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着夜色,云裳悄悄来到效外的一处小树林之中,这里离他们安营竭息的地方足足有好几里路远。
这几天日夜赶路,都是安营在野外,很久都没有与侄子皇甫一鸣私会了,这一夜皇甫一鸣按奈不住,便在吃晚饭时相约了她。
云裳今天穿的是平常很少穿的一件丝稠衣裳,薄纱细丝,眼神锐利一点还能看到内在春光,甚是惹人心火。
这原本是为了讨好皇甫卓而买的,每一次穿在其面前穿上,皇甫卓都会化身为野兽,没想到今日和她一起分享的却是她的侄子。
树林中的皇甫一鸣一看到云裳穿成这样了,也是瞪大着双眼,视线死死不愿从其身上离去。
云裳没好气说道:“看什么看,想要的话就快一点,婶娘可不想被人发现!”
“是的,婶娘!”
皇甫一鸣还想多欣赏一会,可是云裳说得没错,他们的时间不多。
于是马上扑上去,脱掉云裳身上的丝绸外衣后,他发现云裳内部竟然只穿着肚兜及里裤。
丰满雪白的玉乳将粉红色的肚兜撑高高顶起,那颗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更是在上面显现出来。
最让人惊奇的是,云裳所穿的肚兜竟然只有半截,这个肚兜只有正常肚兜的一半,仅仅只将那双峰包住。
下摆平坦的小腹与浑圆的玉臀,皆落入其眼中。
但最吸引人之处,还是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丝稠里裤又薄又透明,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连阴毛都能看到。
雪白如凝般的肌肤,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完美得就像凋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配上一身性感内衣,简直让男人为之发狂的存在。
皇甫一鸣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哪里想到平日高贵贞洁的云裳,衣服下面居然穿着一件如此放荡的内衣,直把他看得口瞪目呆。
云裳看到皇甫一鸣如此,心里有些得意,语气也温柔不少:“鸣儿,还等什么?”
“是的,婶娘!我来了……”
皇甫一鸣按下心中的冲动,缓缓伸手在云裳丰满浑圆的玉乳温柔的抚摸着。
他这才明白那薄薄的肚兜的用处,手掌按在上面根本感觉不到什么阻碍,温度与柔软感丝不减,还因有肚兜的存在,反而有一种滋味,使他越搓越发之用力当皇甫一鸣的手碰触到她的玉乳时,云裳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充斥着她心窝。
对她来说这种感觉是一种能让人着魔的快感,尤其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侄儿,自己还年长他十多岁,这种刺激是丈夫皇甫卓从未给予过的。
而且现在皇甫卓与梦止雪勾搭上了,对云裳也在无意冷落不少。
加之连日赶路,云裳的性欲压耐许久,急需要男人的滋润。
现在侄儿火热的手传来粗鲁的感觉,正好缓解心中渴望。
一股舒畅的感觉从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澹澹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皇甫一鸣一面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云裳的乳头,揉搓着云裳柔软弹性的玉乳,另一手则将云裳的肚兜解开了。
翘圆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
粉红小巧的乳头,因皇甫一鸣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皇甫一鸣低头下去一口咬在嘴里。
吸吮云裳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嗯……嗯……喔……”
受到这种刺激,云裳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但对方却是她侄子,这是在乱伦!
