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主人的奴
海角_166943854701 • 2022-11-07 15:37:27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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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舒服呢”

昏暗的粉色荧光打在房间内,虽照不出脸庞的细节,但却映出了一具蜷缩着柔软娇躯的轮廓。而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剧烈的运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香汗,浸染了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黑色棉绳,也让棉绳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重又黏,就像一团坚韧的海草,缠在了束在后颈附近的一双小手之上。或许这种不适,在刚才的刺激活动中,还不足以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此刻却让她有些难以忍受。她尝试的晃了晃头,伸了伸手,但无论是被绳索捆缚皮革拘束的双手,还是佩戴上束颈后难以活动的脖颈,都不足以提供足够的能量把头发甩开。反倒是在挣扎的过程中,似乎牵扯到了某几根崩到极限的发丝,只消听到一声悦耳的惊呼,哪怕隔着眼罩也能看到她蹙起的眉头。

“主人,头发~,小奴需要你呜”

加宽的特大床铺之上,以凹陷下去的床垫为圆心,以布满褶皱的床单为半径,在布满了湿痕的白布之上,散落着各种各样使用过,使用中的,还有未使用过的道具。诸如团成团的绳索,还带着湿痕的跳蛋,包装拆掉但还没展开的丝袜,以及一个一端掉到了床角,另一端还安在女人身上的乳首按摩仪。

而在这堆玩具的中央,最为显眼,也是具有对比性的,自然是一男一女的两具躯体。这两具躯体,一个身体动弹不得,一个身体无拘无束,一个皮肤白皙细嫩,一个皮肤亮铜粗糙,一个体格娇柔瘦弱,一个体格虬结矫健。此刻,这个强壮的男性,正把自己似乎足矣抓住女孩脑袋的大手,贴着黑色皮革的束颈,伸到柔软顺从的秀发之下,拨弄了几下,露出了下面被压出褶皱的雪颈。

“就这种事情也要拜托我么?再这样下去,你欠的时间可就真的还不完了。”

男人的声音犹如山岳般厚重,虽然说粗哑的有点难听,但也着实让人感到安心——至少少女是这样想的。她伸长了脖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刻意要感受那种柔软的脸蛋与瓷实大腿肉上的硬毛摩擦的感觉。明明带着眼罩,但看着她微翘的嘴角,却总感觉她眯起的双眼中透露出了安逸的神色。

“对你又没有坏处嘛,让小奴想想,应该已经快欠上两个月了诶。对了,主人你要不要试试直接一口气用掉,两个月时间应该足够把小奴变成脑子里只有主人的变态母猪了吧。”

二人之间,有一种颇为特殊的约定。大概就是少女在当奴的时候,每请求一次主人的帮助,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少女最喜欢用于支付的代价,便是自己欠下的,需要额外给男人当奴的时间,而且随叫随到。

虽然说男人一直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少女却总是按照一种义务来对待。

“什么母猪,你又没那么胖,顶多算个小母猫。”

“诶嘿,也就是不反对把小奴关地下室调教改造两个月了是么。”

“我家又没有地下室。”

盘着腿,撑着腰,男人腹部绷紧的肌肉牵扯着他的身躯,让他缓缓向后躺下。放松的手臂上残存着肌肉的线条,此刻显得又优雅又有力,羡慕的让人流口水。跟修长搭不上便的五指小心的从床头柜上捏起一把乌木的梳子,坐直身躯的同时再扯了一包纸巾到身旁。看着仰躺的少女枕在自己大腿根上,然后小嘴大张,香舌翕动的模样,他玩心大起的用食指与中指上下夹住了少女的舌头,然后摁上拇指轻轻摩挲。

“呜…咕噜……呸呸呸!好咸,玩之前你有没有好好洗澡啊。”

“咸么?”

少女轻啐的模样虽然可爱,但是扭曲的表情做不了假。男人虽然十分确信说自己已经把身体清理干净了,可少女此刻的表现却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他皱着眉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拇指,但是却尝不出半点的味道。困惑的他把目光挪回少女的脸庞,只见眼罩下方的薄唇,已经抿出了弯弯的小月牙。

“怎么样?小奴的口水甜么?”

“你这小妖精,喜欢玩是吧。”

到这里,男人那里还不清楚自己被少女给耍了。他佯怒着用力捏了一下少女右侧那个没有被道具折磨着的乳鸽,惹来一阵低吟。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碎了少女穿在身下,已经被撕破,还沾满了汗水,淫水,甚至精液的黑丝。他把这些破布团成一团,然后捏着少女的鼻子,塞进了咯咯直笑的小嘴之中。甚至说为了防止她吐出,他还从一旁抄起一颗又圆又红的乳胶口塞,大手一压便挤进少女小嘴,同时也用宽厚的大手彻底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把笑声堵在喉咙里,让闷哼呻吟从指缝中漏出。

对少女来说,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丝袜不断的向少女的味蕾上传递着复杂的味觉感受,被巨大口塞撑开的小嘴,嘴角也是隐隐作痛。但最让人难受与恐惧的,大概是被抑制住的呼吸。尽管说掌纹之间有着些许缝隙,些许的气息还是可以吸入少女的体内。但为此需要耗费的巨大体力与所能获取到的微薄空气,总归是入不敷出,让她向着窒息的险境一步步滑落。

所以少女开始了挣扎,哪怕只是无谓的挣扎。毕竟她的身体太过羸弱,两只手一起上也掰不过男人的一个手腕,更不要说现在还被捆缚在身后。扭动身躯的计划也是无疾而终,黑色蕾丝的束腰为少女纤细的腰肢增添了数分神秘与妖艳,但此刻也成了让她行动与呼吸困难的最大黑手。至于说被折叠起来的双腿,被压进臀肉的脚丫,除了左右开开合合在床单上增添几片不断变化着的褶皱外,毫无建树。

虽然说挣扎无法让少女脱离男人所带来的桎梏,但至少可以向男人传递自身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在传递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失真,亦或者只是源自某人的欲望,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压在少女口鼻上的大手。他伸出空闲的左手,越过束腰压迫着的腰部,手掌拂过少女光洁无毛的阴部,中指探进了紧致多汁的蜜穴。扣弄几下。

敏感部位骤然受袭打了少女一个措手不及,窒息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无力思考,只得把一切的反应下放给身体的本能。于是乎,紧致的小穴突然收紧,绷紧的臀肉连携着腰肢一齐反弓,随后痛苦的呜咽声中增添了欢愉的呻吟。明明身处窒息的险境,但身体仿佛却变得更敏感,也更容易沉浸于这种危险的爱抚之中。但让少女失望的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又抽了出去,这让少女呻吟的音调都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不过很快,这根手指再次出现,它就像是架着马车的王子,顶着三四颗圆滚滚富有弹性的椭圆物体,埋到了少女小穴的深处。而少女在经历一阵又期待又恐惧的等待后,伴随着一阵嗡鸣声,她欢畅的呻吟声终于突破了障碍。经过口球与丝袜的翻译后,那没有半点理性但充斥着汹涌快感的呻吟声,同暗淡的粉光一同填满了整个房间,最后再从未被堵塞的双耳,给空白的大脑里汇上数颗红心。

