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婧、女子的引诱:我的欧尼酱,这次过来就是将我自己交给你的好时刻哦。”
“也就是说,其实我才是姐姐,你是弟弟?”
坐在酒店的床上,马嫣然盘着腿问我。
“你的关注点很奇怪呀?你听了这么长的故事,不是应该要给点意见吗,怎么就留意这些了?”我坐在椅子上,对马嫣然的提问感到无语。
我听了妈妈的一番往事之后,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无论是代入桓究还是马自然,这剧情都是我未曾想到的。
代入桓究,居然不知道自己和静欣做了爱,还生下了儿子;作为马自然,喜欢的女朋友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当晚就买了高铁票,和璐茗打了声招呼,说有事情过来广文市找马嫣然,不然他还以为我破了她处就跑路不认人。
第二天来到后,马嫣然已经订好一家快捷酒店,我不知道她找谁帮忙订的,来到房间后,她问我怎么突然要过来广文市,但是又要她这名未成年人订酒店。
我耐心地对她说出妈妈的故事,当然我没有说我和妈妈发生关系的事情,所有对我和妈妈不利的故事都没有说出来。
马嫣然听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让我喊她做姐姐?
“我当然是姐姐,你看看啊,按照妈妈的是说法,我爸先醉奸了妈妈,然后隔一天妈妈和你爸上床,这么说来,怎么样都是我是姐姐。”
马嫣然摇头说道,“我居然还喊了你这么多年哥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要做哥哥,就找璐茗吧!”
“你怎么知道璐茗是妹妹啊?”
我当然知道璐茗比我小,因为我在桓究记忆中知道,在周年庆知道静欣拍拖后的自己才下定决心去拍拖,放下对她的执念,接受一个追求自己而自己也有点好感的女孩子。
那也过了有一个月时间,璐茗肯定是妹妹的。
“我知道她生日啊,那个,和妹妹做爱的感觉怎么样?”马嫣然贼兮兮地问我。
我可没有说我和璐茗上床的事情,我只是美化了妈妈发现自己和璐茗拍拖,而我铁了心要和璐茗在一起后没办法,她才说出这些故事。
“别骗我了,你都和璐茗卿卿我我这么久了,姐姐的菊花你都试过,妹妹的蓬门早就被你开了吧?”马嫣然说着叉开双腿,用手指揉了揉下面。
“你别发骚啊,我现在和你说的是正事,我准备在这里散散心,就五天左右吧,你有没有钱帮我给住宿费啊?我可是没钱的了。”
既然是弟弟,那么不坑一下姐姐怎么能行。
马嫣然扳着手指计算:“今天星期六21号,五天就是25号,开学9月1号,你还有6天时间回去和璐茗划清界限或者上演缘之空,下次你直接让她Cos穹妹吧。”
“你别光顾着开心,我和你说认真的,你怎么想,我觉得这件事只能和你说了。”
我是真没办法才能找到马嫣然一同想想。
“我不是帮你缓解一下心情嘛,你一见到我就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便知道不是好事情了,当你说出妈妈的往事之后,我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马嫣然叹了一口气,用手指缠着自己的头发嘟着嘴思考。
“现在关键是,到底让不让璐茗知道这件事情,而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会牵扯到她的家庭和妈妈的往事,这不好办。”马嫣然说道。
“她爸和她妈离婚的,她妈的关系可以先不管。”我补充道。
“也是你爸。”马嫣然更正道。
我虽然自认为自己已经成为马自然,可是让拥有桓究记忆的我叫桓究做爸爸,我是十万个纠结。
这等于自己是自己爸爸?
更何况桓究也知道我知道他的往事,如果他知道的话,这种纠结程度肯定不下于我:我儿子是我?
“其实不就是四个情况吗?”马嫣然摊开双手耸肩道。
“和她在一起,和她分开二选一,在这个基础上再选择告诉她和不告诉她。”马嫣然分析道。
我其实来的路上也已经想到,这不过就是一个选择题,后果怎样也大致明白,但我现在只想和马嫣然谈谈,得出一个答案。
“第一,和她在一起并告诉她,她就要有这种爱你超越一切的觉悟,当然这也要你也有这样的想法,你们法律上并没有任何关系,就像妈妈说的老爸捐精的事情,假如他捐精后的儿子女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情侣,虽然血缘上是同父异母,可是法律上他们完全可以在一起。”
马嫣然躺在床上,继续说道。
“第二,和她一起不告诉她,那就是正常的拍拖了,不过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强,这件事情要瞒一辈子,看你受不受得了。”
“不过这个和她在一起的选项,首先要过的就是妈妈那一关,她不同意的话,你们没戏,如果你选择告诉,那么璐茗就面临要不要告诉她爸,也就是你爸这个选项了,不告诉的话,你就是将这瞒着一辈子的压力全部转移给璐茗,如果告诉的话,你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妈妈还有你爸。”
马嫣然摇了摇头,末了还补充一句,“太难了。”
“第三四个选项就方便快捷了,不在一起,要么你就饰演一个花心海王,得到了人家就抛弃,直接提出分手,不过这样对璐茗太残忍了。要么你告诉他你们其实是兄妹,这样的分开,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马嫣然分析得十分到位。
只是他不知道我这边还有两个关键点,我是没有也不能和她说的,第一就是我是拥有璐茗她爸也就是桓究的记忆,告诉她爸后我俩的关系就变得十分微妙,并且如果他知道的话,我相信,十有八九要找妈妈结婚!
