的奖励,就是又一次的触底深插,外加销魂散魄的研磨。
“咕嗤!”“啪!”
“喜不喜欢?”
“哈啊~!……喜…喜欢……”姜雨娴颤音回答。
天呐……肚子都要顶破了……不能再来了!!……
被大鸡巴破开花芯、奸入子宫时会产生一瞬间的剧痛,可随着而来的性刺激、还有受虐欲逆向产生的快感又会颠覆前面疼痛,产生更为激烈的潮涌,如魂飞魄散般的舒爽。
又怕又想要,这就是她现在的想法,
“咕嗤!”“啪!”不出意外的,又是一次奖赏般的抽插。
此后,姜雨娴每次回答完问题,都会有一记快速的深插紧随其后,就像给狗狗喂食时会加入一些条件反射的诱因,男孩的这种行为也是为了让她养成老实听话就能享受大鸡巴猛干的‘好习惯’。
“有多喜欢?”
“嗯嗯~!……非常……非常喜欢……又顶到了啦……”连续三次重击,回回都把姜雨娴肏的往上猛窜。
绝美秀靥上的表情如走马灯似的不断变换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满脸红潮,时而引吭尖叫,状似痛苦又似舒畅,而颤抖的娇躯也出现了非常明显的高潮的迹象。
“我肏的深不深?”
“呃啊~!……深……”
“多深?”重复多次之后,他现在问一句,也不等姜雨娴回答,肉棒便狠狠奸入。
龟头触击花房内壁,整个阴茎便会进行一次90度左右的旋转,然后飞快的拔出至阴道口等待下一次的攻击。
“啊哈~!……太……太深了……好麻呀……从来没有这感觉~!”
“舒服吗?”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厉害……好大……啊……”
瀑布下,水潭中,随着男孩挺送速度加快,澎湃的情潮山呼海啸般倾覆了姜雨娴的理智,她只觉得身体似乎没有了重量,轻飘飘的飞上了天际,满溢这春情的婉转娇啼充满了整个树林中的秘密空地,清越悠扬,似凤鸣似鸾啼,在树林间来回飘荡。
董辰皓把女的双手从脖子上掰下来,像昨晚那样的举过头顶,然后用右手抓住她的皓腕按在了大青石上。
强健的身体覆盖在姜雨娴身上,没有吝啬任何体力,肉棒疯狂地在她的双腿间做着活塞运动,背部黝黑的块状肌肉,跟姜雨娴的冰肌玉骨的娇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一头黑猩猩在强奸白雪公主,狂野的交配充满了强烈的反差和原始的兽性。
“啊……啊……好深啊……插进肚子里了!!……下面……下面会被刺穿的!!不能这样顶……啊……啊……”
“刺穿?哈哈,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于是董辰皓就这样不断问询着姜雨娴,在性爱的同时,也在她潜意识里默默地继续进行着‘犬调教’。
而姜雨娴也不断回答,因为每一次回答,她都可以得到男人一次有力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
“雨娴宝贝,我顶到你哪里了?”男人故意用鸡巴杵在最深处搅动,可以想象一样孙悟空在铁扇公主肚子里的情景。现在就和那差不多。
“顶到……顶到子宫里面了……呜~!!!”姜雨娴不断发出愉悦的悲鸣,浓稠的阴精被肉棒搅散之后,变成一堆细小的泡沫从交合的部位一点点挤出来,乳白色的好像过期牛奶。
断断续续的小高潮令花房不断的挛缩,无法达到巅峰的让她感觉始终缺了点什么,努力去争取却又无法碰到边际。
收缩的花芯紧咬着男孩的龟头不放,却又正合他的心意,一套‘搅海棍法’玩弄起更加得心应手。
“子宫都被我占领了,那是不是得给我生个儿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董辰皓的脊柱如同过电一般发麻。
他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不远的将来,冷艳舅妈挺着大肚子时的娇俏模样。
同样的,这个话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但对姜雨娴的刺激依然非常非常的强烈:“生?……唔唔~!……生儿子?!”
“是啊,雨娴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他脑袋抵在姜雨娴的颈侧轻声低语,述说着无尽的诱惑。
选择优质的异性繁衍后代,是地球上每个生物都具备的本能,男人是如此,就算女人也一样。
董辰皓虽然还不到18岁,但异常旺盛的雄性繁殖欲,却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在冷艳舅妈高贵的肚子里种上属于自己的种子,这是人类的天性,也算是性器官过于强大带来的负面影响。
“孩子……呜呜~天!……不可能!!会被……会被陈旭发现的……”敏感话题和猛烈抽插同时抵达,姜雨娴的大脑被刺激的几乎宕机,阴道开始剧烈收缩。
“别……别这样问了……好不好?”