男人看着少女剧烈起伏的胸膛,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伸出他的手指,捏住少女自己迎上来的粉嫩乳头,然后按压,搓揉。他试图通过调整揉捏的力度与旋转的角度,来操控少女呻吟闷哼的音调,只可惜,效果很差。但他也不在意,顺着线,把丢到床角的乳首按摩仪一点一点的拉回来,把白色的乳胶圆碗对准少女胸前隆起的乳鸽,再把勃起的乳头插入到裹着清凉顺滑液的纤毛森林之中。打开开关,嗡嗡的响声是无数乳胶触手正在按摩少女乳晕的证明,而音调更加婉转,随着脖子扭动时断时续的呻吟则是少女对这种刺激的回应。

见此,男人笑了笑,他把少女翻了个身,然后把手摸向了少女发丝覆盖着的身后,他的手指挤开发丝与她小手的纠缠,在她通红的掌心上无意义的画上几个圈。待她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指,交流片刻后,他毫不留恋的把手抽出,把两个带着体温显得格外温热的遥控器一左一右的塞到了她的右手与左手上——一个是胸前佩戴的两个乳首按摩仪,一个是塞进她下体的四颗跳蛋。

“呸!……主人,您太坏了~~不让小奴呼吸的时候还指插小奴,那种窒息的时候的快感,感觉…感觉要比平常强上…强上一百倍呢,主人~您下次直接掐着脖子肏死小奴算了,感觉会爽上天呢”

男人塞口球的时候,并没有系上绑带,所以哪怕说口球对于少女的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巨大,但用舌头推搡几下,还是可以吐出去的。不过就算是嘴里没有了堵塞物,少女的呼吸也算不得多么顺畅,埋身于男人腿湾的她,吐出的气息几乎是打了个转又被她吸进嘴里。丝袜的碎屑散发的混合气味似乎愈发浓郁,时不时触碰到额头的男根,似乎把那些糟糕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渗到了她的眼罩之下,再把上边的气味,一点点的藏到了她的发丝之中。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让四肢被拘束的不适逐渐减轻,消失,她恣意的舒展着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狂热的情意挣脱身体的舒服,传染给身旁的这个男人。但聆听着道具的嗡鸣声与木梳和发丝之间摩擦的莎莎声,愈发感到迷醉与安详的她,却又发现自己的气力正随着那被捋顺的头发,一点一点的从木梳的齿间,泄露的干干净净。最后到头来,她也不过是微微昂头,翕动的小嘴,断断续续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那可不行,我要进局子的。”男人不解风情,或者说刻意的不解风情回复道。事实上破有分寸,刚才的那番玩弄,距离窒息缺氧的程度还差的远呢。先不谈就算是他捂住了少女口鼻时都刻意的留有些许缝隙,时间上也不过不到半分钟,哪怕少女佩戴着限制呼吸的束腰,也不过是轻微的气短罢了。所以他根本没有搭理少女的呓语,手上梳理长发的动作,一直没断。“再说了,把你干死了,我下边去哪里找一个听话又好看的M啊。”

“主人你可真好~那…要不?主人你把小奴肏到死好了,小奴当下半辈子就住在主人的鸡巴上好了,当主人一辈子的飞机杯,嘻。”

男人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慢慢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蓄力片刻后,指节重重的敲在了少女的头顶。似乎伴随着一声脆响,少女立马缩了一下脖子,畏缩起来一动不动。但马上,她的动作又舒展开来,伴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男人是这样回应的。

“每次快结束就这样挑逗我,生怕我火泄不干净么。”

“对啊,小奴就是这么想。”对此,少女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甚至笑声也变得更加灿烂,直到说因为束腰的约束笑过气咳嗽起来,才算终止。但少女的气息刚一喘匀,停不下的小嘴便再次火力全开。“直接动用主人的权利,让小奴再被关在这里被主人干上一天,不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么。”

“你这是想把你主人给榨干么,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奴隶呢?”

“当然可以,是打屁股还是捏奶子?寸止也可以接受喔,被主人调教的不上不下,一脸卑贱的祈求主人赐予小奴高潮什么的,想一想就超级性奋呢。”打蛇不死随棍上,明明被调教的颇为狼狈的少女,却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挑逗男人。“对了,主人主人,小奴需要你,小奴的手机拿来一下呗。人家买个猫猫装,明天就变成主人的小母猫。然后主人的肉棒肏一下,小猫就喵一声,然后小奴明天就会喵一天了QAQ”

又是一次指节重敲,吃痛的少女反倒笑的更加开心,还像蛆一样欢快的扭着身躯,享受着肌肤摩挲间的快感。男人只好有些无可奈何的回应道说“下次吧”,便不再搭理少女的任何挑逗。毕竟少女的头发很长,梳理起来相当的麻烦,自然消耗的时间很长。只是少女似乎有些贪心,她不仅仅想要享受被梳头的感觉,她想要更进一步。

“你干了什么?”男人听着突然变得响亮起来的嗡鸣声,有些困惑的问道。

“因为小奴想要体会主人最深沉的爱啊~”少女双手一松,两个带着少女体香的遥控器向两侧滚落,男人眼角一扫,便发现道具的震动强度与旋转的速率,都被少女开到了最大。“因为道具都是主人给小奴带上的啊,所以这些道具就好像是主人的手,主人的大肉棒,所以说把它们开大最大,就相当于主人用最大的力气蹂躏小奴,奸淫小奴,欺凌小奴,然后小奴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只能……呜~~~”

“嘶~~~”少女的动作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说因为她的惊人言语,而是少女突然间一窜身,柔软的小嘴嘬着未充血的阴茎,驾轻就熟的舔进了嘴里。男人本想说警告少女不要再玩火,但感受着少女因情欲而变得灼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阴茎上,滚到舌尖的话不知怎么就有吞了回去,反倒是动了动腿让少女趴着更舒服,摸着她的头说道。“记得口出来。”

少女回应了一阵含糊的笑声。

少女灼热的鼻息打在了口中肉棒的根部,同样也就意味着男人那浓密的阴毛,几乎都要捅进了少女的鼻孔。属于男性分泌液的味道并不好闻,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每次窜进她的身体,都会让她皱起眉头。只是皱起的眉头或许只是她的伪装,跳动的更加性奋的心脏才映照了她真实的情绪。随着少女的吸吮与舔舐,原本软塌塌的肉棒正在迅速的充血膨胀,变得坚硬而火热。一不留神,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捅进了行动不便少女的嗓子眼。

但她没有惊慌,反倒是嬉笑着俯下头,让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喉间抽插上了两圈,最后才在自己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路舔到龟头,伴随着‘呜咕’的声响,肉棒顶端的龟头顶翻少女的上唇,好似要插进她的鼻孔。被蒙上眼罩的少女自然是看不见压在自己脸前肉棒,但被鼻眉顶住的马眼,让少女一下子便想清楚自己现在摆出了一个多么淫秽的姿势。

她深吸一口气,那种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刺鼻味道一下次从鼻腔窜入大脑,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让少女整个人清醒起来。再伸出香舌,舔舐着龟头底部冠状沟下的狭缝,而沉淀在其中的污垢,尽是二人体液混杂再一起的精华。虽然这精华既没有营养,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就连那种过于浓郁的味道顺着味蕾直冲大脑的感觉,对少女来说也显得有些过于刺激。但刚好,这种味道,却像是性奋剂一样,让她的身体再一次涌出了一股力量。

