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星期为什么要跟大家突然讲深奥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诉大家,光未遂的种类就不只一种,不同种类未遂还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学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陈湘宜一进来就说明上周那种上课方式的用意。

        干,我觉得你只是单纯想尝一尝处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

        不过,上周的刑法总则课真的很爽。

        “今天回归进度,跟大家讲一个深入一点的问题—行为理论。”她突然扬了扬眉毛,眼睛又发出狡黠的光芒。

        每次一这样,就是要对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简单说,以林山田老师教科书的说法,一个行为之所以构成刑法上行为,必须要是人意识支配下,具有社会重要性的举止。注意喔,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

        “先讲什么叫做作为和不作为好了;来,小平出来。”虽然我假装埋头看书,尽量不跟她四目交会,还是又被捉去当免费助教。

        “来,你往老师屁股抓下去。”说着她转身背向全班。

        干,又玩这个。

        “放心啦,老师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强制猥亵,来吧。”她督促着我动手。

        如果不是在课堂上,我不只要摸你的屁股,还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别插进你的肛门和阴道,然后玩遍你全身每一个洞,高傲的臭变态女。

        我盯着她米色长裙下的翘臀,隐约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是蓝白相间条纹的三角裤。

        穿得跟斑马一样是怎样,不过真的很诱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气息。

        我右手在老师屁股周围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动手。

        突然间,她竟然把屁股一翘,硬是用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触及她软绵绵的屁股,便倏地缩了回来。

        “各位同学,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师屁股抓过来,那就是作为犯,就是以积极的举动来进行犯罪。”

        “现在呢,他没有积极的举动,而是老师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对来说,小平是消极的不举动,所以小平是不作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师的屁股在这附近,还伸出禄山之爪,等老师屁股不小心靠上来,享受摸老师屁股这莫大的欢愉。”

        等等,我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你这臭婊子太会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来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你的念头,我只有想搞你而已,才没有想摸你屁股咧。

        “好啦,老师只是方便举例,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听老师说完嘛。”

        她对我点头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气。

        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师美臀的可能,还故意在那边等老师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强制猥亵的不作为犯。”

        虽然这些猥亵的话从美女老师嘴里说出来,对感官上很爽,但现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强调一点,不作为犯的成立必须要有‘保证人地位’。什么叫做‘保证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课本,有列举出所有类型,老师现在只举几个明确的例子。”

        “例如:现实上原本就在监督照顾的范围内。”

        “来,我们再来玩‘如果电话亭’的游戏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课本,眼睛发亮地征询全班的意见。

        全班似乎都没有异议,不过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对老师怎么玩我。

        “各位同学,你们一定都没意见嘛,因为你们以为老师只会找小平对不对?”

        如果老师找其他人来配合老师上课,可能会反对的,希望现在就考虑好,这门课你就干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学习成就和快乐建筑在某个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你总算讲了句人话了;对嘛,每次都只ㄠ我一个,我相信接下来她会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来。”她刚正气凛然讲了一堆,现在我只觉得那些是废话,可恶。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点他出来当示范,可以想见他以后一定是班上刑法学得最好的同学,你们自愿放弃这个权利,以后没考上律师、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师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会学得很好;以后如果我没考上法官,就一定会是个专业的智慧型犯人或性变态。

        接着,出人意表地,一个文静的女同学—就是第1节 课时,那个说要烧同学书、偷同学钱的那一个,突然举起了手:“老师,这节课我愿意配合老师当示范。”

        “哪,想学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师上课;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陈湘宜微笑着捉着那个女同学的手臂道。

        YEAH!这次换女的,看你怎么玩,总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

        “苏蓓君。”

        “好,蓓君,现在如果这教室内只有小平一个男人,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你到了生物繁殖的季节,生物的本能驱使你繁衍下一代,你会怎么做。”

        干,还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说出、做出你的想法,想学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学;要了解犯罪学,用自己的经验做联结是最能心领神会的。”陈湘宜这死变态,根本就是教唆强制性交嘛。

        “老师,”突然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同学举手发问,“老师,我叫做XXX,你这样上课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强制性交罪举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条吧!”