这就涉及第二点,妈妈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以拱手让人,即使这个人是我自己也好,是我爸也好。
我皱着眉头,好像这还是有一种最最变态的解决方法……“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说完了,你好歹给个反应啊?”马嫣然一个枕头扔过来。
“我在想呢,容我三思。”我没有和她开玩笑。
这最变态的方法,不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对方所有的秘密,璐茗知道我是他哥,桓究知道我是他儿子,妈妈和桓究结了婚,他们也不阻止我和璐茗在一起,璐茗和她爸不反对我和妈妈上床,大家都摊开所有牌面。
这不就成为合家欢剧情了吗?
我看着眼前在床上穿着长T恤热裤黑丝马嫣然,心想这么说的话,全家就剩下她还没被我拖下水。
不过也拖了三分之二了。
“看着我干嘛?姐姐说得不对吗?”
她说得对,我现在拥有的优势是拥有桓究的记忆,想事情都比一般的初中生要成熟,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模拟他的想法:
当我知道静欣和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一腿甚至还有了儿子的话,我肯定会想方设法要和静欣在一起的。
静欣下个月就来公司楼下的银行上班,自己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结婚不是难事。
至于马自然这个拥有自己记忆的儿子,反正都十多年完全没接触,喊不喊爸爸,或者认不认爸爸都算了。
最重要的是璐茗,如果她死都要和马自然在一起的话,自己应该也不会反对,他们只是法律意义上的继兄妹,完全可以结婚。
现在最影响自己判断的是,到底桓究会不会阻止我和妈妈做爱呢?
我现在分不清乱伦这个因子是单单存在马自然身上还是桓究身上也有。
毕竟桓究对自己的妈妈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的,他当年也喜欢看乱伦小说和乱伦视频,或者玩那年轻时候为数不多的乱伦游戏,只是幻想的对象从来都是一个并不存在虚拟形象,自己代入的是剧情里面的角色,在现实中对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法。
不过从我试探他对璐茗的感觉开始,我也尝试代入以前的桓究,那种看到和自己一句话都不说的女儿,那疏远是肯定的,不过看到如此青春洋溢的女孩子,以异性的眼光看待当然也会有吸引力。
毕竟现在社会很多人找的小三都是小自己十来二十岁,我知道的一些老板50岁找了一个20来岁的大学生,这年龄差距不比桓究和璐茗的还要大吗?
桓究也看过父女的乱伦视频和小说,也曾经幻想过璐茗,不过那是一个虚拟的形象,幻想不代表现实中有真正的行动。
我对他的理解误差就在于假如他知道我和妈妈乱伦,他会觉得愤怒还是也参与一份?
我现在无法求证,因为我猜想的一切都已经加入了我作为马自然的思维进去,不再是纯粹的桓究想法,哪怕我觉得这就是桓究的想法,但可能无意中都是以马自然觉得桓究是这么想的映射在里面从而导致结论完全偏离。
“你分析得很好,我来之前也有这么想过,你说了之后我更加确认我之前列的这些假设都基本相符,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件事你的看法是怎样?”
我慎重地问道。
“我……”这时候马嫣然也收起玩闹的心态,她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是我的话,我觉得没关系啊,我都和你做到还剩下最后一步,证明我对和你上床没有太多的负罪感,可是我不是璐茗,我不知道她怎么想。”
马嫣然说道。
“以我对璐茗的熟悉程度,你要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话,她应该会不顾一切继续喜欢你吧,无论告不告诉她真相,那时候就是妈妈那边的压力了。”
“如果你想分开的话,我觉得你无论告不告诉她真相,她都会继续粘着你,谁让你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马嫣然已经认定我和璐茗上床了,我也没有再反驳,毕竟这是事实。
“我觉得最好就是说服妈妈,让你和璐茗在一起,至于告不告诉她真相,就你来决定,妈妈这个,我可以帮你!”马嫣然说道。
“你怎么帮啊?让妈妈接受自己的儿子和他亲妹妹在一起?”我无法想象到底马嫣然想的是什么。
“我当着她的面和你做爱,或者无意间被她发现了,然后我们两人想法证明只要两情相悦,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马嫣然建议道。
“你这个建议太大风险了,我不赞成。”
“那不如更直接,让她知道哥哥和妹妹在一起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马嫣然走过来我身边,用胸脯压在我的肩膀上。
“我现在没有心情呀,你说的更直接是什么?”我用手捏着她的胸,缓缓推开问道。
“你和妈妈做爱,母子乱伦都有了,兄妹乱伦那不是更轻吗?”