“主人的气味~嘿嘿,主人的味道~嘿嘿,主人的肉棒,好想要吞下去……”

少女的舌头,与常人的不太一样,比起人类,她的舌头更像是蛇。从舌尖为起点,到靠近舌根处为终点,一条裂痕把她的舌头一分为二。不同于常人的认知,这条裂开的舌头似乎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障碍,至少无论是说话还是吞咽,都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裂开的舌头就像是让她拥有了两根独立的舌头一样,彼此之间可以互相不受干扰的活动。所以,对于正常人来说,口交,或许只能用舌尖不断钻戳着冠状沟下的凹陷,亦或者说用舌面上的舌苔来舔舐。但对于少女来说,那些就太过简单了,不过是开胃小菜。

随着舌尖与肉棒的接触,浓郁的味道与刺激性的感官分别传到了少女与男人的脑海之中。对于少女而言,那种过于浓郁的刺激性味道,正随着每一次的舔舐摩擦,被自己舌苔刮下来并捕获,再溶解到分泌的津液之中。然后,一部分流进了肚子,一部分从嘴角溢出,还有一部分顺着咳嗽声呛进了鼻腔,怎么也摆脱不掉。

这股味道并不让人好受,哪怕说在做之前已经拜托主人洗了个干干净净,哪怕说少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人口交,但就好像说每次做爱的体验都是不同的一样,每次这个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后,由双方体液共同积淀而成的污垢,总有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味道。这让少女很不习惯,不免得感到有些恶心,甚至说反胃。但少女已经习惯说去抑制这种不适的感觉,而且这些味道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少女坚持用舔舐的方式来为这根肉棒去做清洁,再含着肉棒咽下口中溶解了所有污垢的津液,那么最后,她甚至会产生说肉棒上有股香甜的味道。

随着肉棒变得更加干净,味道变得更加让人愉悦,少女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进与亢奋起来。把肉棒卡进裂开的香舌中央,被肉棒分割开来的两条舌头不约而同的向内卷,裹住了男人的肉棒。少女没有着急,一开始,她只是轻轻的对着迟钝的海绵体进行上下的刮蹭,偶尔在用喉咙中吐出的气流挑逗挑逗粉嫩的龟头,双舌偶尔夹住冠状沟,前后伸缩刺激几下。

她需要预热,她需要一段时间的活动,来唤醒她操纵自己舌头的记忆。毕竟今天白天,她可是带了马具型的深喉口塞足足八个小时,就连午饭都是带着口衔用绑带分别夹着她的舌头,主人一滴一滴往她嘴里滴着牛奶再射着‘牛奶’吃下的。更不说男人的肉棒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暖机,少女很清楚说,勃起一段时间后还未射精的肉棒,要更加的火热,而插入的时候,也会更加的粗暴。

这段时间,也不要太长,至少在少女说完话低下头,男人没梳上几次头发后,少女便发起了最后的总攻。向内合卷的双舌,就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男人粗壮的阴茎,而舌苔上边补满的大大小小突起的乳头,则是成了最佳的刺激与爱抚的道具。灵巧的舌头,不,应该说是灵巧的小手,裹住了男人敏感的龟头,迅速的上下撸动,旋转着。她竭尽自己所能的,用自己仅有的,未被舒服的舌头,来服饰男人,并收取上边溢出的那些清水一样的液体作为报酬,裹进自己的腹中。

少女的口技很好,非常非常的好,哪怕说她能过活动的不过是脖子与嘴里的舌头,但看男人反应,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再深吸了一口气,少女明显感到说自己身下的两条大腿突然间变得格外坚硬,而这种变化,让她心神愉悦。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已经丢下了手中的梳子,双手在床上攥出了两个疙瘩,双脚上勾起的脚趾,也顶上了少女柔腴的双腿。在这种时候,面对刺激,男人和女人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但最大的不同,莫过于二人一个自由,一个被缚,一个被刺激到发狂的时候只能无助的挣扎忍耐,而另一个则是随时可以打破平衡,拿到主动权。所以不过是半分钟,男人便伸出自己的大手,轻轻的压在了少女的头顶。感受到头顶轻微的压力,少女愉悦的哼哼一笑。她得意的顺着男人的意思,舔下最后一口溢出的粘液,让自己的舌头安分的躺在牙床之上,接着昂起头咬住男人递上的口衔,趁着男人系绑带的间隙,还主动的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把龟头的顶端挤进了自己的喉咙,然后……

男人的手,压着她的头,猛然摁下。

男人的力气很大,非常的大,大到说男人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轻轻松松的拎起来。而在少女每次在挣扎的时候,哪怕没有绳索,那铁铸般的身躯也像是坚硬的镣铐一般,把她锁在身旁,无法挣脱。其实她也曾想过,如果第一次她碰到的是这个不解风情的闷骚木头,而不是那个浪漫的风流浪子,会不会自己的轨迹会有些许不同的发展。但这些在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男人用一只手狠狠的把她的头狠狠的嵌在男人的下身时,她先是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然后嗅清男人的味道,发现自己丝毫不得动弹后,她便性奋起来,夹紧了插到喉咙最深处的那根肉棒。

男人没有进行下一步新的动作,而压在少女头顶的那只大手也犹如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但静滞的动作,并不代表说男人受到的刺激所有减弱,先前少女的高速舔舐,已经把男人送上了濒临爆发的临界点,而哪怕说现在已经插到了喉咙里,少女依旧契而不舍的周期性的收缩着喉部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挤压刺激的男人的肉棒。但这种刺激其实不是男人遇上的最大的难题,毕竟少女深喉的技艺就算再高超,也终归是比不过由经过精密设计的飞机杯的。不过相较飞机杯而言,少女有着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

那便是她本质上是一个活着的人。

男人只消低头一看,凌乱发丝下露出的红绳交错的雪白脊背。往上看,是少女柔软的臀部,以及被绳索压迫,嵌入臀部的晶莹脚丫。关节上而言缺乏灵活性的足部,本身就有一种让人把玩的冲动。而绑在脚踝上与大腿根链接在一起的皮革脚镣,与脚趾上点缀的闪闪发光的指甲油,则是将其上升为一种诱人亵玩的玩具。真要说缺陷的话,大概就是玉足与圆臀贴的太死,无论是想要拍打屁股还是说瘙痒足心都有些许的不便。但换个角度来说,这何尝不是强化了观赏效果,弱化了使用的效能的艺术品呢?

