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深夜时分,小路借着如流水般清澈的月光奔驰在山间小道上。

        柳玉打开车窗任凭夜风呼啸着刮在自己脸上,纵然迎面袭来的穿透皮肤迅速侵入体内的丝丝凉意却依旧驱赶不去强烈的困意,渐渐地竟靠着车窗睡着了过去。

        她实在太累了,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只能靠着匆匆行程间的这点难得的闲暇时间得到一点休息。

        如今的混乱局面下夏家这个看似强大缺异常脆弱的家族内唯一能够掌控局面的却是不属于夏家的谢柳玉,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那场悲剧给整个夏家笼罩上了一层浓重的悲伤氛围,原本表并不热闹的夏宅内外顿时更显死气沉沉。

        意外来得如此突然,遭遇了丧子之痛的夏含章瞬间便彻底崩溃,一病不起。

        白发人送黑发人原本便是这世上最大的悲剧,纵然对永哲有再多不满,但毕竟血浓于水,亲情的纽带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割断的。

        亏得抢救及时,总算是保住了夏含章那条老命。

        如今几乎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第一时间里,柳玉开始了对夏家的重大整顿:对外宣传夏含章病情稳定,任何人不得透露关于夏含章病情的任何消息,以保证夏家生意的稳定;重新调整夏宅内人员结构,调换大批佣人和下人并指定几名心腹来管理下人并对柳玉直接负责;所有人不得谈论及透露关于此次事故的任何消息,如有发现立刻赶出夏宅;夏含章养病期间柳玉将作为夏嫣、夏明姐弟俩唯一监护人,由其指派专人照顾并对她负责,任何人不得接近夏嫣、夏明,违者从严处理。

        夏家的局面总算是得到了掌控,慢慢开始恢复了平静。

        夏含章开始恢复知觉,病情渐渐得到了稳定,但依旧生活难以自理,终日只能躺在床上。

        夏家能过再次渡过难关离不开柳玉的努力经营,纵使辛苦,却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没有人再敢怀疑柳玉在夏家的权威地位,不再有人仅仅只是将柳玉当做管家看待,不知不觉间,她已俨然成为了夏家实质上的真正当家人。

        “玉姐!”

        前面开车的郭承坚通过后镜看到睡着的柳玉,连忙呼声将她从睡梦中拉了回来,“把车窗关上,会生病的。”

        如今他是柳玉的专职保镖。

        “恩!”柳玉打了个哈欠,“没事,吹吹风脑子清醒些!”

        “你太累了,注意身体,姐姐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对了,前面就是了……”郭承坚看着前方神情变得异常严肃。

        车子爬上一段斜坡,沿着弯弯的山路往前开了不多时间在一道狭窄的盘山陡崖上停了下来。

        陡崖对面的延绵起伏的丘陵山脉,层层相叠、郁郁葱葱,沿着道路边缘往下看去是一条崖坡,崖坡并不算长,二三十米的样子,下面有一条山谷小溪——这里是前往孤儿院的必经之路,也是不久前赵霞命丧黄泉的地方。

        站在路边,借着月光往崖坡下看去,只有看不到低的茫茫一片黑暗以及崖坡底处隐约传来的潺潺流水声,柳玉静静点了根烟,在山谷间的冷风中静静站着,默默无语。

        忽明忽暗的烟头火光在黑暗中似一颗孱弱的星辰闪烁摇曳,好似人的命运一般漂浮不定。

        “走吧!”柳玉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还剩下的半根烟往崖底重重弹了出去,转身回到车里。车子继续向前飞驰而去。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孤儿院大院内。

        这半年来孤儿院变化很大,除了对少数通过正当渠道接纳的孤儿仍从事正常孤儿院业务以掩人耳目外,其余大多数贩卖或捡来的男童均被训练成童奴。

        原先孤儿院的那批工作人员已被全部清除出去,安排进了经过柳玉层层审核,严格筛选的亲信,以妓女和职业女王为主,此外还有柳玉亲自挑选的从从监狱刑满释放的女犯。

        郭承燕在几个月前被安排进了孤儿院工作,年龄并不大的她没有让柳玉失望。

        之前柳玉曾把她送到女王俱乐部进行了专业训练,使她在很短时间内成长为一名合格的职业女王,进入孤儿院后从最基层工作人员做起,以其出众的女王气质和凶狠残暴训奴手段征服了一个个奴隶,也让原本对她并不服气的孤儿院其他工作人员对其心服口服。

        很快,他从训奴师、小组长、主管、训奴部部长一步步爬到了孤儿院院长的位置。

        在她担任院长期间内奴隶训练数量便比原本翻了一番,这让柳玉感到欣慰。

        “他怎么样了?”静静听完了郭承燕给她做的近期诉职报告,柳玉开口问道——这是她今晚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

        “刚来的时候还很横,教训几天就老实多了。现在不敢吵也不敢闹,说什么也都老实去做。不过……”

        “不过什么……”

        “你交待的……没做到……就是不肯吃。”

        “去看看!”