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小穴里的深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玉液来。
皇甫一鸣听到婶娘的呻吟,更加落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另一边的玉乳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啊……嗯……鸣儿!……婶娘……下面的骚穴好痒……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操婶娘……”
云裳像是怕侄子跑掉似的紧抱着皇甫一鸣的头,她将皇甫一鸣的头往自己的玉乳上紧压着。
这让皇甫一鸣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云裳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玉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侄子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连自己何时被推倒在地上也不知道。
皇甫一鸣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在云裳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婶娘的玉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
于是臀部用力一顶,“滋”
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巨大的肉棒一下了全根而入。
粗长的的大肉棒再次重游故地,云裳只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一毛孔。
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小穴里的酥痒:“鸣儿!……婶娘……骚穴里……好痒……用你的大鸡巴操它啊……”
云裳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皇甫一鸣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原本已极限的大肉棒暴胀几分,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身。
“哦!……”
云裳感觉侄子硕大无比的内棒,在缩紧的自己小穴里来回冲刺。
肉贴肉的压迫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宫口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肉棒。
“唔……唔……好爽……喔……”
每当皇甫一鸣深深插入时,云裳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啊……嗯、嗯……喔……喔……爽死婶娘了……鸣儿……快……再快一点……用力插啊……好大的鸡巴……”
云裳淫荡的淫词秽语更激发皇甫一鸣的兽性,只见他将云裳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
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口上,使云裳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云裳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
“啊,不行了……婶娘不行了……喔……爽死了……”
云裳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先兆,美丽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玉乳不停的抖动着;“喔……爽死婶娘了……啊……”
皇甫一鸣见状,一双大手开始揉搓着云裳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狂操了几百下。
直将操得云裳阴精大泄,几乎要失去知觉,只懂得张开樱唇,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经过这一段时间抽插,皇甫一鸣也觉得自己快要射了,可是这样的美肉在前,叫他如何肯罢手。
于是将肉棒抽出时,暂时脱离紧凑逼人的神仙洞,借着夜风先平静一下,按下射精的冲动。
但这样的空虚感,却使云裳不由己的发出哼声,“啊……不……”
皇甫一鸣一听这话,如同吃了烈性春药般,马上将云裳翻身,让她四肢着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
刚交合过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更因姿势的改变玉夜不断的涌出,滴落在两人身下的衣服上。
“这种姿势,不可以……”
云裳一下子想起那晚被那淫贼奸淫时的情形,一股羞耻感直上心头,抗拒地叫着。
奈何刚刚泄身无力,皇甫一鸣的肉棒又飞快地从后方插了进去,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快……我还要……”
这一插入正好慰解云裳小穴的骚痒,一股极羞耻却又带着极乐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传了上来。
云裳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小穴更是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玉液不停的溢出;“喔……鸣儿……快插啊……再快……喔……”
得到命令,皇甫一鸣手扶着云裳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阴蒂。
同时用飞快的速度作上下抽插着,使云裳火热的小穴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深处的嫩肉不停地缠绕肉棒,好像不想其离去。
“啊……好爽……鸣儿……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婶娘……让你干死了……喔……”
云裳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
现在她只想着追求着侄子给予的刺激,玉臀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啊……鸣儿……婶娘不行了……要死了……喔……好侄儿……你干死婶娘了……爽死……我爽死了……喔……”
本已经接近根限的皇甫一鸣,听着云裳与平日完全相反淫荡叫声,大脑也是一阵轰呜。
一手抱着云裳的纤腰,一手揉着她的玉乳,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好侄儿……鸣儿……我们一起来吧……”
云裳感觉到体内的龟头不继在胀大与跳动,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奏,也抬高自己的下体。
配合着皇甫一鸣拼命的抽插,使得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自己的子宫口。
“婶娘!鸣儿出来了!”
皇甫一鸣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云裳的子宫口处感受到侄子的精液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
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思维完全集中在身下两人交合之处,阴精的宣泄使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高潮过后的皇甫一鸣压在云裳的玉背上,紧紧的抱住她。
而云裳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地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云裳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滚开,真是没用的废物……”
温情如水,原本应是奸情正浓的两人,却突然反脸了。
云裳厌恶地将皇甫一鸣从身上推开,鄙夷地望了他一眼,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穿快步离开这地。
留下一脸羞愧皇甫一鸣于原地,后者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此时皇甫一鸣恨不得一头撞在这里,原来刚刚皇甫一鸣射完精后。
两人休息一会,云裳的兴致又来了,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虎,长时间没有男人滋润的她,岂是一两次高潮可以应对的,便再次向皇甫一鸣求欢。
皇甫一鸣也乐意再来一次,奈何他这段时间他正值新婚燕尔,梦止雪对他的索求也突然变得强烈起来。
他暗恋着云裳,但同样深爱的娇妻,在云裳不理会他的时间里,他几乎天天在娇妻身上拆腾,在来与云裳偷情前,他就跟梦止雪来了好几发。
这样的大消耗下,哪里还有余力再次勃起来,云裳挑逗了好几次都无效。
本来云裳与他偷情是出于自身的情欲,与他压根没有多少男女之情,这样的肉棒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皇甫一鸣想起云裳刚刚鄙视眼神,心里难受之极,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头脑,大骂:“皇甫一鸣,你真是个废物,连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
“嘿嘿……少年郎刚刚在女人身上丢脸了,想不想下次找回脸面啊!”
就在皇甫一鸣自责之际,忽然有一股阴森与淫秽的笑声传来,皇甫一鸣吓了一大跳,从地上扎跳起来:“谁?到底是何方神圣!”