我听到马嫣然这么说,整个人突然一愣,还以为被她发现了什么秘密,不过我扭头看着她的眼神,又不像是知道我和妈妈的事情。
这更加可怕了!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提出这样的建议!
“其心可诛!你说的这是什么办法?”我不再看着她。
“你不用骗我了,你眼神躲着我了,上次我不是说过你喜欢妈妈吗?我现在更加确定这一点!”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开放变态呀?”
我没法吐槽。
“哎呀?你这说的什么话?是你和妹妹做爱,你和姐姐我也是乐在其中的,怎么我就变态,你就君子了?说不定我们喜欢乱伦的基因还是遗传自妈妈的呢?”
马嫣然说道。
“你这样说妈妈好吗?我怎么感觉你很适合去夜场当经理?”我真的没法再马嫣然说出什么合理的人设。
“其实嘛,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种乱伦真的没有什么顾忌的感觉,就觉得刺激有趣,我们是姐弟啊,但这不妨碍我喜欢你想和你上床啊?”
马嫣然继续用胸抵着我的脖子。
“所以你认为我们喜欢乱伦的基因是遗传自妈妈?她也会同意我和璐茗在一起?”我问道。
“我听了你说的妈妈故事之后,我觉得最大的问题不是璐茗和你是亲兄妹的问题,而是跨不过她和你爸那十几年前的情感往事这个坎。”
马嫣然直接将黑丝腿挂在我的肩膀上,用脚尖扫着我的大腿。
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和她玩这些,连马嫣然这个道听途说的人都知道问题的所在,我来之前也大概想得出。
然而这就是我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成了,那么我就要和另一个自己,或者说自己的爸爸分享自己的妈妈。
“她不想面对多年前喜欢而不得的人,她知道他就在同一个小区,都不敢去重新认识,就是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早该在十多年前结果的爱情在凋零了这么久之后莫名其妙地再次开花。”
马嫣然知道我没心情,自己又爬回床上。
还有一点马嫣然不清楚,那就是妈妈已经和孩子做了爱,她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当年喜欢的人。
毕竟当年她就因为纯洁问题而不敢和桓究表白,现在和自己儿子上床,在她的观念里面,那更是不愿意再有所牵扯。
我想帮妈妈解开心结,只是解开她的心结就需要面临更多的挑战,可能这辈子我都不能再和她做爱了,可能璐茗这辈子也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我有勇气去赌吗?
妈妈就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不好吗?
璐茗就这样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桓究泥奏凯。
然而这不现实,我也不可能这么自私,我不可能在桓究不知情的情况下拥有妈妈和璐茗,而妈妈还不能对桓究吐露真相,和他仅仅保持亲家关系。
我知道桓究想法,假如我知道自己女儿和静欣的儿子在一起,而静欣也是单身,那么就不会满足于亲家关系,而是亲上加亲,岳父和婆婆在一起。
思来想去,好像还是一开始的解最合适。
乱吧乱吧,全家都乱七八糟搞在一起吧。
反正我自认桓究已经插了静欣,我是小马已经插了妈妈,再加多一个爸爸干妈妈,桓究干静欣,最终我和璐茗永远在一起。
既然这样,马嫣然的说法也有道理,让妈妈清楚觉悟母子乱伦都有了,兄妹乱伦算什么。
想到这里我有点想通的感觉,我对马嫣然说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马嫣然倒是被我这突然的顿悟搞得有点疑问。
“我就要和璐茗在一起,我要妈妈也承认我们!”“好!有男人担当,我喜欢!你要不要听我的详细计划?”马嫣然嘻嘻说道。
“你详细计划是什么啊?”我确实好奇。
“我和你一起回家,等妈妈不小心发现我们做爱,就可以开始辩论了。”
“那你说让妈妈和我做爱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这个计划,感觉没什么意思,原来只是辩论,我还以为有什么更加有建议性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刚刚听到不是也突然兴奋起来了吗?”她盯着我的肉棒。
“要不要我们现在实战?我可是处女哦,欧豆豆。”马嫣然抬起一条腿,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下身。
“你怎么这么淫荡?你处女不是应该矜持的吗?”我实在不理解马嫣然这么骚的原因。
“我只是对你骚啊,我对其他人都不知道有多么保守,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我很早就对你有意思了,我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只是我想第一次给你,给了你后我就可以去找男朋友了。”
马嫣然很平淡地说道。
“为什么你想第一次给我?给男朋友不好吗?”马嫣然这样子我当然喜欢,只是我确实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现在都恢复记忆啦,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去哪里,遇到什么危险都是你当哥哥的挡在前面吗?那时候我就觉得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没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我弟弟。”
说完她还是强调弟弟这个属性。
“你说我变态也对,因为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变态,吴斌喜欢我,这里也有不少同学说喜欢我,但我只对你有兴趣,或者更具体地说,我要是不先和你尝试,我感觉自己失去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开端,再也无法感受其他的美好。”
马嫣然就像说了害羞的话一样,在床上不断打滚。
“我真的没心情。”我推搪道。
“那我们出去吃火锅吧?”马嫣然突然跳起来说道。
“我连房费都没钱,还吃火锅?”其实倒也不是没钱,只是我宁愿吃个杯面或者去金拱门随便吃个1 1。
“我们难得认亲,这次就是姐姐请你的,吃火锅!”