        一路走去,原本陈旧冷清的地下室灯火通明。

        入口处,一道铁门牢牢竖起,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有轮班防守。

        每一个地下室房间都被改造成了训奴室和行刑室供训奴是使用,所有奴隶都被关在这里。

        走在地下室,自每个房间内传出的女王训斥声,皮鞭棍棒的挥打声以及男奴惨烈的嚎叫声久久回荡在走廊的空气中,交织成一首充满了残酷之美的地域交响曲。

        “这个地下室总共只有10个房间,除去一间作为专门的行刑室,一间作为女王活动中心,剩下的八间按每间放置四个狗笼关四个男奴也只能安置三十多个,如果不断有新来的童奴还需要更多的场所,以我们现在的发展速度地下室这点空间恐怕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

        “恩,我已经知道了,我正在考虑扩展地下室面积。”

        “如何扩展?”

        “我了解过,我们这个孤儿院总共占地130多亩,上面这栋建筑的面积占地总共只有四五十亩,其中大部分仍是闲置。如果能把这么大一块地方的地下全部打通建成两层的地下室那我们就有200多亩的面积可以使用,这将是非常可观的。不过这只能是以后的计划,现在我们还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人力、资金什么的都不够,所以只能先暂时克服一下。”

        “好的,我们会努力的。哦,到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B105门口。

        还是那道生了锈了大铁门,透过窄窄的探视口只能看到室内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开灯!”

        一盏小灯闪出了微弱的光芒将原本漆黑的B105照亮。

        室内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刑室,四处安置着木架、吊绳、铁链已经各种形式各样的器具。

        并不像郭承燕先前所介绍那般,角落里只放置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一个赤身裸体的瘦弱身体蜷缩在铁笼内,如死尸般静静卧着。

        由于长期找不到阳光,那身体表面像失去了水分的枯树皮,干燥苍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新旧不一的道道伤痕。

        片刻之后,在灯光的刺激下,身体慢慢有了反应,微微颤动了几下后挣扎着翻滚了一下爬了起来,可由于缺乏总够的支撑力量又再次瘫倒在地上,连带着拴在脖子上的铁链在碰撞中发出的“唰啦!唰啦!”

        的金属撞击声。

        从那张已经扭曲变形的几乎看不到血色的面孔依稀可辨,那却是“死亡”已久的夏永哲。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只单独关他一个。你看……”郭承燕眼神示意笼子边地上放置着的一个狗食盆,里边盛着一坨黄绿色稠状物,“这是中午放那的,到现在还没动过,他就是不肯吃。”

        “试过其他办法没?”

        “早试过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试着饿过她,那次差点没给他饿死,都没用……”柳玉默默沉思了一番。

        “玉姐……”

        “恩?”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吃这个,怪恶心的,而且还不让我们强迫他们吃?这么费劲直接动手不就得了……”

        “尊严!”

        “什么?”

        “生理和心理的征服最大的区别在哪?”

        “这个……”

        “在于你能否彻底消灭他门内心地的那点做人的尊严。你用强迫的手段打他骂他,他是对你服服帖帖,可他心里的尊严还是存在的,他的人性依旧没有泯灭,就算他能给你做牛做马可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可能会反弹,到时可能就会用更可怕的手段来报复你。相反,你如果能从灵魂上征服他们,使他们心甘情愿臣服于你,就算你给他们自由,他们也会乖乖爬回到你的脚下,这种征服才是最彻底的。”

        “恩,我记下了!”

        “什么东西最肮脏?最恶心?”

        “是……”

        “是我们拉出来的大小便。”

        “只有狗才会吃的这种最恶心的东西,如果你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吃下你的大小便,就相当于突破了他们人性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们的尊严就被你彻底消灭了。只要有一次,他们就会自暴自弃,以后纵然你不使用那些暴力手段他们也会一步步沦陷下去,直到变成你脚下一只完完全全的狗。”

        “原来如此!”