        “谁说不能只用强制性交举例来上刑总?老师冲着你这句话,整学期都会用强制性交来上刑总。”陈湘宜充满自信,嘴角微扬道。

        干,哪个好事的人乱发问!

        害死我了。

        我开学到现在才上第三次刑总,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了,一学期18次上课,你是想我死吗!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上课。来,小平你自己脱吧,我不想多费唇舌了。”好、好,为了考上国家考试,林北脱裤尬你拼!

        “来,蓓君,你想怎么对小平都可以。”干,你要玩这么大喔。

        我无辜地躺在讲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陈湘宜躺的那样,苏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静的样子,动作也轻轻柔柔地,不过看来她还有所保留,只是轻轻地捧着我的子孙袋端详。

        “哪,各位同学,现在蓓君如果是违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对他进行猥亵动作,其实已经触法;而基于老师应该保护学生的立场,大家觉得老师如果没有出手帮助小平,这样可不可恶?”干,我觉得非常可恶!

        不过同学们反应好像不大,似乎是对这个残忍老师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那,蓓君你继续吧。”看到同学反应不大热烈,陈湘宜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状,示意苏蓓君继续蹂躏我。

        “你不用顾虑太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你这个神经病!

        话说完不久,苏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张开嘴就用她的舌头像变色龙猎杀昆虫般,把我的阴茎卷进她的嘴里。

        原本因为害羞而软趴趴〈谜之声:你也会害羞喔?

        我:一点点啦。

        〉的老二,也因为女生嘴里的温暖而逐渐变硬。

        听说第一次口交的女生,会因为不小心用了牙齿,而使得男根发痛。

        此时苏蓓君竟然不仅没让我感到痛楚,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龟头冠状沟环绕着舔着,偶尔还竭力以舌尖仿佛要撑开我的尿道口般舔弄着我的马眼。

        靠,看你斯斯文文地,没想到已经有性经验了,不然不可能那么厉害;陈湘宜会答应她来当这堂课的助教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现在大家觉得老师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恶?”干,你白问的嘛,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狗同学只想看好戏,不等我狼狈射精,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说法律系的同学间感情都不会太好。

        “那蓓君你继续吧。”陈湘宜又耸耸肩,摊开了双手,嘟着嘴故作无奈道。

        虽然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口交的舒畅,却也听见了脱衣服的衣服摩擦声。

        靠,不会吧—这苏蓓君想真枪实弹来吗?

        我可是处男啊!

        我不想把童贞给这个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过似乎是我杞人忧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泄表现,让女生害怕我会一个不小心就体内射精吧。

        她只是脱下牛仔裤和淡蓝色的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齐的淡褐色阴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阴唇和阴蒂来回摩擦着我的整根阴茎。

        我虽然是正在享受着苏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却忍不住想起了陈湘宜的阴部,她的下体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头看了一下我和苏蓓君阴部接触的地方,只见她的大阴唇紧贴着我的阴茎来回摩擦,我的龟头则是好几次顶着她的阴蒂和小阴唇的交接处,眼看着差点就要滑入她的阴道。

        在她来回几次摩擦后,她的阴部起了神奇的变化,竟然颜色愈来愈红润,脸上也出现红晕。

        我依稀感觉到阴茎上有滑滑的黏液,阴毛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来像蜗牛爬过似的痕迹—干,一只恶心巴拉的褐毛蜗牛正在我阴茎上来回地爬。

        不过其实这样感觉蛮爽的,一个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现在正在跟我进行体液分享的活动,一定有不少人羡慕我吧。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屁股就像电动马达般不住地前后拼命扭动,虽然她没剥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后狂野地晃动,和她因为身躯扭动而披散的长发,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帘。