月色下,乱葬岗!
一些穷人与无主之人,或者因江湖乱斗冤死之人没人收敛而集中埋葬之地,历来是一个阴气极重之地,即使是白天生人也极少靠近,更别谈晚上了。
然而就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赫然可见‘潜欲’新生代最强的宁财臣,除了头颅外,整个人都被埋在土中!
双目紧闭,气息全无,莫非他已经?
再细看,四周似有无数阴森幽冷的黑气向其汇集过来,自他的天灵盖处缓缓渗入其体内。
死气入体,宁财臣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神色,青筋暴起,脸容开始扭曲,嘴里更是发出极其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这黑夜孤坟的四周,像极其鬼厉出世之姿。
倏地,宁财臣双目忽睁,射出凛冽如锋的电光。
“俺!”
彷佛天外霹雳的震禅之音,同时宁财臣身子一颤,整个人破土而出,飞射至半空。
同一时间,一条飞快的身影,自另一处墓碑后射出,以肉眼难辨的高速,来到宁财臣身后,双手结印,口中大喝道:“嘛呢叭咪吽!”
来人每喝一个字,宁财臣的身子便猛颤一下,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喝完,来人同时一掌拍在宁财臣天灵盖上,后者身躯触电般剧震,头颅却不与对方的手心分开,两人同时往地面飘降而下,情况诡异至极点。
两人重回地面。
来人长吁一声,掌心离开宁财臣头顶,看他神情,似是一口气衰老了十年。
宁财臣双膝着地,拜道:“多谢师叔为弟子治伤。”
治伤?
看宁财臣现在的样子,的确看不出来是日间被玄极重创之后的同一人。
而能治好宁财臣的伤势,这个“师叔”就绝非平凡之辈啊!
这个宁财臣口中的“师叔”,一身喇嘛打扮,顶上无发,看他的外貌,横竖都不应超过四十,但凡是练气高明之士,往往都不能从相貌去判别年龄。
若有江湖人士在此,一定能认出此人正是西藏布达拉寺的二长老;赤飞大法师!
赤飞大法师在西域之中有着活佛之称,地位尊崇,这样一位宝相庄严藏佛大法师竟然出手救助一位‘潜欲’邪人,对方还称其为师叔!
这是何故?
皆因‘潜欲’蛰伏多年,却在暗中向神州各处势力潜伏暗桩,他的真正身份就是‘潜欲’潜伏在西域的暗桩之一,同时也是‘潜欲’三大老之一,‘死使’的师弟赤飞!
赤飞负手望天,声若洪钟:“我以六字真言契法,配合‘九死邪功’中第九层‘无间转生’的心法,再辅以此处荒坟的死灵之气,总算能逼出潜伏你体内的剑气。你倒底被谁所伤?这道剑气好似‘青云门’剑法,却又不全是,实在想不到这个武林还有此等高手。”
被赤飞提到那次耻辱性的败仗,宁财臣恨得咬牙切齿,便将日间与玄极发冲突之事说出来。
赤飞声音转厉:“哼!你也太任意妄为了!你可知道你这样肆意妄为,会对让此行计划造何等影响?”
宁财臣被赤飞说得紧紧低下去,赤飞又说道:“你把此行的目的,再说一次给我看看。”
宁财臣低头道:“此行乃与青云魔宗合作,替本教在一雪百年前之仇。”
赤飞哼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光了呢?”
宁财臣道:“弟子不敢!”
赤飞道:“虽说本教与‘青云门’有世仇,但是都过了将近一百多年,谁还会在乎先人的仇口。但是若覆灭‘青云门’也是对中原武林的一大重创,更重要的是此次行动能若成功,将使得‘地擘’在教中更具影响力,在本脉利益之前,岂容你以个人的私欲为优先?!”
宁财臣被斥责的无地自容,头垂的更低道:“弟子知错了。”
赤飞似是余怒未消的道:“若非你是大师兄最得意的弟子,又肩负地擘的任务,也休想我会浪费半点功力救你。”
宁财臣愧然道:“师叔的恩德,弟子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赤飞语气转缓,仰天叹道:“你可知看到你,就让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唉!年轻人总是爱冲动行事,到犯下大错时,才后悔已经来不及。”
宁财臣闻言一愕,他从未在这不苟言笑的师叔处,听过这类追悔和痛苦的语气。
赤飞将身上僧袍向下一扯,道:“我胸口上的这条疤痕,你可知为何而来?”
