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我被二人合力摆弄成跪趴式样,脸下就是尽在咫尺的大扁担,看着它的雄伟,追忆着它的功绩,想象着这个家伙在淫洞里又是何等的肆虐,何等的淫靡。
一时间淫欲之火陡起。
抓住整个扁但就连吃带啃。
阿满见一切都在他计划中,眼见这个闷骚的娘们已是自己胯下尤物,此刻正撅着屁股给自己舔扁担。
一时间成就感爆棚。
便也不再关注我是否卖力是否偷懒。
他防松心情,一边仔仔细细的研究我的溶洞,一边向阿骨达打探其它空间的情形:“阿达,我老婆阿珍在哪儿?跟谁在一起?”
阿骨达一边整理床帏,一边向阿满描述其它淫情:“珍姐和她一样,应该是正给大哥叼着呢。就是她在下面被大哥骑着。刚才在楼下时,被大哥一个姿势,一个节奏给操的趴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哈哈哈!你老婆也真能撑,最后还是投降了,自己一个劲的嚷嚷,大哥大哥,妹子服你了,哈哈哈哈!还答应大哥就留在这里做小老婆。哈哈!我看这回,老哥你就自己回去吧!哦!对了,现在他们就在隔壁呢。要不你去看看?”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暗想:这死鬼阿骨达,就是典型的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照他这样实话实说的,一会我就会跟阿珍一样被他骑在胯下。
“哦!她习惯了那样,我在家就骑着给她喂屌!”
阿满到是马不在乎的接着问:“小杨儿呢?”
阿骨达正在翻床垫,有点气喘:“咳!别提了,这会儿成肉馅了,被徐宁和周仝两人一上一下的给做成“三明治”了。”
“哦!提起“三明治”我到想起来了!”说着就哧溜下一根手指分开花蕾进入了我的直肠。
“哎呀啊呀不行!”我大呼小叫已是为时已晚。
因为人家早就一手环抱住了我的屁股再也不能自由摇摆。
我立即松口放出扁担,不敢再含,怕是情急之下再伤害了我的宝贝。
阿满不做理会,拇指又钩入了溶洞。
拇指食指成八字拿捏状,一张一合的揉捏着两个管道见个的那层阻隔皮层。
“哎呦呦!啊呦呦!哎呦哎呦!呜呜呜呜呜呜!”
阿骨达不失时机的奔过来一按我的头,霎时间给我来了一个扁担深喉。
我头被按住失去自由,只能尽力开牙拱舌的保护着正在深喉造孽的扁担,临时租借来的,不可轻易地伤害它,是人家阿珍的,也是我目前的宝贝。
也就十几秒钟,头被松开了,我一口长气呼出,还呛出了很多口垂。口中得到了稍许缓解,但是后面的菊花正在被阿满指奸。
“这位大嫂的菊花被你开了没?”
阿满指奸菊花的同时还在向阿骨达询问,我的菊花是否曾接纳过狼牙棒。
“别提了,我就在浴室里试了一两下,嫂子说不舒服。我就没再弄,哪知道人家周仝到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在我之后干了个痛快!”
啪啪的就是两声脆响,我的左屁股挨了他左手两巴掌。
“闷骚的娘儿们还跟我在这装清纯,”他话没说完就接着又是“啪啪”的给我来了两下。
“喜欢小鲜肉?不喜欢我这样的油腻叔?”阿满跟我同年。
还是十指拇指成八字,食指插菊花,拇指入溶洞,两只一用力,两个洞穴几近合拢。
不再扇打屁股的左手已经运动到我的腹下,两指成排的揉弄阴蒂。
“喜欢油腻叔吗?”他是越揉越张狂。
我已是骨架开散,脑部中空。再没一丝可以调动的抵抗力量。
“喜欢,喜……欢……喜……欢大叔叔,大叔叔……大叔叔……”我有点语无伦次,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喜欢?”他停住了一切作为。
“嗯!”我趁机大口喘息着。
“那好,一会儿就给你爆菊!”
说着就拇指离开溶洞,食指换中指,四指成拳,中指前出,出溜儿出溜儿的指奸后门。
中指两关节,节节在闯关,关关被突破。
速度之快难于想象,奇怪的是:这次不仅没有那种被抽空的感觉,而且还渐渐的有了些快意。
我放松全身,不再心存悖逆之念。就任他指奸后门。
玩么!是吧?为什么就不玩的痛快呢?
“哦哦哦!喔呦!啊!撕,啊呀!哎呦!不!不!啊啊!”
来自于阴道和屁眼的刺激,让我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
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受,语无伦次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嚷嚷什么内容。
“我鸡巴好吃吗?”他揉弄着菊花还没忘了他的扁担。
“嗯!好吃!”他的话提醒了我,刚才只顾了自己的菊花,却忘了就在眼前的宝贝。
“哼,舔的再硬一点,待会儿就用它给你爆菊。”
“啊!呦!不行!它太大了!我受不!了”这个可不能随便鼓励,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么粗的棒子。还不把我给捅漏了。
我太大意了,公然反对也不看看时候,说话的时候,竟然忘了阿骨达就站在床边。他一听我还敢反对?就又是双手抱住我的头脸往下一按。
“呜呜呜呜呜!”
