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爸爸就是一个病秧子,稍微大点儿后,我从别人口中得知,爸爸得的病叫什么肌无力,反正就是浑身使不上劲儿,干不了什么体力活。爸爸一天到晚都待在家中,做做饭,扫扫地,然后就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妈在一家歌舞厅上班,对外说的是什么前台出纳,具体做什么我并不知道,等我长大后,我心里慢慢清楚,妈妈除了在歌舞厅做出纳,其实也在偷偷卖淫。但这个事谁也没有在明面上提起过,我估计爸爸也知道,但是从没挑明。
我理解妈妈,她除了卖淫,是没法支撑起这个家的。爸爸每个月的药钱,是一大笔开销,还有家里的生活开支,我的学费等。妈妈白天一般在家,她起床较晚,都是爸爸做好饭后她才起来,吃完饭收拾后,妈妈就去歌舞厅上班了。除了放假,妈妈总是穿着黑色西装套裙,那是歌舞厅发的工作制服。我中午都是从学校回家和爸妈一起吃饭,然后妈妈出门上班的时候,我跟她一起。我们顺路走的时候,我和妈妈说一些班级里的事情,到了分路的地方,我继续往前,妈妈则扭着屁股,一摇一摇地走上很长一截石梯,石梯尽头就是她上班的地方。
下午我回家的时候,家里就爸爸一个人。他这个时候已经弄好饭菜,我先吃,吃完后用保温桶装好剩下的,再出门给妈妈送去。妈妈一般都在前台等我,接过我的保温桶后就催我回家。有一次,我照例送饭到歌舞厅,意外地发现妈妈没在前台,我想她可能是上厕所去了吧。过了一会儿,妈妈从一个包厢里出来,边走边走整理头发,身后跟着一个男人。妈妈看到我后脸色惊慌,她一句话没说,接过我的保温桶就开始吃饭。那年我读初三,就是从那天起,我隐约觉得妈妈是在卖淫。也是从那天起一直到现在,跟人发生口角的时候,如果对方骂道:“你妈卖批。”我都是沉默不语。
歌舞厅里有很多年轻小姐,都是陪客人唱歌跳舞的,明面上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但在金钱的诱惑下,有一部分人还是肯跟客人出台。原则上,小姐们是不被允许和客人在歌舞厅里发生关系的,因为老板怕惹上麻烦。那天和妈妈在包厢里做爱的男人,应该是个大人物,是老板惹不起的人。但是歌舞厅里有那么多十多二十岁的年轻小姐,他为什么不要,偏要选择和妈妈这个人老珠黄的中年妇女呢?后来我明白了,有些男人不喜欢找职业小姐,他们喜欢找兼职的,特别是已婚的家庭妇女,感觉能给对方老公戴绿帽,同时又干净卫生,可以不带套内射。这些都是我进入社会后,其他人告诉我的。
初中毕业,我考上县城里的重点高中,课程非常紧,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枯燥。家里也是老样子,没见有什么有起色,凭妈妈一个人,能把这个家维持住就不错了,还想谈什么起色呢?高二的时候,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又迎来一击重锤:外公中风偏瘫了。妈妈是家里的独女,外公的医药费只能由她一人承担,我听见她打电话求了很多人,好像也没想到什么办法。后来又打通一个电话,双方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后,就听妈妈不停说:“谢谢,谢谢,那我星期天在家等你。”星期天的时候,电话里的那个人如约而至,我感觉有点面熟,原来是那个和妈妈一起从包厢出来的男人。妈妈喊他刘总,刘总进得家门后,妈妈立马给他摆上拖鞋换鞋,然后赶紧倒了杯水,还把家里很少吃的水果摆了出来。谈话过程很简短,很快妈妈写好一张借条,刘总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妈妈,随后又数了两百元拿给我,说是第一次见面,给我封个红包。然后刘局长躺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看着妈妈。妈妈吩咐爸爸和我进屋睡午觉,爸爸听后没说什么,站起来慢吞吞往里屋走去,我不明就以,也只能照做。进得里屋,爸爸靠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父子二人没什么话,过了一会,爸爸说到:“儿啊,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挣大钱,才对得起你妈老汉。”我不停点头。这时,门外开始传来妈妈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声音很响,刘总没有因为我和爸爸在隔壁屋的原因就故意克制,反倒是非常用力。我在里屋听着,想哭,同时鸡巴又非常硬。