而往下看,那便是自己五指下压着的少女。浓密的发丝遮挡了修长的脖颈,就连犹如羊脂般洁白柔软的香肩,都没有露出几分,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但要谈起神秘,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少女的头发了。少女留着长发,一头及臀的长发,到这里都还只是有些少见,毕竟蓄养一头长发是一件需要十足耐心的麻烦事。真正让人称奇的,是少女的发色,一头乌黑淡金混杂在一起的长发。一开始,男人还以为是少女特立独行,给自己的一部分头发染上了瑰丽的金色。但后来他才发现,这金发,是少女天生。

少女的金发,稍短,稍少,带有轻微的波浪感,大都分布在她的额头与两鬓附近。从正面看去,亮堂堂的淡金点缀着她宽阔的螓首,羞答答的遮住了她的双耳,然后在身前梳成两串辫子,一左一右的搭在了她身前的两侧,一直垂到了腰间。而从少女的身侧,乃至身后看去,才会发现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直发。不需要做什么打理,不需要做什么做什么修饰,犹如瀑布一样浓密的青丝,容不下半点饰品的空间。毕竟在阳光下闪耀着白光,随着转身与微风飘扬的发丝,便是她最为美丽的饰品了。

而真正让男人确认说少女的头发是天生而非后天烫染的,大概是少女那种两种发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独特分布。额头上金色的刘海,总会有几根黑色的发丝从波浪中跌出,过于柔软的发质让它无法同金发一同被发卡所约束,总是懒洋洋的垂到眼帘前。而左右的金色发辫,那黑色的发丝则总是仗着自己笔直所带来的长度优势,硬生生的在低端再延伸出个一两公分,活似黑色的发穗。而在背后黑色的瀑布,那些金色的发丝自然也是找回了场子,用着自己桀骜不驯的自然卷曲,在一片乌黑之中点出几朵淡淡的金花。

但那都是照片中的少女,而当她每次碰到男人时,总是把自己的头发彻底打散,自由自在的像一个披风一样的披在身后。而此刻,这件刚被男人自己打理的有些条理的‘披风’,又在男人的大手中搅出几分凌乱。这分凌乱,或许代表着男人的工作白费了,让人有些许苦恼。但更大程度上,意味着少女被男人用暴力的形式,压着头,强迫她吞下男人的肉棒。

不过少女并不讨厌,这种源自暴力,被男人支配的感觉让她着迷。或许说起来有些变态,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确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哪怕说现在她无法呼吸,但窒息所带来的天然恐惧并没有让她慌乱,反倒随着跳动的越来越剧烈的心脏,让她愈加性奋。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把宝贵的氧气与体力用在了反复收缩喉肉上,仿佛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而对男人来说,源自基因层面的底层支配欲得到了满足,尤其说,支配的还是一个年轻貌美散发着健康气味的女性,这不由得让他感到肉欲高扬。更不要说把自己排泄交配的器官塞到了另一个人嘴里这件事情,本身就有着浓重的玷污色彩,尽管少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男人口交,但就好像说少女每次舔舐清洁是会尝到不同的味道一样,每一次的口交都会给男人不一样的刺激。

所以男人闭上了眼,他需要放缓一下欲望,他想要更多的去享受少女的服侍。但刺激并没有随着他闭上双眼而减少,反倒随着触觉的增强而愈发强烈。包裹着阴茎的带有温度的潮湿咽喉,时不时触碰到大腿上柔软肌肤,以及似有似无,发丝接触肌肤所带来的轻微瘙痒。这些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或强烈或轻微的感觉,分别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来向男人强调少女正趴在他的下身,并且含住他的阴茎这个事实。

好在,男人赢了。他用意志抑制住了自己的肉欲,哪怕说这仅仅是暂时的;哪怕说这只是因为带着束腰的少女吸下的一口气太少,没称多久就晕乎乎的止住了刺激的动作;哪怕说还因为今天已经不是男人第一次发泄了,几乎少女身上每一处的孔洞与每一寸的肌肤都留下了男人的痕迹。但总的来说,他还是成功了,没有直接把精液射进少女的喉咙中。至此,双方攻守互换,

男人的一只手,可以把少女摁的抬不起头。那么当男人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擒住少女的脑袋时,少女也只能放松身体,任由男人来摆布自己。但这并不代表少女没有怨言,当男人抬着少女的头,把肉棒从喉咙中拔出,少女立马在喘息的同时,发出了气鼓鼓的哼响。她记得不止一次跟男人提到过,强迫她深喉的时候,可以直接揪着她的头发上下套弄,她很想体会说,那种犹如扁舟般在惊涛骇浪间颠簸的感觉……被信任的人。但是男人总是拒绝,而且似乎比她自己还爱惜她的这头长发。

不过,那一双大手宛若铁箍般紧紧压迫着她的感觉,也不赖呢。

男人的动作并不快,少女能够感觉到说肉棒是如何一点点的撑开她的喉咙,从内而外顶住她的脖子,仿佛说脖子都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变粗,当最后肉棒插到喉咙最深处,碰触到底端后,轻轻用力抵了几下,确认了终点的位置,才不紧不慢的拔出。给少女的感觉,就好像说肉棒有点懒洋洋不情愿的模样,缓缓的撑开并插入。这种微妙的拟人与感受,让喉部发痒,渴望抽插的少女,感到了一种淡淡的羞耻。但这种羞耻很淡,很淡,淡到说当少女的味蕾随着不断深入的肉棒,刚巧舔到了男人的睾丸时,被夹在躁动的身心与渴望服侍的愿望之间,给碾了个粉碎。

随着动作的熟稔与气息的充足,少女的喉肉在收缩放松间,更具灵性。而男人的动作也适时加快,犹如苏醒的猛兽,亮出了爪牙。坚挺的肉棒愈发火热,少女已经分不清喉部的灼痛究竟是在深喉时被捅的生疼,还是被男人炽热的血液所点燃,欲火焦灼下的无法满足。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抽插的力道也愈来愈大,仿佛喉咙的大小,已经不足以满足它驰骋的需求。那犹如攻城锤一般的龟头,每每都会不轻不重的撞上少女的嗓子眼。那些许的不适,与轻微的反胃干呕,尽管会在下次冲撞时得到近乎完全的缓解。但不知不觉间,少女猛然发现蠕动的喉肉已经摆脱了自己的控制,背叛了自己的身躯,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念应和着抽插的节奏,给予男人最为美妙的享受。

原来,除了自己,自己的身体也被男人所掌控了呢。

无缘无故的,少女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紧张的攥紧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脚趾夹紧了下身的臀肉,勉强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开开合合的摩擦着。她有点困惑,明明胸前与身下的道具已经开到了最大,但是在一瞬之间,少女却感觉说小穴内跳蛋的震动强度翻了几番,而吸在她胸部上的按摩仪,旋转的速率也快上了几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男人给她带上的。

皮革眼罩遮掩了少女的视线,这让她的世界只能依靠触感来描绘,而仅仅依靠触感,便意味着少女心中的世界,存在着大量的留白。于是在少女的脑海中,男人似乎长出了第二根肉棒,这根肉棒恶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捣弄着,把少女的小穴搅弄的汁水四溢。同时,男人似乎还长出了第二双手,绕到了少女的胸前,肆意玩弄着少女敏感的乳头。那玩弄的手法好似温柔的揉捏,自始至终都只让少女感受到了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快感。但同样,刺激的方式又无比的粗暴,明明那触电般的快感已经快把少女的脑子给烧焦了,但他好像听不见少女的讨饶一样,残忍的用‘酷刑’不断的‘折磨’着少女。

“呜…咕…咕噜……”

不同于有心理负担的男人,少女在这方面显得要更加豁达一些。毫无抵抗,甚至刻意沉浸其中的她,不多时便在舒适呜咽中抵达了高潮。看着少女放松的手脚,感知着滴在男人脚面上湿答答黏糊糊的液体,男人总是显得冷漠的嘴角也是露出浅浅的微笑。他不再抑制自己的本能,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刚一抽出少女的口中,便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浓厚的精液随着抽动的肉棒一波波的抽动一股股的射出,少许沾染在了少女的鼻尖,萦绕不散的味道刺激着少女的大脑;部分堆积在了少女的额头,正在重力的催动下缓缓下流;而最多的部分,越过了少女的头顶,洒落在了那身‘披风’之上。给她那身有着纯净的黑的秀发,增添了几片污浊的白。

“好开心~”

口塞塞了接近八小时,比口塞晚了一小时摘下的眼罩可不是带了九小时,而是从昨天早上八点一直戴到现在,超过了一天一夜。哪怕说现在灯光昏暗,少女也是被晃的睁不开眼。当然她自己很清楚这不过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要闭上眼,享受那种他的味道缠绕在自己身边,包裹在自己身边无处不在的感觉。

“怎么说?”