马嫣然速度穿好鞋子拉着我的手撒娇道,“这可是我姐姐身份的第一次请客哦,去不去?”
都说到这个地步,不去显得自己太怂。
跟着马嫣然去到一家连锁火锅店,她点了一个鸳鸯锅,我也不客气地点了三份肥牛,她皱着眉头说道:“我说请客你真的这么疯狂星期六啊?”
“你说请客的,不是请不起吧?”
“谁说的,你给我撑爆肚子也要吃光这些!”
鸳鸯锅上来后,我特意将辣锅和清汤一人一半,马嫣然发现端倪:“你碰了头之后连口味都变了吗?以前你都不吃辣的。”
“是啊,我变得可多了呢,以前我还从来没有想过和你那啥。”
我涮着肥牛然后夹到她的碗里面。
“原来人的喜好可以这么变化的?真是奇妙,以前的你明明不喜欢辣,这么说来,有可能我不喜欢某样东西,其实在某一天也突然变成爱得不得了?”
马嫣然发出了哲学的问题。
“这谁能说得出呢,就如你小时候不喜欢吃香菜,但现在不是拿分酱料都要加一勺子香菜进去吗?”
我想起马嫣然以前被老马逼着吃香菜,她哭着吐出来的场景,如今她的碟子里就有满满的香菜。
“那么说来,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突然对你不感兴趣,而对另外一个人发花痴?”马嫣然边吃边说道。
“很有可能啊,现在不是说有很多人追星,追了几年突然就变成追另外一个人吗?也不是说之前那个人塌房什么的,只是她突然就对这个人提不起兴趣了。”
“那么说,你以后会不会突然对妈妈不感兴趣?”
“这倒不会……”我随便地答着,随即才反应过来,马嫣然又在给我下套。
“哈哈,你这个变态,我定告诉妈妈!”
我耸耸肩,根本毫不在意地说道:“你就说吧,看妈妈什么反应?”
马嫣然眼珠转动,那丝淡淡的妩媚竟让我看得有点心跳加速,她绕着头发丝在静静思考,这一瞬间和妈妈有高度的重叠感。
“难道妈妈已经知道你喜欢她,所以你才逃跑出来?我猜猜啊,你肯定是被妈妈发现你喜欢她,然后你恼羞成怒准备自裁却没想到只是失忆,而你失忆之后性情大变,妈妈渐渐接受了你这个变态!”
妈妈的基因竟然如此恐怖吗?
就这么一下子,便将事实推理得八九不离十。
见我沉默不语,马嫣然将几片肥羊夹在我碗中:“看来妈妈不仅仅是因为你和璐茗搞在一起,肯定也有点喜欢你,而你除了要躲避这个兄妹事实之外,还要面对和妈妈的关系。”
“嗯,一定是这样!”
马嫣然点头已经默认这是事实。
的确这也和事实差不多了。
我默不作声地吃完这顿火锅,马嫣然则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逻辑能力爆表,丝毫不在乎这顿花了她三百多。
这也是,老马开的公司赚钱比桓究还要多,况且他一直都是富养女儿的心态,马嫣然兜里有钱是正常不过。
在回去酒店的路上,马嫣然拉着我去便利店买饮料,结账的时候居然还买了一盒套!
我明明说了没心情的。
回到酒店楼下,我还以为她会跟着上去,没想到马嫣然让我伸出手,将那盒套子交给我,说道:“既然你没心情,那么三天后我再来,这几天你自己去散散心吧,我约了同学去逛街。”
就这样很潇洒地转身就走。
这就是欲擒故纵吗?我倒是真的没太多心思。
要说对马嫣然毫无兴趣那是假的,但是这和妈妈以及璐茗不一样,妈妈是那种无论是我还是桓究都有一种想要突破关系的想法在里面,璐茗就是交女朋友的那种更加亲密的想法,至于马嫣然,一直以来我都是和她有一种纯纯的兄妹关系在里面,在失忆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妈妈身上,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初一开始没多久那种大家还是小孩的感觉。
即使那时候她已经初具身材,但我仅有一点点朦胧的欣赏在内,之前和她口交走后门,也是认为自己是桓究,卸下那种禁忌的担子肆意而为。
现在我已经默认自己是马自然了,当然要回到自身的身份上去寻找认同。
要说这么大美女在面前毫不心动那是假的,只是我现在最在乎的是我已经有妈妈以及璐茗,我还要再要了马嫣然?