刘总走后,妈妈进了卫生间冲洗下体,我和爸爸听到外面收拾停当后,才从里屋出来。只见妈妈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茶几上还摆着一叠钱,我把裤兜里刚才刘总给的两百元钱拿出来:“妈妈,给你。”妈妈接了过去。爸爸慢吞吞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我的学习开始成绩一落千丈,每当我看书的时候,耳边总是回想起妈妈和刘总发生关系时发出的淫荡之声,我开始恨妈妈,我觉得妈妈让我抬不起头,我变得自卑而又敏感。但同时,我又对妈妈的身体产生了好奇,我恨她,又想狠狠日她。我再也念不进书了,高三的时候,我干脆辍学了。我在社会上结交了一些烂仔,一群杂皮天天聚在一起打牌抽烟喝酒,一起在屋子里看黄片,然后各自在房间里找个角落自慰。稍微有几个钱了,就去嫖妓。我的第一次也交给了一个妓女,日她之前,我把她的批掰开看了个够。我们认识了一个大老板,是干工地的,同时也在开赌场。大老板给我们安排一些看工地,守赌场的活,按天给我们发工资。有天,大老板跟人发生冲突,安排我们去砍对方。我们聚在一起,商量了详细方案,准备好面包车、刀具、棍棒等。中间人安排大老板和对方和谈,地点在一茶楼。我们提前埋伏在茶楼下面。和谈谈得不是很顺利,大老板在上厕所间歇给我们带头的发了短信:“等会王胖子下楼就开工。”约莫过了一刻钟,王胖子走出茶楼,我们打开面包车车门,提着刀就冲了上去。两个兄弟拉住王胖子胳膊,我一刀砍在他胳膊上。
大老板当天就给我们办了庆功宴,每人发了三万,一顿吃喝,所有人都酩酊大醉。然后大家又晃晃悠悠地找到一家歌舞厅,进门就大喊找小姐,舞厅老板说他们是正规场所,大老板一耳光就打在他脸上,舞厅老板一看,认出这也是县城黑道里的一把大哥,不再吭声。所有人都找到各自中意的小姐,搂着就往包间走,我因为酒醉,瘫在大厅沙发上,感觉有女的扶我胳膊,我也拉着她进了一个包间。
进得包间,女的打开灯,然后用湿纸巾给我擦脸,我再也忍不住,揪着她的头发就强吻,女人反抗激烈。“操,卖批的还这么多事?”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强行扯开她的衣服,照着奶子就是猛咬,女人痛得大叫,我更加兴奋,剥下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因为喝了酒,我日了半天就是射不出来,无处发泄的我,操起酒桌上酒瓶就往女的阴道里塞。一番折腾后,我内射在女人阴道里,此时女人已经没有动弹了。射完后,我趴在女人身下,用手拨弄她的阴唇,女人阴唇肥厚,邹邹巴巴的。我把她的阴道口掰开,看着精液从里面流出,我用手指沾了精液,往她奶子上抹,然后又抹在她脸上,嘴巴上。
女人这时已经有气无力的了,当我把精液抹在她嘴巴上时,我发现这个女的长得有点像妈妈?我又莫名地兴奋了,挺起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又抽插了一阵。但这个时候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再次把鸡巴拔出来时,我有点酒醒了,我又看了看这女人,我发现她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被送进了医院,我没敢去医院看她。出院后,妈妈从歌舞厅离职了,同事都在传她被一个小伙子性虐待以致昏迷,她成了大家的谈资。只是没人知道,性虐待她的,是她的亲生儿子。爸爸也知道妈妈在上班的时候受伤了,明面上说的是被客人打了,他清楚肯定是被强奸了,因为病例报告写的是阴道撕裂,阴唇破损。
我和妈妈都没提起过这事,我想跟她道歉,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后来,妈妈找了一个环卫工作,我也进工厂打工了,这件事成为我俩心中的一个永远无法提及的秘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