宁财臣抬头望过,上面有一道异常狰狞肉疤横过胸堂,几乎将其一刀两断,似是刀伤却又像是烧伤。
在如此重的伤势下,赤飞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一件不可思议之事。
但是身为晚辈,又岂如此不合礼直视长辈,连忙道:“弟子不知。”
赤飞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以无比复杂的口气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凭着一身武功,在‘潜欲’之内打遍无敌手,也只有你师父一人在我之上,年少气盛的我,不甘默默无闻,想到外面的江湖闯一下,究竟能去到怎么样的一个排名?于是我做了一个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无比疯狂的举动。我独自一人去到少林寺,向当时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僧‘空我’,那时应该叫他‘魔佛’吧!不自量力地发出了挑战!”
宁财臣闻言一震,吃惊的表情就掩饰不住的在他脸上显现,赤飞竟向中原武林的第一人,号称天下无敌的盖代高手‘魔佛’空我,挑战过了?
‘魔佛’空我,当今少林寺中最辈份‘空’字辈中仅存了三人之一。
当然现在他已经不是少林寺之人了,而是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魔佛’!
魔佛空我!有人传言他乃佛经上波旬所说的毁佛者,波旬曾言在佛祖涅槃后,波旬将入其法门成为佛门弟子,继而灭佛。
这位空我的一生便如是这般,他幼时入少林寺做了一名小沙弥,在藏经阁内打扫经楼,无意中习得了少林寺至高绝学‘洗髓经’。
‘洗髓经’乃达摩祖师所创的武学中至高至神秘,传闻参至大乘之境能涅槃成佛,拥有佛家所传言的五大神通中的‘天眼通’。
但是千百年以来,少林寺却无一能参悟,少林主持空性神僧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发现这名小沙弥竟然参悟出‘洗髓经’真谛。
空性神僧视其为天人,却不忍如此天材陨落。
少林寺‘藏经阁’中武学必须是入室出家弟子,而且学是堪破红尘的那种僧者方能习之,为的就以免少林武学落歹人手中,为祸苍生。
当年‘武当派’的开山祖师张三丰,年幼时就是少林俗家弟子,因其师觉远私授‘易筋经’,而被废功赶出少林寺。
空性神僧不忍年幼的小沙弥受刑被废,便破例将其收少林。
却因少年空我领悟了‘洗髓经’真谪,空性神僧自感无颜为其师,便代师收徒,让其成为了‘空’辈最年轻的弟子,也就是他的师弟,然而二十多年后空性神僧却为此而亡。
空我成为空性神僧的师弟之后,他在少林中的地位变得崇高无比,藏经阁内中武学任其习之。
他凭着超高的天赋,先后将少林寺其他武功习会,如‘般若禅功’,‘金钟罩’,‘梵海心经’等七十二项绝技皆习得,一举在华山论武中夺得天下第一称号。
空性神僧异常之高兴,感到自己慧眼识珠,便让其再次习得少林中另一门神功‘易筋经’。
祸事却因此而起,空我修练‘易筋经’进步神速,配上一身‘洗髓经’的修为很快就将练成‘易筋经’最高层次,但谁也想不到空我却突然发疯。
那一日,空我大嚷着‘达摩祖师私心!’
‘达摩祖师骗了我!’
‘易筋经’尚有精进之境,还能更进一步,达摩藏私!
你们这些愚僧还痴信着他……
等诸如此类的话,在少林寺大肆屠杀僧侣,还一度闯破少林数百年无人能破的一百零八罗汉大阵下山。
此役,少林寺‘空’字辈的高僧大量折减,僧侣武僧更是死伤无计,使得少林寺元气大伤。
而江湖上也出现一名四处挑战天下高手的魔僧,此人便是空我,此时行径疯狂追求死亡,挑战高手只是找一个人杀他之人,但是江湖上有谁能杀他?