        “我一直教导你们尽量不要用暴力手段,一定要从思想上控制。对于那些童奴,平时绝不能让他们说话,不能让他们读书识字,不能让他们接触任何正常人的思想;不能让他们产生仇恨,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原本便一无所有,我所给予他们的一切都是对他们的恩赐,包括惩罚,要使他们对我们的一切行为感恩戴德;要给他们教育,时刻都给他们灌输奴化思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人,知道自己只是我们脚下最下贱的一只狗,等到他们不会说话,不会思考,只懂得服从命令的时候我们就成功了。包括对付成年男奴,暴力永远只是辅助,对于他们原本残留的人性我们就更需要想办法一点点的消除掉。当然,这需要一个更漫长的过程,也需要更为复杂的手段,以后继续努力吧!”

        “是,玉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进去看看吧!”

        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自房间内扑鼻而来,熏得柳玉皱着眉头用手护住了鼻子。

        郭承燕因习惯了这种环境中倒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

        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夏永哲,在他转头来看到柳玉的刹那,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撑着他从地上跃起,圆睁的怒目喷出熊熊烈火,他双手紧紧抓住铁栏杆死命摇曳似要使尽全身力气将这铁笼拆得粉碎。

        “谢柳玉,快放了我……你这臭婊子……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看到了?”柳玉对身边的郭承燕说,“别看他平时多老实,这时候就原型毕露了。”

        “老实点!”

        郭承燕随手从旁边架子撩起一根皮鞭朝着夏永哲狠抽过去,其力度之大使得皮鞭抽在笼子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虽没打中夏永哲却也将他惊得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但嘴里仍是咒骂个不停。

        “大少爷,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你在这好吃好住难道不好吗?外面有什么好的?”

        “你……你这臭婊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出去?哼!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这个人了,出去了又能怎样呢?”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哈哈……我说你已经死了。你老婆已经先你一步走了,你那个老头子很快也就要把你忘了,你的女儿,你的儿子,你的一切,包括你,迟早都是我的。识相点就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再顽固不化。”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到现在难道还没明白吗?难怪老头子那么看不起你。我要你们夏家的一切,我要你们夏家家破人亡,你的下半辈子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呆着吧!”

        “你……你这恶魔,你是不会得逞的,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竟然会相信你……爸爸,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夏永哲双手抱头跪地长泣,嘴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呜咽声。

        “啧啧!”

        走进了笼子,看着跪在地上近乎崩溃的夏永哲柳玉带着嘲讽冷笑道,“你看看你,身上受这么多伤,这又何必呢?乖乖的,吃下这个,你就不用再受苦了……”说着用脚将地上的食盆往笼子边挪了挪。

        夏永哲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哭声更为剧烈,带着无尽的悲凉,好似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在无尽荒凉的原野对即将失去的生命痛苦哀号,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弃他而去,徒留悔恨与绝望。

        “你这么做……”柳玉喊过郭承燕在她耳边如此这般轻声嘀咕了一阵。

        十来分钟后,两个女人在郭承燕的带领下进入房间打开了铁门钻进了笼子。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人将夏永哲从笼子里往外很拽,惊得夏永哲死死抱住栏杆纵使两人如何拳打脚踢仍是无可奏效,最后只得是郭承燕操起一把电棍往夏永哲身上捅去。

        只听得“嗤嗤”两道电光,夏永哲全身一麻被卸去了全部力气,两人趁势便如死狗般将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四肢张开用铁链固定在了墙上一座X型木架上,在他的鸡巴上锁上了一件贞操带。

        待固定妥当,一个女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企图将瓶子里的液体王夏永哲嘴里倒入。

        “这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夏永哲瞪着惊恐的双眼,要紧牙关,好容易倒入一点却也立刻被他吐了出去,最后不得已只能一人用手捏着他的两颌,另一人狠撬开他的双唇硬是把液体灌了下去,愣是凭他无论如何干呕也无法将液体吐出两人这才松手,将他固定在架子上的铁链解开,只留下所在脖子上的铁项圈和固定在墙上的一条长铁链。

        很快,一台电视被搬到了夏永哲面前。

        电视打开,屏幕里立刻闪现了一幕幕赤裸裸的男女**场面,恣情欢纵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房间里,叫得每个人心枝乱颤、欲火难平。

        终于,夏永哲脸色变得通红紫涨,迷茫的双眼淫光闪闪,眼神在电视屏幕与房间内所有的女人身上漂浮不定。

        随着他赤裸下体那根原本弱冠耷拉着的肉棒的突然坚硬挺拔但却只能被细细的贞操带硬生生得勒在里边。

        夏永哲身体开始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嘴角流出了淡淡的唾液。

        “吼……吼……给我……给我……”夏永哲挣扎的动作由缓变急,由轻柔变得凶狠蛮横,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用力,浑浊的眼睛似被蒙上了一层血迹,红光闪闪、甚是吓人。

        “啊……给我……我要……啊……”十几分钟后,春药开始发挥了它的最大效力,愤怒的吼叫继续掩盖了整个地下室所有声音,原本孱弱不堪的夏永哲彻底变成了一只欲望的野兽。

        他想用手解决可怎奈下体被贞操带死死锁着根本无法触碰到鸡巴,唯一的办法便是此时站在面前的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带着铁链“刷拉!刷拉!”