少女慵懒的躺着,无忧无虑的休憩着。身上的道具都已经停下,禁不起刺激的身躯在绳索的约束下蜷缩着,排斥着任何除了男人之外的触碰。但少女轻松了,男人就犯了难,刚才射精时有多爽,现在看着少女沾满精液的发丝就有多苦恼。看着手中与少女发丝有了颜色差别的乌木发梳,男人除了下意识的给自己的短发梳了梳头外,别无其他动作。

“很爽啊,刚才主人你射到头发上了吧,这样一来全身就沾满了呢。”少女的笑声,清澈,纯粹。她开心的舒张活动着双手,不断的把自己的头发往自己的手里攥,甚是说已经触碰到那已经冰凉的液体,弄的满手都是以后,笑声也没有半点变化,好像沾染在自己身上不是什么淫秽无邪之物,反倒是涤净心灵的神药。“对了,为什么不射小奴嘴里啊,不想看小奴,吞精嘛”

“不想,一点也不想。”男人的回应十分干脆,干脆到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程度。毕竟他的焦点还在于少女那头柔顺的长发究竟怎么处理上,尝试着抽出几片纸巾去擦拭,但是效果相当糟糕,而当少女的双手也沾染上那些液体,甚至随着她的动作均匀的涂抹到每一根发丝的时候,男人顿时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跟你说了几次了,吃这玩意对身体不好,算是有毒的。”

“切,避孕药小奴都不怕,还怕你哪点东西?”勉强睁了睁眼,少女确信自己已经适应灯光后,再次安逸的合上了双眸。连续两天的鏖战,被男人,被道具送上了不知几次顶峰的少女,早已筋疲力竭。此刻,泄了劲的少女失去了亢奋欲火的激励,疲倦顺势涌上心头。如果不是男人的大腿太硬太咯,怕不是顷刻间便会坠入梦乡。只不过,随着腰间一阵的清冷,呼吸瞬间的通畅,摆脱了束腰束缚的少女,顿时又多了几分精神。“不要…再解开了……”

“可是我马上要走了。”男人不顾少女身上的污物,握住了少女的手说道。

“小奴不管,就这样放着小奴,好么…主人不用担心的……明天早上会有女仆来收拾的。”

少女的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任何男人,或者说任何人听到这样的哀求,都难以拒绝她这样微不足道的请求。但铁石心肠的男人毫不在乎,他一伸手挽过少女的细腰,他一挺腰便把少女扛在了肩头,还未等少女发出惊呼,男人便已做出了他的决策。

“那就稍微多绑一会,先把澡洗了,你看你身上多脏啊。”

“嘿嘿,那都是主人留下的痕迹,才不脏呢。”像袋麻袋被抗在肩头的少女,荡着折叠在一起的双腿,翘着嘴角说道。

浴室的灯光颇为明亮,也更为温暖,二者共同作用下,让少女更不愿意睁开她的双眼。但当男人轻轻弯腰,把少女放置到地面的瓷砖上时,一面冰冷,一面炽热的温差,让少女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她碧蓝的眼眸。她有些埋怨的看向身旁魁梧的男人,但却发现男人正俯下身,解开系在她腿上的绳索。她刚想说男人不守信用,提前解开了她身上的拘束。但是回顾一下瓷砖冰凉的触感,再看了看一旁的小板凳,她还是选择了乖乖闭上了小嘴。

被折叠许久的双腿刚被放开的时候,酸软的膝盖根本没办法让少女把双腿伸直。男人小心翼翼的托着少女的腋窝,将其扶上座椅。随后男人的大手慢慢向下抚动,绕过少女纤细的腰肢,抚上了少女略带肉感的大腿。少女的双腿各格外修长,纤细,薄薄的一层脂肪包裹里面强劲的肌肉。这让她在放松时看起来犹如病弱娇人,运动时活似青春靓女。当然,这种差别对男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毕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据少女说,她曾经练过芭蕾舞,她那一双美丽的长腿让她毋庸置疑的成为了舞台上的焦点。不过少女似乎并不喜欢讨论说她曾经在舞台上的靓丽表现,她更喜欢在舞台下,向男人展示说,她扮演的猫猫狗狗,是多么的活灵活现。

不过,长时间的拘束,所带来的并不仅有关节的迟涩,还有肌肉的僵硬。而此刻,僵硬的肌肉,无疑给少女圆润优雅的腿形,添加了几分瑕疵。不过没有关系,男人宽厚的大手一下子便握住了少女纤细的大腿,然后揉捏,摁压。男人的力气很大,手劲也更是惊人,少女僵硬的肌肉在男人面前,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捏扁揉圆。酥麻的酸痛感让少女感受到放松的舒适。她把脖子耷拉在男人的肩膀,感受着那双大手从自己的大腿根开始,一路向下揉到足心,把两天的疲惫全部击碎,再从足心揉到大腿根,把男人大手上的温暖,贮藏在了她的体内。最后,男人抄起地上的黑绳,避开原本少女腿上的红痕,慢慢的,缓缓地,认认真真的在少女脚踝,小腿肚子,膝盖上下乃至大腿根部,绑上了一个不松不紧的并腿缚。

“还是主人理解小奴,嘿嘿谢谢主人,主人也觉得小奴的腿绑起来最好看,对吧。”

当绳索触碰到少女的身体时,她便突然精神起来,瞪大了双眼,精神了起来。而当男人收紧绳索时,她更是紧张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跃出嗓子眼。而当男人系紧绳结的那一刻,她更是性奋的快要跳起来,她重重的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一朵鲜艳的草莓,然后挺直了身子,仿佛得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活动着自己那双分不开的双腿。伸直,弯曲。

男人的绳技颇为高超,对少女身体的了解更是无人能及。少女十分雀跃的发现,在自己双腿被拘束的生在在一起的同时,弯折膝盖也不会感到任何的阻碍。所以哪怕说舒适的温水已经洒到了她的头顶,她也依旧顾影自怜一般,伴着流淌的水柱,用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美丽而诱惑的造型。只是说这股兴奋劲,随着男人的一句话,顷刻间熄灭。

“愿意讲讲你为什么要纹纹身么?”