一些被他上门挑战的门派,更是集举派之力围杀他,各种手段皆施。
无奈练有‘金钟罩’神功,并且达到至高境界的他已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水火不伤,只是落得个死伤惨重。
一时间江湖上的高手死伤无计,他在杀人时还说了一大堆佛经佛理,江湖上之人便将称为‘魔佛’。
空我这样在江湖上滥杀不是办法,少林寺决定出面纠合三派围杀他,双方约战风雨坪上的不归路,除去这个江湖大害。
然而在围杀前晚,空性神僧去见了他一面,无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空性神僧回来后当晚就圆寂了。
空我在第二天就消失江湖,自此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但是他的‘魔佛’传说却流传下来。
宁财臣怎么也没想到,赤飞大法师竟然能找到这个消失江湖之人,还能在其手上活着回来。
赤飞露出一丝苦笑:“结果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了吧?在我道明来意和身份后,空我破天荒的决定接受我的挑战,现在想想,该是因为是我一身藏传佛教的打扮,他想要见识一下佛门分支高手的实力。交手不过三招,他的‘枯木禅刀’就在我身上留下了这条永不能抹灭的伤痕。”
宁财臣此刻的震惊,简直不是任何文字可以形容,赤飞的“九死邪功”的修为,在全教内就只在他的师父‘死使’之下。
即使是现在掌教‘天谕’与‘地擘’也未见得能轻胜,这样的高手竟然在空我的手下走不过三招!
赤飞眼中露出一丝惊惧之色,一闪而逝:“空我并没有杀我,可是他眼中的眼神没有得胜的喜悦,而是说不出的失望。直到现在,我还深深地记得?我就知道,我是彻彻底底的败在了他的手下!而且就算我再苦练二十年、三十年,今生今世,我也无胜过他的可能。”
不只是武功,就连自信和尊严,也都彻底屈服在空我的手下,面对这个打败自己师叔,传说中的神人级高手,宁财臣的眼中,就燃起了一股炙烈的战意。
‘魔佛’空我!看来除了超越自己的师父之外,自己又多了一个非打倒不可的对手。
赤飞见到宁财臣一脸神往的样子,忙道:“师叔,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想你为师叔为报仇。而让你知道这个武林高手如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为了本教利益,行事皆要三思而行,切莫横生枝节。”
宁财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师叔用意弟子明白,这个武林确实比当初弟子所想像中的还要高手辈出,以弟子目前的实力还有伤在身,并没有大把握完成这次任务,毕竟对方是‘青云门’!”
赤飞颔首道:“你能这样想,足见思虑确有长进,其实以你能以这个年纪练成‘九死邪功’第八道‘阿鼻绝道’已是非常难得,大师兄他确实没收错弟子,所差的,只是功力不足的问题吧。”
宁财臣叹道:“内功之道,却非一蹴可及。”
赤飞道:“你也无需太过灰心,此行乃是协助‘青云魔宗’,不需要全力而付,只要你不对上七脉长老之流应不成问题!”
宁财臣道:“听说‘九死邪功’能转死化生,吸纳死者死气为用,那么修练‘九死邪功’之人身上必定积聚了大量死气?”
赤飞愕道:“什么?”
心中忽生警兆。只可惜,这警兆却来得太迟了。
宁财臣忽然像豹子一般猛飙起来,在赤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之时,他的五爪已经化作一把尖锥,已经贯穿了后者的腹部。
赤飞目睚欲裂,一脸的难以置信:“你……!”
宁财臣声调中不带半点感情的道:“师叔的牺牲,使弟子得以功力大进,弟子永远都不会忘记您的恩惠。”
赤飞涩声道:“你……你这叛……叛徒……!”
以他的功力,本来宁财臣没可能这么容易暗算到他,只是先前在救治宁财臣内伤时损耗了太多的真气,后者的发难又太猝不及防,才会落到为奸徒所算的下场。
这一爪不只贯穿了赤飞的内脏,更同时震碎了他的心脉,心脉一断,纵是大罗金仙也返魂无术。
宁财臣冷冷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师叔,您老了,是时候该退下来,让位子给我们了!”
赤飞艰辛的道:“大师兄和‘地擘’……一定会为我……报仇……收拾你这个……叛徒……!”
宁财臣冷笑道:“嘿嘿……师叔你想太多了……天谕,怎么舍得让我死呢!”
说罢运劲把手一抽,大蓬血花。
“是‘天谕’?她居然……不可能……她没这个胆量……”
随着宁财臣抽身而退,赤飞失去支撑惨叫一声,仰天而倒,双目放大,死不暝目!
宁财臣冷眼注视着地上的尸体,在前一刻还是他的师叔,‘潜欲’中地位崇高的三大长老之一,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堆没有生息的肉块而已。
只不过,在这堆肉块里,还有一样他用得着,而且极为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