        的急促撞击声任凭锁链将自己皮肤蹭破却只管发着如野兽般怒吼的声音想要挣脱身体往前猛扑而去,当他离柳玉只剩不到半米之时,脖子上的铁链巨大的拉动力往后一拽变却带着他整个人朝后窜去狠狠砸在了地方,待他爬起后丝毫不故还未减退的阵阵痛苦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没人敢靠近他,生怕他突然挣脱开铁链将自己扑倒在地。

        “想要吗?”柳玉轻声问道。

        “我要,我要,快给我……快给我……”

        “听话吗”

        “听话……我听话……给我……快给我……”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掌声,一个女人牵着一个赤裸爬行的男人从外进来,男人进门立刻跪在了脚边。

        “狗东西,想要吗?”

        “汪!汪!”

        “想要?好好表现就有!”

        郭承燕一个颜色,女人上前翻起裙边退去内裤蹲在在了男人面前,半分钟后,一条粗大了大便慢慢钻出了女人的肛门,大便越拉越长,掉在女人屁股间摇摇晃晃了几下便中间一断落在了地上。

        “汪!汪!”

        男人朝女人狠狠磕头后,抬头一把埋在女人屁股间,传来了“刺啦!刺啦!”

        的舔舐声,紧接着便是犹如享受天底下及至美味般大口吞食了地上的大便,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地上已被舔地不留半点痕迹。

        “够东西,真乖,躺好了,赏你的!”

        “汪!汪!”

        男人平躺在地上,女人从鞋里脱出了右脚一把踩在了男人的下体,脚底在粗大坚硬的鸡巴上下磨蹭,带着包皮在龟头上来回的闭合、翻起,发出了“梭梭”声。

        很快,女人脚下动作变得急促、用力,激发了男人越发剧烈的兴奋感与满足感,整个人如抽搐般在地上随着女人脚下动作阵阵抖动。

        终于,随着男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大股浓白液体自肉棒内喷射而出,打在女人脚上,晶莹的精液扑满了她的脚面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真乖!”女人把脚王上挪了挪,男人立刻爬起身来将头埋在了她的脚上,一点一点将来自自己下体的液体舔回了自己体内。

        这一幕被夏永哲看在眼里,欲火焚身的他早已按捺不住强使全身力气往前挣脱。

        柳玉挪脚将旁边的狗食盆再次往夏永哲身边勾了过去,正好在他身体可活动的范围内。

        “知道怎么做了?”

        “啊……”夏永哲一声吼叫,一把跪在了地上把头埋进了狗食盆……

        办公室里,柳玉和郭承燕久久沉浸于刚才的胜利中,夏永哲花了不短的时间吃下了那坨臭气熏天的大便,虽说中途吐了还几次可还是坚持着将它吃完,之后柳玉让人用手和脚帮他射了三次这才将他平息了下来。

        “玉姐,还是你有办法。”

        “男人都这样,没人能过得了色这一关。”

        “呵呵,我还有很多需要向您好好学习。”

        “恩,只要他吃下这一次就算彻底击溃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今后的事情就容易了,但这只是开始,想要彻底改造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是!”

        “这个给你。”柳玉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每天给他吃一粒。记住,不能多吃,会死人的。”

        “这难道是……”

        “恩!”柳玉点了点头。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郭承燕示意下刚才在B105给那男人拉屎脚交的女人推门进来。

        “他怎么样了?”郭承燕问。

        “刚才一直在吐,现在已经停下来了。”

        “先给他弄点吃的,别饿死他。”柳玉说道,“以后他所有的食物里都要掺上大小便。”

        “是,夫人。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他到现在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我们都拿布给他堵上了,可还是……”

        “骂什么?”

        “骂您……骂您是……婊子……”

        “哈哈……”柳玉放声大笑,“婊子!婊子好啊,把布拿掉让他骂个够,那么喜欢婊子,我就让他婊子个够,就让他一辈子都伺候婊子……”

        “玉姐!别生气,犯不着跟那么个东西计较!”招呼女人出去,郭承燕忙安慰柳玉。

        “没生气,我只是给他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好去处?”

        “到时你就知道了,先帮我搞定他在说。”

        “好的玉姐。对了,您这么辛苦,我们最近刚训练了一批童奴,都是十二、三岁的处男,您看,要不要给您挑几个长得可爱的……今晚好好放松一下?”

        “也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