少女的腰,很纤细,盈盈一握。但是最为吸睛的,莫过于上边艳丽的凤凰纹身。乳白色的喙压在了肚脐上沿,弯曲的颈划过一道半圆,托举在其下。凤凰的身子很小,更大的面积是两扇火红的翅膀,它们沿着马甲线张开,然后羽翼的两段延伸到后脊出堪堪碰触到一起。羽翼的绘画极为精细,似乎随着少女的呼吸正在煽动,而束腰在腰间压出的褶皱,则是让这只凤凰有了一种跃出花卷的可能。不过两只黑色的鸟足的摆放略微有些古怪,尽管男人的艺术天赋很糟糕,但也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至于凤凰三根长长的尾羽,则是覆盖在了羽翼之上,绕着少女的腰肢绑上了一圈,最后犹如炽焰般的尾羽尖端再次绕到身前,呈品字形点缀于少女的小腹之上。

“主人……我…不对,小奴……小奴…能不能……”

“算了。”

少女感觉男人魁梧的胸肌以及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哪怕隔着发丝,少女也能用自己的双手感受到其下潜藏的恐怖力量。然后男人的双手又从背后环抱到了她的身前,一只手捅进了她的小嘴,玩弄着她的蛇舌,让她吐不出任何有条理的文字。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喷头,温柔的水流冲刷下,少女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正常来说,少女大概会嬉笑着用自己的舌头与男人斗上几分,毕竟两根舌头的灵活性,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嘴里跟男人的大手打个五五开。但现在,呆滞住的她只是任由男人亵玩自己的香舌。

“下次再说吧,我马上要走了。”

随着男人的一番话,少女感觉自己的血液同流淌的温水一样,恢复了流动。

“主人,小奴有事想跟您说。”“嗯。”

血液恢复了流动,心脏自然夜随之跳动。少女突然感觉说自己已经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了,耳旁除了心脏跳动的砰砰声,还有血液流淌的轰隆声。她张了开嘴,明明身处温室,但是莫名的一股寒意却让她吐不出半点话语,直到说疑惑的男人把她的脸扳向身后,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少女才像是刚刚被解冻一般,打了个寒颤,深吸了一口气。

“不用为难自己,来,放松点,你的头发还要洗一会呢。”

“不……”少女分别咬了咬自己的两个舌头,痛楚让她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她倔强的扭着身子,大概是第一次认真的凝视着男人的瞳孔,那黑色的眼眸之中看不出半点的情绪,但少女相信其中蕴藏着包容万物的温柔。“……主人,下一次,下一次小奴告诉你,好么。”

少女与男人的第一次信息上的交互,没有半点的浪漫与温馨。不过是两个冰冷的陌生人通过一个充斥着肮脏欲望的平台,通过无情的算法隔着荧幕在不知道彼此性格的情况下发生的一次偶然的碰撞。

男人第一次看到少女名片时,上边的要求颇为奇特,少女几乎把所有的玩法都打上了接受,却唯独在插入上画了×。不过这也还算可以理解,但是还特意把类似胶衣,全包,甚至贞操带标上了厌恶,再看看其他的对于各种拘束的喜爱,这种矛盾的行为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当男人第一次联系到少女的时候,弹出的该M已经在近期拉黑了多个S,则是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

而在跟少女的交谈之中,少女也是多次跟男人正面提及说,玩的时候不可以插入。但不知为何,男人总觉得少女在拐弯抹角的暗示说男人可以做一些稍微过分的事情。这搞得男人有些困惑,但好在两年的军旅生涯给了他一种独特的习惯,那便是别人的要求说了你没做到,那是你的问题,而别人的暗示说了你没听懂,是人家的问题。

毕竟对男人来说,家里足足有着三个仿真娃娃的他,并不需要真的去找外边可能带有着危险的女人,他只是想要满足一下,自己想要用一些淫邪手段来支配她人的黑暗欲望。虽然说从小达到所受到的良好道德教育与两年军队熔炉对于人格的改造,让他自始至终可以通过自己的行动来在众人面前诠释何为模范。但从小到大所产生的那种有些变态的欲望,却在外力的压制下,顽强的茁壮成长。

时间恍然流逝,与少女约好的男人提前抵达了游玩的地点——一个情趣旅馆。衣柜里塞满了各种情趣的cos服饰,浴室里安装了足够两人在里面打滚的浴缸,巨大的床铺也是足够两个人伸长四肢躺在上边也互不干涉的,可以说从头到尾连带着粉红色的荧光都在强调一件事情——快交尾吧。男人放下了身后背着的登山包,强健的肌肉让他酷爱这种大容量的背包,而随着触碰到地面,里面叮铃咣啷的碰撞正是大量的组合拘束架,他本想说把少女作为一个零件,共同组装在其中。但是现在看来,或许少女另有自己的打算。

九声钟响,约定的时间悄然而至,但少女却依旧杳无音信。男人掏出手机,本想说询问少女几时才能抵达,却未曾想收到了一封邮件,是少女发的。她说如果她还没到的话,可以耐心的再等一等么,事后她会赔罪的。这封邮件,没头没脑,男人反复读了几次,也没能从这些简短的文字中读出少女想要表达的特殊含义,他不信邪的向少女发了额外的消息,然后没有任何的回应。

时间再次流动半个小时,旅馆的门被敲响了,等待的有些急躁的男人,一个快步走去便拉开了门。只是他并没有在外边看到少女的倩影,反倒是一个快递小哥送来了一大一小的两个包裹,而收件人刚好便是男人——他的网名。

至此,情况有些麻烦了。男人感觉有些后悔,更感觉说自己是不是踏入了某些陷阱。他不安的思考着,倒不是说害怕是什么仙人跳,甚至说就算现在有几个蓝制服的小哥突然冲进来喊扫黄打非,他反倒可以安心一点,毕竟不过只是十五日的拘役罢了。而更糟糕的,大抵不过是洗钱,贩卖人口,乃至贩毒等有着越来越严厉惩罚行为的违法行为——这让男人如坐针砭。

男人小心翼翼的用手机拍下了两件快递的四角,然后开启了摄像模式把手机插到了自己的上衣兜里。他用包裹里的拘束钢架做了一个简易的阻门器后,看了看窗外的七层楼高,给自己退役的老班长发了个讯息后,便抄出一把小刀开始了拆箱的工作。

小的快递箱里面装的东西还算正常,至少说对比起此行的目的而言,显得十分的合理。一套k9的狗狗装,都是上好的皮革,男人虽然不懂相应的原材料市场,但是摸着皮革舒适的手感与上边不明觉厉的锁具还有机械设备都可以证明它们价值不菲。两个假阴茎按摩棒——大的那个还带个狗尾巴,一看似乎就是要用在人身上的,回想起约见前少女强调的不可以插入,矛盾的谜团在男人心中浮现。一个戴在嘴上的开口钳,一个抛投用的小球,还有一个平板,打开了一看就是一整套的远程操纵app还附带了相当复杂的说明书。但是男人没有理会这些东西,只是看着最里面的两件道具陷入了沉思。

一盒避孕套与一瓶避孕药。

看着一旁巨大的快递,不祥的预感让男人显得更加急躁紧张,但落到了他手上的动作则是更加的小心谨慎。巨大的瓦楞纸内部填充着不少气垫,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则是被安稳的挤在正中央。男人戳破了几个气囊,站稳脚跟,一只手把行李箱拎起,另一只手再托举着底部平稳的放置于地面之上,打开行李箱,正是少女侧躺在其中。