        这样感官的刺激没几分钟,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来,我又射精了。

        我抬头一看,积蓄一整个礼拜份量的精液真是威力惊人。

        一下下抖动着的阴茎正发出无法在今天献上童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洒向这个貌似端庄,骨子里却淫荡不堪的荡妇身上。

        有些精液喷到苏蓓君的上衣,有些还把她整齐的淡褐阴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阴部的正中间、水水嫩嫩的阴道襞周围,也隐约有白色液体,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淫水或是我腥臭的精液了。

        我自己则深受射精的后遗症所害,整个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精液和苏蓓君的淫水,仿佛就像造物主顽皮地用模型胶水黏住两只互不属于对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无法面对班上同学,竟然又是这样,连阴道都没进去就缴械投降,高潮后的难过比平常时羞愧的威力更强大,我闭上了眼睛懊悔,为什么我会那么早泄?

        而苏蓓君则是仿佛在刚刚的过程中也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犹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则瘫在我胸膛不住地喘着气。

        “大家不要忘记,刑法规定强制性交的既遂判断不以射精为必要;相对地,也不以一方射精为犯罪行为终止。现在小平虽然射精了,他们仍然是性交中的状态,因为生殖器还是接合的,大家觉得老师该不该救救小平,不要再让他惨遭蹂躏?”总算,看了五分钟的活春宫,陈湘宜开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学们总算有点良心,这才点了点头说:“老师,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陈湘宜下了指示。

        我现在回想,我好像整学期没几分钟能安坐在座位上课。

        “刚刚,如果老师早一点出手,小平就不会被蓓君强制性交,搞到整个阴毛和大腿都是精液和女性的淫液,还被大家看到他早泄。”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来看,老师不救他,跟蓓君奸淫他,是同等价值的。”

        如果蓓君不奸淫他,或老师早点救他,他就不会这样子羞耻。

        “所以大家要体会,不作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实上老师并没有做任何奸淫小平的动作,但是老师的不作为、跟蓓君的奸淫他,却是在刑法上会获得相同评价的行为,老师刚刚有可能就是强奸小平的不作为犯!”

        “除了刚刚那事实上就在监督照顾教养的范围,还有依法令规定、契约应该救助,危险前行为—刚刚老师也有危险前行为的概念在;另外还有危险源监控义务—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师带来的,那老师就该监控这个对小平贞操造成危险的危险源;亲密共同体—例如:父母亲遭受危难应予以救助;危险共同体—例如:一同去登山发生山难,应该救助队友等等等。”

        “也许有人觉得,这几堂课下来,老师已经触法;不过老师可以肯定告诉你们,虽然老师确实有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过根据间接正犯理论,如果是老师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师的工具,因为她已经没有自由意志,她无罪;但若老师虽然有强制行为,实际上蓓君本来就想强奸小平,也压根儿没有因为老师的强制而在行为上有任何影响,那老师可能就无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据罪疑唯轻原则,实际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来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师才是有罪的;既然两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则说凶手只有一个,则在证据无法明确指向到底谁是凶手的情况下,两个都无罪,这样才落实了不随意恶化犯罪行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这样,不要忘记老师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们觉得不合理的上课内容,老师都早就帮你们和我自己想好脱罪的计划,所以希望以后大家尽情享受学习刑法的快乐,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着继续讲行为理论。”

        “最早呢,行为学说的主流是因果行为论—内容:一个行为必定是行为人为了实现内在犯意,由身体行动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为论。”

        “不过因为它过分强调身体行动,无法包括刚刚老师这种不作为犯的情况,所以后来又产生目的行为论。顾名思义,刑法上的行为应该要包括基于目的,产生意识支配下的举止活动;不过,过于强调目的,则忽略了过失犯的情况。”

        “讲到过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条规定—第一项:行为非出于故意或过失者,不罚。第二项:过失行为之处罚,以有特别规定者,为限。”

        “至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下节课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现在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