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
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
最后我难耐到极点,吐出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的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扑”我、“锄”我的“罅镬”(?)
,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喔育~宝贝~!我…早都湿晒咧…!FaiD啦…!快…Fuck me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
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
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
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局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插入、跟我作爱。
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
还伸手捻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插入、于我澈底解脱。
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尽根占领了整个阴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快插我……!”
我有节奏的喊着,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
如乐章里的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赞颂。
“啊…!啊…弟弟…!你…你D…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育哦…!我…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
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扑姐姐喔…!”
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爹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萝!”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
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
尤其这回,他那根家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次高潮。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
令我终于不胜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射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
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都掀离床面、感觉被阳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啊啊…喔喔…好…好弟弟…我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喔…喔…”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阴户,但是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肉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阴道里穿刺。
最后,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干嚎着:“弟弟…啊…!啊…弟…弟…啊哟~!姐姐…真…真被你…玩死着了!喔~~”
“喔哟…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潮后,他还是没喷,肉棒反变得更硬更粗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忽…忽…忽忽…!嗯~嗯~!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不好…!”
“不…姐姐…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哦~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姐姐一辈子都会…心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
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立刻葡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肉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于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阳具、上下搓揉、套弄,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喔~好弟弟…嗯~!Oh…Sweet baby!I love your…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MMmm…”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点射出精来》,于是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让姐睡统统渴下去…?还是…想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
说完,嘴巴立刻套上龟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噢~~!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多热烈地吮吸、吞食阳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
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快酸麻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心想着。
当我吐出阳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干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
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一定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于忍不住高声喊出:“啊~呜~!Oh…Baby…It's…good…!It's Ssooooo…fucking…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干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不堪的葬话:“啊~!我爱死你了…!Ba…by…Fuck me…!Fuck me…!姐姐…真的爱死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哟~心肝!心肝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deeper…harder…!O…Ooohhh~!Yes…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d…!Oh…Oohhhh~!Yesss……”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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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
戳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潮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喔呜~!”
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姐姐…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想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点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阿强轻唤着。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进出。
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
抽出时,轻唤着:“喔…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缩,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你…快D…顶住我…顶我碌野…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顶住阿强的阳具,扭甩腰肢,同时狂喊着:“啊…哥…!快D…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于了解、了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精液、喷不出精液、还是不肯把精液喷给我的原因了!
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不知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看见。
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
就算他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哥哥…妹妹…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阳具,愈插愈狂热愈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吨的刹那,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射精时的吼声,感觉他巨大的阳具在我身体里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啊…!妹妹…妹…妹……”
“啊…啊~~!哥哥……啊~~……”
从仿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潮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
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好快乐!
“快乐吗?妹妹……”
“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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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馀。
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肴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
我不得不瞥了眼腕表,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同返旅馆。
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你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自己下体冲了冲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
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干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
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还可以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再一瞧腕表,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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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我好一阵。
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Thank you!Thank you…!God…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链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于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