她身上除了腰间的限制呼吸的束腰外,身无寸缕。行李箱里面狭窄的空间内尽少女呼出的温热浊气,这让细密的汗珠点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的诱人。黑色的绑带将她的四肢严厉拘束再行李箱的两侧内壁之上,当行李箱关闭时,这让少女不得不维持在一个固定的体态,无法挣扎。而随着行李箱的打开,她也毫无抵抗的呈M字开腿的方式,随着男人的动作打开了自己的身躯,因呼吸微微起伏的乳鸽与略微潮湿的粉嫩小穴便不得不毫无遮拦的暴露男人眼前。而凉意与清新的空气似乎让她恢复了些许精神,勉强睁开无神的双眼。在她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男人能注意到说她的双手双脚正在微微用力,但这种力道就连牵动沉重的行李箱都做不到,随后,她用气若游丝般的呻吟说道。

“对不起主人,小奴可能到晚了,请惩罚小奴吧。”

男人没有说话,他用精准而迅速的技巧把少女从行李箱里卸下,一手托着少女的臀一手扶着少女的肩,把她轻轻的抱到了床上。他观察着虚弱的少女,本想在为少女穿衣前,解下少女身上的束腰。却有发现上边挂着一个颇为厚重的钢锁,没有钥匙,没有工具,男人仅凭自己手动上东西,根本就打不开。

他再扫视一下四周,本想是说搜寻一件为少女蔽体的衣物。但整间屋子内,那些情趣服饰不是一定会露出私密部位,就是在露出私密部位的同时,通过漂亮的蕾丝来进一步的强调,吸引人的目光。无奈之下,男人只好褪下自己身上的风衣,像是装点一个娃娃一样,为少女套上了一件极不合身的衣裳,不过过长的衣摆反倒为男人省去了为少女寻找下衣的麻烦,这大概是个好消息。他搜寻着记忆,寻找着未曾使用,甚至只是瞟过两眼的知识点,然后他轻轻的把少女抱入怀中,在她耳旁轻声呢喃道。

“放心,你安全了,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

这便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啼笑皆非。少女记不清当初自己就是废了多少的口舌,才让男人相信说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胁迫。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愿意说再多费上好几倍的精力与时间,毕竟这种被误会的感觉,还不赖呢。

后边的发展,便多了些情色与淫秽的味道。少女舔着舌头,缠在了男人的身上,她一点点蹭掉身上的衣衫,没有半点羞耻心的展示着自己诱人的酮体。修长的小手盖在了宽厚的大手之上,拾起了那些糟糕的道具,娇滴滴的小红帽作茧自缚的绑上红丝带,大摇大摆的送到了男人身旁。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不如说能够走到这里的男人,本身就是进攻性拉满的残暴巨狼。当无需顾及旁人的目光,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吞下的道理。

皮革的护具在收紧的绑带作用下,嵌入了少女的身体。白皙的肌肤被黑色的皮具所覆盖,也宣告着跪坐于床上的少女,再也无法将她折叠的双腿分开。但她一点也不害怕,扒着男人的肩膀,坚强的用两条小短腿重新站起,然后再把手肘送到了男人身旁。收紧四肢的十二处绑带,然后在将上边的锁具锁定,少女的手脚瞬时消失,多了四爪的少女一下子笨拙且虚弱了许多。而男人像欺负小孩子一样,一只大手摁住少女的后腰,少女顿时便变成了一条上了岸的鱼,扑腾来扑腾去也不过是在床单上溅出了几朵褶皱。

“对了,愿意给我口交么?”男人抿着嘴角,悠闲的晃悠着手上的口衔问道。

口交,对于插入这件事情,有点处于灰色地带的感觉。毕竟一般来说插入都是指小穴,偶尔会泛指一下后庭,而关于口交算不算插入,则显得有些模糊。不过,男人并不是真想说涉灰然后让少女帮他解决一下肉欲,更多的不过是一种调侃。毕竟男人很清楚一件事情,在bdsm这块,有一条至理名言,那便是开始之前,你的被支配受调教被绑缚的受虐对象如果没有同意,那么都是不可行的。

简称奴未授权皆禁行。

“……小奴愿意。”“那就算了。”“诶?哈…呜……”

马具型的开口钳一套,贝齿被圆环撑开,薄薄的樱唇拉出了圆圆的小嘴,探出唇外的两条粉扑扑的‘小舌’一抖一抖的,煞是可爱。还未等少女反应过来,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后颈处传来的轻微压迫感让少女彻底放弃了挣脱的想法——因为钥匙要到下午才会寄过来。闭上双眼,下一个戴上的是眼罩,加宽加厚的独特设计甚至还给少女的琼鼻预留除了额外的隆起,向上完全盖住双眉的同时也彻底阻断了所有的光源。

而陷入黑暗还只是开始,下一个被剥夺的便是听觉。少女很清楚说那个和马具型口塞融为一体狗狗发卡有多么大的威力。可以说顶上便那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有多可爱,底下边那个蓝牙耳塞就有多魔鬼。不仅仅是说物理隔绝声音的传播,耳塞还会采集外界的声响然后播放负向的音波,彻底消弭掉任何少女可能听到的声音。她唯一允许被听到的指令只有说简单的走,坐,跑,伸左爪或右爪,以及翻过身来……露出小穴。当然,还有一点额外的仁慈,那就是耳塞可以利用操纵的ipad,播放里面贮藏的音频——可以让人变得淫荡的催眠音声。

在这黑暗而又寂静的世界里,少女的感知范围被局限于少女未被束具所包裹的肌肤附近。她有点害怕,有点恐惧,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感觉。不过这次有点不同,她还感觉说心底有一点点的勇气,与兴奋。所以她动起来了,没有什么征兆的,‘哈哈’像狗一样喘着粗气的她,扭着身子往床铺内侧滚了两圈,然后摇摇晃晃的用四肢站起。当然,还没等站稳,腰侧传来的一股巨力瞬间便破坏了她的平衡,一阵七荤八素的旋转便将她带回原点。

“哈…哈…”

尽管笑声很是古怪,但是少女确实在笑。

片刻之后,趴着的少女感知说男人正在往她的小腹处垫枕头,自知要发生什么的少女十分自觉的撑起下肢,撅起了小屁股。下一刻,沾满了冰凉润滑液的假阳具便抵上了少女粉嫩的菊穴。寒意与异物感让少女一下子绷紧了身躯,但夹紧的菊穴终究比不过男人的手劲,龟头强硬的叩开了少女的菊花,清凉的顺滑液根本盖不住好似被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痛楚。

少女闭紧双眼,咬紧口衔,她很清楚上马上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便会从菊穴的入口蔓延到体内的深处。但这次她错了,男人扔掉了手上的道具,转而用手指一点点调戏着少女的菊花。一根手指抽抽插插,两根手指开开合合,三根手指左旋右转,明明少女的菊花不是什么过于敏感的弱点,但是此刻,通红的脸蛋,发烫的耳根,灼热的气息被少女浓厚的发丝锁在身旁,烧的少女是头昏脑胀,直到说后庭处一股清凉之意顺着侵入的异物捅入到负重深处,略微清醒过来的少女才重重的吐了一口诱人的喘息。其实少女蛮想告诉男人说,直接插进去即可,毕竟痛只是一时的,三五分钟就能适应,男人这番举动,无疑是在浪费宝贵的玩弄时间。