明面上,虽然姜雨娴是拒绝的,可并没发现自己的语病,她只是怕被发现,而不是不想要个孩子。
至于是谁的……陈旭又不能生,唯一的选择当然只有这个小混蛋了。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那可是属于我们的血脉……”
董辰皓扭曲的世界观,早已超脱了正常人的范畴,礼义廉耻什么的在他心中轻如鸿毛,他所看重的除了侵犯和掠夺之外、就是极致的占有,所以他连自己亲舅妈也不放过:“在会所里,小女奴想要怀上主人的骨肉都必须得到批准。……我能给你播种,那可是无上的荣耀!!你要感到庆幸才对。”
不管姜雨娴愿意与否,他都会不断的进行无套中出,直到把女人干怀孕,从内到外将她彻彻底底占有为止。
由于二人下身的紧密结合,董辰皓整个身子几乎和女人的娇躯上贴在一起,他双臂抱着女人柳腰和丰臀,屁股以倾斜的角度飞速的抬起再落下,两颗鼓囊囊的卵蛋不断打击在姜雨娴浑圆的美腿根部,‘咕唧咕唧’像打井似的提出大量淫水,同时也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
又粗又黑的茎身像变魔术一样,在两人的胯下不断消失、再出现,消失、再出现,跟随着身体抬动的动作,毫不留情穿梭于女人的美穴之中。
娇嫩湿滑的蜜唇吮着肉茎,有时翻转鼓起,吐出滚滚红肉,有时又被插出一个凹坑,阴唇都消失不见,整个耻丘都像坍塌一样陷落进去。
“嗯~嗯~我们的?!……不行、不行的……啊啊~!……只有这个……真的不行……哦~!天呐,太激烈了……”光是‘播种’这个词就让姜雨娴子宫发热,另一方面她又确实很想要个孩子,只是被世俗的道德观念束缚,一时间难以跨出最后一步。
董辰皓步步紧逼,耕耘的更加卖力:“哈~哈~是不行……还是不想?”为了强调自己坚决的态度,他双手用力端着姜雨娴的屁股,不让她闪躲的,大鸡巴化身成钻探机,在阴道深处又戳又旋,庞大的香菇头撑满花宫,把柔韧的子宫内壁干到变形之后,又挑着它小幅度拉扯,倒钩的龟冠每回抽离都能把宫颈拖出一点点。
“疼~!……别这么狠……呜呜~!”
这就惹董辰皓不高兴了,佯装凶狠的威胁道:“还敢逃避?刚刚才对你好点,又不听话了是不!……呼~呼……”
他开始有些气喘,额头的汗水开始滑落,不停滴在姜雨娴的身上,可即使如此下体的穿行速度依然没任何降低,每一下冲刺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高超的插穴技术让这个饥渴多时的少妇只能是‘嗯嗯啊啊’的不停浪叫。
“听……啊~啊~!……嗯啊……其他都听……只有……这个不行……嗯~嗯~呃呃呃~!!不行、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啊!!”
女人在紧张或者兴奋到极点的时候,身体就会出现阻断性的保护机制,比如说肌肉抽搐就是其中一种。
董辰皓惬意地体会着姜雨娴的不停收缩的嫩穴与淫靡娇吟所带来的双重享受,可嘴上依然保持恶狠狠的语气穷追猛打:“还敢嘴硬!信不信…我待会儿就把你穴芯子都插烂了,让舅舅看看,骚货舅妈是如何被外甥玩坏的……”
“不、不、不能……你太过分了!不准那样!!啊~啊~!……不能插烂……真的太重了嘛……呜呜呜……你怎么能这样作贱我……”姜雨娴扭动着脑袋连连惊呼,虽然羞愤的想要呵斥男孩,可嘴里溢出的却是委委屈屈的吟哦,像极了被老公欺负的小媳妇。
“作践?嘿嘿,这个词用的真好!!呼哧…呼哧……我就是要作践你……还要你求着我作践你!!”
董辰皓像打桩机一样维持着高频率的抽插,棱角分明的肌肉渐渐染上了一层油亮的光泽,高大健壮的体魄如猛虎下山般压制着姜雨娴,这非常消耗体力,赤精的身上已经汗如雨下,但作为掌控者的气势绝不能弱。
而阴道内,不断拖拽花芯的肉棒还不能做太大幅度的运动,否则玩不成宫脱,还真会把宝贝舅妈玩坏了,这就需要力量和技术相匹配,缺一不可。
“说!!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辰皓……不要逼我……”
这小混蛋虽然满口脏话,什么干坏、插烂、肏死之类的过激言辞层出不穷,可却是真的非常刺激,也恰恰应和了自己心里的黑暗欲望,更关键的是,他并不是吹牛,凭借那根硕大无朋的鸡巴还真的可以做到……
一想到这点,姜雨娴只觉得这次露天交合是自己从来没体会过的兴奋,不知不觉间连关注的问题重心都发生了偏移。
她现在只是不希望男孩在做爱的时候太过粗野,比如说,其中再多加入一点点温柔、多一点点爱意,才会让自己更为愉悦。
以前陈旭和自己欢好时,虽然也是尽力,但就像完成任务,很少感受到肉体上的快乐,相当于有爱而无欲。
但董辰皓则不同,就像一匹野马一样,只顾自己疯狂的冲刺,一点也不怜惜自己,但正是这种不顾一切的力量,却能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欢愉。
如果两者能结合……哪会是多么的美妙啊……
此时的姜雨娴无论如何都不会预料到,她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就在不远的某一天居然还有实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