虽然是她愿意,但我这行为很渣啊。
回到酒店后我不断思考这些天来的经历,妈妈发来几句问候的话语,我也回复她平安后,她让我冷静了就回家吧。
接下来这几天,我自己去了之前两个身份都没去过的广文市景点参观,那是一种生活在此,然而一直都是视而不见的感觉,现在以一种外地人的视角来游历,别有一番滋味,也散了我抑郁的心情。
我依然和璐茗以及妈妈联系,璐茗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妈妈回复说道:你想通了就回家吧,开学前一定要回来。
随之转账了1500给我。
我来到广文森林公园,这是广文市的着名公园,可是我在这边生活这么多年,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只因为这处于东南郊,是着名但是很晚才开发的公园,坐公交车2个多钟才到达。
我下车后沿着路径一直往上走,这时候马嫣然打电话问:“弟弟在哪里?”
我看了一下路标,说道:“龙吐泉。”
“这是哪儿?我从来没有听过的?”
马嫣然疑惑地问道。
“我在广文森林公园散心,你有什么事情吗?”“好冷漠哦,我是想告诉你,麻烦你看看身后。”马嫣然的声音突然从我后面传来。
看到穿着背心热裤的马嫣然,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什么回事?”
“我今天本来想找你玩给你个惊喜,没想到我刚准备到酒店,就见到你背着背包出来,就一直尾随你来到这里啰。”
马嫣然快走几步跟上我。
“算了,那一起吧。”我很自然地拉上他的手一起走。
沉默地走了小半个钟,马嫣然问道:“你怎么突然想来这里?这个景点太远了。”
“我都说来散心,那当然是来一些平时没有去过的地方啊,我又不像你那样找好闺蜜逛街散心,当然要来大自然放松。”
我伸展懒腰,大口呼吸了新鲜空气,疫情以来很少来这些地方逛了。
“你这样子好像个老头子哦。难怪你叫自然。不过有时候爬爬山也是不错的。”
马嫣然轻盈的步伐在山道上跳动,那一抹青春的气息使得我梦回十多年前,不对,应该是桓究十多年前那大学的记忆。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纠结我是谁,到现在我似乎都能将任何记忆随手拈来,无分彼此,便如母语和熟练使用了多年的第二语言一般,头脑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翻译阶段,都是自动转换。
看着马嫣然脱兔一般在我前面蹦跳,我的心弦有一点被撩拨弹奏,不知不觉就这样跟在她身后走了一大段路。
“弟弟,你看,这里有座道观啊?要不要进去拜拜。”马嫣然指着远方一座道观说道。
我瞄了一眼,虽然看上去比较远,但是走的话大概也就十来分钟,我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没想到这道观居然不在正路,而是要从小路走过,我们走小路都大概有半个钟了,终于到达之后,马嫣然看着面前那古朴的道观说道:“这么古老的道观,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怪没什么人来。”
我看着这古老但干净的道观说道:“可是这里打理得十分整洁,这道长应该是一个讲究人。”
“这道观名字好奇怪哦,叫风行观,好像游戏里面的名字。”
马嫣然看着道观门口的牌匾说道。
“我们能进去吗?看上去好冷清没有人哦?”马嫣然悄悄地走到门口往里面瞧。
“应该可以吧,这里也没写着游客止步,这么偏远的地方如果不是故意来的话谁会进去啊,少人不是正常吗?不过我觉得,道观这么少人才像一个清静的修行地,不然的话人来人往像个游乐场。”
我对马嫣然说道。
“哈哈哈!这位道友说得正是,这道观建在这里,便是不想太多人来打扰,这道观历史很久了,即使现在都算是偏僻,更何况一千几百年前。”
一名身穿着素色道袍的道长从大殿里出来。
道长年约40,洁白的脸庞和深邃的五官配上长长的胡子仿佛在仙侠小说里面走出来,他提着一把拂尘,步伐比马嫣然还要轻盈,仿如会轻功一样。
“有缘便是客,这里这么偏僻,想来也是特意走小路走了很久才来到,进来喝杯茶吗?”
见我们两人互相对视,道长哈哈大笑:“两位小友看上去年纪不大,我这叔叔模样没吓着你们吧?”
看着他略显真诚的样子,我试探道:“这里就是只有道长一个人吗?”
“你们没进来的时候是一个,到你们进来后是三个半。”
道长提着拂尘笑道。
马嫣然拉着我的衣摆说道:“这道长说话有点奇怪,要不要回去?”