我又被封口禁言了,扁担深喉又是一个十几秒钟,菊花也被阿满用中指爆奸了十几秒钟。
阿骨达放开的我的那一刻,我一扬脸就呛出大量垂涎。
我有点温怒,没有这样祸害人的,口口声声的叫你老公,也不拿我当老婆,还落井下石。
我正要发怒,谁成想,下面,阿满抱住我的整个屁股就开始给我舔阴,上上下下顺着股沟巡回爆舔,里里外外翻箱倒柜般的轻吸猛允。
上面整个俏脸又都在阿骨达的亲吻中。
耳根,眼窝,睫毛。
耳轮、鼻孔、脑门,下巴,脖颈,鼻翼,无处不被照顾,无处不在被吻,整个舌头都被他捉进他的口腔,亲的狂躁,吻得热烈,又像新婚燕尔的新郎,更像小别重逢的丈夫。
一个女人,何德何能?
被两个男人如此爱怜,渐渐的,我的心就有点醉了,体也酥了,脸也麻了,进而整个人便坍塌了。
趁着阿满仰头舔累了的机会,我脱离开阿满的控制,膝行几步,跪在床边,犹如一只受到主人宠爱的小猫咪。
扑在了还站在地上的阿骨达怀里。
阿满也跟着坐起身来,蹲在床上从后面亲吻我的后背,当然屁股也是他亲吻的重点。一只手指又再次探进了我溶洞。
我两腿开始打颤了,跪立不住了,阿骨达一松开,我就瘫坐在床沿上。
阿满顺势将我放平,再次跨上身来,一腿蹲一腿垮,俯下身去,再次去亲吻我的小咪咪,而我脸的上方还是那根扁担,但是近在嘴边的却是两只肉鼓鼓的毛蛋蛋,阿满埋头苦干,照顾的是我溶洞的两片小木耳和那颗小肉粒。
女人那三件东西,岂是个可以随便照顾的?
被他连扣带舔的,我几近疯狂却又无处发泄,只好扬头咬住一只毛蛋蛋,吃完这只再吃那只。
暖融融,毛刺刺。
里面还有一个总在东躲西藏周遭滑动的小球球。
阿满照顾了好一会儿的小猫咪才肯松嘴,探手自己腹下捉住因硬挺贴在肚皮上的扁担,让它保持竖立,对正我的嘴巴。
我也顺势接过他的扁担我在我的手中,这扁担因为充血已久没有宣泄,自始至终都在勃起状态,我勉强按住,又不敢过于用力,怕的是再给人家弄折了。
它像个装了弹簧的杠杆,始终保持着张力。
在阿满的配合下,我终于用口俘获了这个桀骜不驯的大扁担。
阿满见自己的扁担有了稳妥的去处,没了忧虑,一心一意的去关照我的小咪咪了。
他左手撑住床面,右臂前探,先是一指、后是双指,继而三指叠在一起深入我的溶洞。
这次不像是在探幽寻秘,这次显然是在试图拔掉悬吊的钟乳石,盗掘耸立的肉石笋。
真实国运不济啊!
列强入侵了,山河破碎、园林遭焚了。
溶洞里面的各种宝贝东倒西歪。
我不再抬头将就扁担,但是仍是用左手紧紧撰住。
右臂用力撑住床面,整个躯体不由自主的扭曲变形。
嘴里的叫喊声,已经超出了普通女人性高叫床的频段。让人听不出,我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快乐的。无比的快乐。
“快!过来看,这娘儿们的屄里冒热气了。”阿满在通知阿骨达。
“她整个屄肉都在动,我的手指要被他夹断了。太厉害了。”
“快看,可能又要喷水,屄里的热气越来越重。这才几月份啊?就开始供暖了?”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我里面的变化,但是我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只是感觉到身体好似越来越轻快。
像是在太空中,没有了地球的引力,所有的器官都处在一个漂浮的环境里。
“来了!来了!哇!她又喷了!”
我身体右侧着床,右腿直伸,右臂弯曲的同时右手死死的撰住跨吨在我头部右侧的阿满当下的扁担,我就像是一个已经掉进水中,还用力的拉住水边一颗树干的落水者那样,我左腿弯曲脚蹬床面左手同时用力,整个左半身腾空离开床铺。
大叫一声:“亲亲啊!我的亲亲,爱死你了我的亲!”呱嗒呱嗒的一股热水自洞内卸除,透过他的手指滴落在这个小床上面。
阿满,只用两个手指,便送我再次上天了。
阿骨达只顾了看好戏,只顾了记录我的一瞬间,却是忘了整理大床的工作。
这次我可是,就是他的注视下,挥挥洒洒的再次给这个小床画了一幅地图,只不过,这次圈画的地域远没有刚才被扁担捣出来的那次那么幅员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