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了,但是看到道长似乎是对着我说三个半的时候,我心里有点惊讶,莫非我里面那半份被他算作半个人?
“道长说笑了,怎么会是三个半人呢?”我打趣道。
道长却依然盯着我说道:“这位道友您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马嫣然拉着我手臂,低头悄声说道:“还是走吧,这个道长有点可怕。”
我倒是被他提起了兴趣,我低声对马嫣然说道:“没事,你发个朋友圈,让大家知道我们在这,我倒是来兴趣了,没事的不怕。”
“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我不懂得道教的礼仪,只能像江湖侠客那样抱拳问道。
“贫道乃布丁道人,道友如不嫌弃,请进。”说罢作出请的姿势。
马嫣然低声说道:“这个道长的名字好奇怪,居然是布丁。”“可能他的意思不是我们吃的那种呢?”我回应她说。
我拉着马嫣然的手进到客堂,坐在蒲团上,道长倒上三杯茶水,仿佛还特意证明里面没有什么可以的物质。
马嫣然轻轻地抿了一口,我倒很自然地喝了一杯,这些茶果然甘甜。
马嫣然微微地用手扯了一下我的裤子,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表安心。
不知为何,我对这名道长带有莫名的信任。
“贫道也是好久没见到客人到来了,我相信这名小友也是听懂了我弦外之意才决定进来坐坐吧?”布丁道人笑着对我说道。
“不知这半个人是什么?听起来有点惊悚。”我也不兜圈,直接问道。
“你是你自己吗?还是说你不仅仅是你自己?”布丁道人也直接说道,我是听明白了,知识马嫣然疑惑地看着我俩在打哑谜。
“小友要不要进来我房间谈谈?”布丁道人站起身,我竟发现他身上十分整洁干净,似乎不沾尘污。
马嫣然担心问道:“你?”
“没关系,这里的茶挺好喝的,我进去一下揪出来。”我安慰道。
推开一扇小门,里面是布丁道人的书房,里面的书架起码放着上千本书,他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让我坐在他对面。
我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道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缘人叫什么名字?”布丁道人没有直接回答。
“我叫马自然。”我回答道。
“我是问那半个人。”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哪里有半个人?”
“小友不愿意说,又何必和贫道进来呢?”布丁道人抚着胡须说道。
“桓究。”我只能将心底的秘密说出。
“很好,小友愿意说出来。”布丁道人眯着眼睛,似乎在观察着我。
“道长,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回事。”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唯一一个可以看出我异样的人,我身上的一切用科学无法解释,却被道长一眼看穿。
“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吗?”布丁道人抛出一个不想干的话题。
“为什么不真实?我能摸到我能闻到,我能思考我能决定做什么事情。”
“你怎么判定梦境和现实?”
布丁道人摸着桌子,但没见到有一丝灰尘。
“我知道自己做梦,那是梦境碰不到摸不着,我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不在现实之中。”我没法具体解释,毕竟我没有深入探究过这个问题。
“假如你的梦可以碰到呢?”布丁道人问道。
“道长你说的意思是,我现在在做梦?我见到的你都是我的意识中见,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我所知道的一切?我会在将来的某一个日子中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皱着眉头,不敢相信。
“你现在不是在做梦,我只是想你去思考一下『我』这个概念。”布丁道人说道。
“我一直都在思考,曾经的我失忆了,现在又恢复记忆,我是马自然,但我有桓究的记忆,可是世界上还有一个活生生的桓究,所以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我是谁。”
能有人倾诉,让我感觉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将心底里面藏着的一切都宣泄出来。
“你认为真实,那是因为你身体的一切都在告诉你这是真的,那是依赖于你所接触外界的所有途径,这个问题,我相信你问你周围的人都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布丁道人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道长你的意思,这个和我现在的问题有关系吗?”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那是因为他们和他们的同类认知都是一样的,假若你和蝉说冬天的寒冷,它又怎么能想象到什么是冬天呢?”
“道长的意思是我们认识的人都处在一个相同的盲区里面,认为所见到的一切就是一切,就像二维的卡通人物想象不到三维的空间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布丁道人是不是这个意思,只能揣测。
“差不多这个意思。”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们的认知之外只能靠想象,而且穷尽我的努力,都无法知道这想象之外的真相?我这有其他人记忆这事情,就根本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畴。”
我有点摆烂,布丁道人这说法,简直就等于和我说了等于白说。
“你现在接近到真相,也便解了你的疑惑,如果我跟你说,你是活生生的人,你可以自己思考,但是有命运的无形手在推动着一切,不过不久以后你便可以摆脱桎梏,你相信吗?”
布丁道人问道。
“我相信。”
我想起早一段日子,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我和妈妈的关系发展,虽然看似合情合理,心中总有一股不真实感,现在这布丁道人的说法,与我的猜想不谋而合,只是我相信,却不愿意相信。
“我知道你相信但是不愿意相信。”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
“但我怎么才知道这是我的想法还是说这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事实上只是有另外一个意识,或者说,命运使得我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不禁问道。
“这重要吗,你难道要将你自己作出的事情归结于命运?”布丁道人笑着说道。
“我不会把这些归咎于一个虚无的更高层,只是我想着有点恐怖,我以为是自己想的自己做的,不过是更高层让我这么想这么做,我不过是实现这出戏的木偶。”
我叹了一口气,感到无奈。
“这场戏快要终结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道长什么意思?”
“如果你看一部电影,它给了你一个畅快的剧情,也有一个美好的结局,那么后面的故事,你还会看吗?”
道长突然用一种很通俗的比喻说道。
“导演都没有拍,我怎么看?”我顺口说着,顿时我好像明白布丁道人说的,眼睛一闪。
布丁道人笑着说道:“看来你明白了。”
“那还要多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还过一段日子吧,你就是你了。”布丁道人摇摇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道长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我能告诉你,你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变回桓究。你一辈子都拥有桓究和马自然的记忆,那么你是怎么选择?我相信你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身份的不确定性,既然能有桓究的记忆,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失去呢?既然你是马自然,那么会不会有一天这一份记忆又回到桓究身上呢?”
布丁道人已经直白地说出我身上的一切秘密。
“我……”我思考了很久,最终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会好好做马自然,其实我早就确定自己以马自然的身份活下去,只是道长说得对,这份未来的不确定性确实使我一直处于摇摆之中,既然您这么说,我相信道长的话。”
“你明白就好,在你的生活中,不必怀疑自己的所思所想,你就是你,不用假设自己是谁,马自然也好,桓究也好,你想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唯一的你。”
道长沉吟了一下,站起身子来,“你姐姐等了好久了,小友,是时候回去了。”
我站起身子,用看电视剧的礼仪道谢,布丁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领着我走出房间。
“你们谈完了吗?”回到客堂后马嫣然立即跳起来问道。
“谈完了,谢谢道长。”我再次向道长道谢。
道长送我们出去道观,临别时,他跟我说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受教了。”
我拜别道长。
“你们进去说什么说这么久?”走出道观,马嫣然很好奇地问道。
“很久吗?不是才十来分钟?”我疑惑道。
“哪有,我在外面都等了一个钟了,好几次都想进去看看你们在干什么,但是我还能听到你们在交谈,便不去打扰你们。”马嫣然说道。
这时间上的差异让我顿感神奇,可我没有反驳,毕竟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身份,这些奇怪的地方又有什么问题呢?
走着走着,马嫣然说道:“哎呀,我刚刚发的朋友圈居然没了!”
我凑过去看,问道:“你是不是没发送成功?”
“不可能,我明明发送出去了,没有显示失败,即使是失败那也会显示有草稿的啊?”
马嫣然在手机点来点去,愣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别发了,我们都出来了。”我不打算纠结这些事情。
“不对,怎么出来已经3点了,我们进去这么久了吗?”马嫣然看着手机道。
我看着那热辣的太阳,拿出背包中的面包和马嫣然说道:“我们往回走吧,下山大半个钟,坐车2个钟,回到都6点多了。”
“我感觉今天不知道干了什么,时间就这么没了,不过我居然不饿哦?”
马嫣然发现了华点。
“你刚刚喝了多少茶啊?”我试探地问道。
“我看到没毒之后就开始喝,大概喝了半壶吧,还挺好喝的,老爸那些贵价茶也比不上。”马嫣然嘻嘻说道。
我悄悄地往后看到,已经差不多走到一开始发现道观的那个位置,可是现在回看,竟没有发现一丁点道观存在的踪迹。
我马上拿出手机搜寻风行观,竟然没有一点我们刚才去的那个道观的痕迹,连网红打卡都没!
我顿时长叹一声,心中的结真正地松开了,马嫣然看到我这奇怪的举动,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
我看着这名当了十多年妹妹的姐姐,说道:“没什么,只是找到了一些答案罢了。”
“莫名其妙……”丢下这句话后,马嫣然兴冲冲地泡在前面。
在公交车上,我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实际上我是在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那布丁道人肯定不是平时现实中的知识可以解释的,就那几个小时的诡异情况,就无法用科学说明。
不过我也并没有任何恐惧,我内心深处是相信他的存在,他说的一切,就如机械降神一般,突兀却合理地圆了我的心结。
我不必纠结我是谁,我是此时此刻存在的我自己,只要我有思考,我就是这天地中独一无二的我。
怀着这个信念,我倒沉沉睡着。
回到市区已经6点半,我和马嫣然去吃了一顿西餐,我很豪气地做东买单,并表明这是妈妈给的生活费。
来到酒店门口,我还以为马嫣然会自动转身返回,没想到她却跟着我上了电梯并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跟着我?”我关上门后拧着眉问道。
“早几天不是说了吗?”说罢她从小背包里翻出那天在便利店买的套!
我扶着额头说道:“真的吗?”
“难道你不想?”看着马嫣然皱着眉头似乎想哭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在演戏。
“你的演技太差了,不过这不是应该两情相悦的吗?”
如果是其他,我没有太大的顾虑,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人生唯一的一次,我还是要确定一下。
“我们不可能的,我这辈子和你没有结果,注定是渣男。”我再次强调,不是不想和她做,但这一次我保持住理智。
“决定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都知道我们没结果啊,我是说我了了这个心结后,才能真正地去拍拖。”马嫣然说道。
“那你就不担心另外一半在乎你的贞洁吗?如果他爱你,但是又说不服自己接受你,你不会后悔吗?”
我这样问,是我从妈妈的讲述中得知她当年对桓究的那股爱意,恰好是因为被老马截胡而胆怯。
“你以为我是妈妈哦,现在什么年代了。”马嫣然就地脱下鞋子和背心热裤,只剩下身上的内衣。
“你就这样来啊?”我看到她这么直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是应该洗个澡什么的吗?
“我喜欢一个人,首先是我喜欢,我第一次给你这心结没法实现的话,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爱上其他人,好吗?哥哥?现在你再做我的哥哥好吗?”
说罢他整个人从我身前跳上,我唯有抱住他,她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她自己的臀部则直对着我的肉棒。
他的心结就是我吗?我明白心结的威力,只是没想到马嫣然的结居然需要我去解开,她反复强调,我又何须故作矜持?
我不喜欢她吗?喜欢,我不过是不想破坏她将来的幸福而已。
她铁了心认为将来的幸福是要建立在第一次给我的基础上的话,我又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想法来否定呢?
“真是服了你。”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着走回床边,然后一把将她扔上床。
我看到马嫣然一脸问号,我解释道:“你抱过来我都没脱衣服,我怎么干你?”
“对哦,是妹妹大意了。”
马嫣然扭着身子,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前面画圈,再用诱惑的眼神看着我,邪魅地说道,“哥哥来嘛……”我脱下衣裤,和马嫣然不同的是,我连内裤也脱下,我直接跳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那运动过后有点点汗味的身躯。
感受到我已经真的跳上床后,她将自己的内衣裤也脱下扔在床边,说道:
“哥哥……我好喜欢你……”
“我从小到大就和你在一起,还没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和你同居差不多一年,论喜欢你,明明是我比璐茗要早。有喜欢的哥哥,有喜欢的人,两件快乐的事情合在一起,他们不过恰好是同一个人罢了,这样给了我双份的快乐,我得到的本来就应该是梦境一般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马嫣然用调皮的语气说着台词。
“我说,你这段话在这里用不太合适吧?变成哪样了?”我本来以为她在感叹,可是看她的表情却完全不像,于是我拆穿了她。
“被你发现了,欧尼酱,来吧!”她从床边拿出那盒套子,然后抽出一枚递给我。
我拿过来一看,居然是超薄型的,但我现在还没有硬起来,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身边,做出俯卧撑的动作,每伏下来一次就用肉棒怼着她的洞口摩擦,然后再撑起来,再压下去。
今天整天都在活动,不一会儿我的肉棒已经恢复雄起的状态,我见状跪在她的身前,将套子戴上,再次压在她身上。
这时候马嫣然却双手推着我的胸膛说道:“不行,我不能被你压着破处。”“那你想怎样?”我疑惑地问道。
“你躺着,我坐上来,我的第一次我做主。”马嫣然没等我同意就坐起来。
我也乐得躺在床上,享受这第一次的女子对我的第一次服务。
马嫣然先是正对着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我看得出她在微微吸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样一来,我就三洞并开了。”
这句话让我想起被我三洞并开的妈妈,现在连马嫣然也要被我完成这个成就了。
我摸上她的大腿,她用手拍开说道:“不要,我要自助,插进去你再动。”
我被她的强势所折服,只能顺从她意,双手放回自己的肚子上,就等待她的侵犯。
马嫣然抬起身子,试探性地用洞口摩擦我的龟头,我看得出她的呼吸有些紊乱,她今天没绑发型,一头柔顺的秀发直接垂着,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
她左手夹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洞口,右手却紧张地握住我放在肚子上的双手。
我抽出右手轻轻拍打她的掌背,她深呼吸一口气,直愣愣地整个人坐着下去了!
这太狠了吧!
她“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整个头往后一甩,整个人神经反射像一只反弓的虾米一样往前一挺,随即咬牙切齿地忍痛说道:“好痛啊……”“你……”我本来想说她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整个人坐下来,那没有绽放的径道定然会使她剧痛万分,可是现在看着痛出眼泪的她,我没有办法苛责。
我坐起上半身,轻轻地抱着她说道:“嫣嫣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