但……如果是男人的话,下次或许可以换一根更大的。少女想道。

插入小穴的按摩棒,比插入后庭的那根带着毛茸茸尾巴的大家伙而言,要小上不少。而小穴更是在先前的那番热身中,已然化作一滩湿润的泥沼。男人甚至不需要涂抹顺滑液,只消轻轻一推,伴随着少女舒适的长吟,长长的按摩棒呲溜的滑进了少女的体内,消失不见。

佩戴在下身的最后一件装备,则是一条天蓝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颇为合身且节省,极具弹性的内裤为了防止长时间佩戴而感到紧勒,特意将内裤环绕着腰胯的部分加宽加厚,平整的绕身一整圈。但到了勒过胯下的部分,却又反了过来,不仅没有遮挡阴部的三角区,刻意设计的过短的裆线一下子便藏进了少女的阴部与臀峰之中,消失不见。毕竟这件内裤的作用,从头到尾都不是遮羞,而是为了固定道具,插进小穴的按摩棒尾部有特质的搭扣,可以咬住勒进阴唇的裆线。既可以防止脱落,又可以方便拔出。而在尾巴的位置,裆线也是一分为二,男人只消将毛茸茸的长尾穿过中间的孔洞,尾巴自然也就被丁字裤给勒住了。甚至说,丁字裤的裆线上还有一个小圆环,可以箍住少女阴蒂的根部,使其一直挺立暴露在外,任人玩弄。但是男人貌似没有搞懂这东西的妙用,这让少女有点感到失落。

少女裸露在外的小巧乳鸽,自然也没有被男人,或者说少女自己放过。小巧的肉色丝质胸衣被男人撑开,独有的清凉触感让少女的精神为之一振,当然最重要的大概是缝合在其中的四枚跳蛋,一左一右分别忠诚的拱卫在乳首两侧。而在穿戴的过程中,随着男人双手不经意间的触碰,少女的乳首也在撩拨中精神起来。被迫处于黑暗无声环境中的少女,身体触感的灵敏度早已翻上了数倍,再加上气氛的烘托,想必变得坚硬的乳头穿过胸衣上预留的孔洞,骄傲的挺立在胸前,也是一件可以被理解的事情吧。

只是男人没有顺势揉捏几下……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长久到说少女几乎认为男人已经离开了房间,把她独自留在这里,无人看管。尽管说这不太可能,哪有人创作了作品而又自己不欣赏的呢?但少女却又不可避免的这样思考着,恐惧在滋生,不安吞没了她脚下落足的土地,她翻了个身,但是男人犹如磐石般坚硬的脊背不能给她任何慰藉——她甚至不能确定说那是不是人类的躯体。好在,男人注意到了她这只需要关怀的小狗,从头顶抚到后颈,由上而下的划过少女的后脊后再从身后探进少女的胸衣。

少女的皮肤很是光滑,而后脊处这种不经阳光炙烤,不经外物磨损的地方,则更为细腻。但男人不同,那宽厚的大手不知都抚过什么东西,粗糙的表面伴着几处坚硬的老茧,刮得少女是十分发痒。她缩起脖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后背上放了橘子皮的猫,拼了命的想要避开男人的抚摸。只是自己的乳首已经蹭到了绸质被单,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除非少女可以滑溜的像个泥鳅,出溜一下的划出去,否则断然是躲不开的。

所以她笑了起来,随着男人大手的抚摸,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她第一次知道说自己的后背这么怕痒,哪怕说自己快要笑断气了都停不下来。好在男人在分神关注着她,在听到隐藏在笑声背后的咳嗽后,他便把自己的手抽出,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声见稀,喘着粗气的少女脸红的发觉自己胸部传来的那股酥酥麻麻宛若触电的轻微快感。她感到些许羞涩,尤其是再感觉到下体附近的湿痕时。

有些心虚的屏住呼吸,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揣摩男人意图,猜测他的想法——譬如说有没有发现她的窘态。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毕竟她又没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说感应到那种‘男人淫邪的目光就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游走,触碰’。但是‘看’着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始至终一动不动的大手,少女突然心生一计,她挺起肩膀,同下巴一起夹住那只大手,然后用力碾压那块木头。男人一开始没有回应,只是任由少女‘蹂躏’,过了半分钟后,男人才捏了捏少女的脸颊作为反击,然后把手挪到了少女的头顶,压得少女抬不起头来。

好像是没有发现呢……等等,他发现了!

突然间,没有半点征兆的,少女身上所有道具都被启动。在两次短暂,而又强劲的震动过后又归于平寂。少女清楚,这是她身上道具启动的征兆,于是她用力甩开头顶上男人的手,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果不其然,再过了三五秒的沉默后,身上的道具再次启动,小穴里的,菊花里的,胸前的四个跳蛋,皆维持在一个不轻不重,足矣撩拨情欲挑逗快感,却又不至到于手脚发软无法活动的强度上,同时耳旁也传来一阵机械的女声——快,去捡球。

还以为要先玩一玩走坐握爪呢。

少女身上的K9狗狗装并不是一套普通的服饰,它里面杂揉了一下简单但又用法新奇的工具。在拘束了少女四肢的四条腿上,分别在头尾两端有着两个定位器。这些自带陀螺仪的定位器可以互相发送信号定位,再配合着头部口衔的第九个定位器,这便足够程序模拟出少女所处的位置与体态了。当然这个功能本身没什么太大的用途,但是通过与其他的方式进行组合,可以成为非常有趣的调教道具。

比如说,当男人摁下app上的‘坐’动作时,少女就必须双腿分开120°的同时,再把腰板挺直,昂首向上望向主人。如果长时间未能达成这个动作的话,位于小穴与菊花的振动棒就会不断提高震动强度,撩拨情欲刺激身体的同时,还会通过电击的方式来对少女进行寸止惩罚,直到少女摆出合规的动作亦或者说主人解除了命令。除此以外,还有诸如握爪,露肚皮,翘屁屁等静态姿势;与走,打滚等需要做出一连串动作的高难度行为。而捡球,则是最为复杂的那一种动作。

道具开始启动,那么就意味着男人已经将小球抛出。如果说少女没有被蒙上双眼,那么自然用视觉就可以确认到红球的位置。可如果少女看不见的话,那就只能借用一下其他的方式了。譬如说现在,少女感觉说乳首右侧的跳蛋震动的要比左侧的厉害,说明男人抛出的红球在少女的右侧。她笨拙的旋转着,直到说两边跳的一样欢以后,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此刻埋藏于小穴的振动棒正刺激的少女整个小腹都酥酥麻麻的,而那根巨大的插入到后庭里的则是安安静静,只是偶尔震动一下表示自己没有关机,而这种震动的形式代表的含义是,小球在少女的前方。

她小心翼翼的迈开步伐,尽管少女确信一时半会自己走不到床铺的边缘,但视觉动物失去了视觉,一时间变得畏手畏脚的倒也并不奇怪。足够两三人在上边打滚的大床用的也不是填充弹簧的床垫,而是说软到足以把你包裹进去的水床。这种躺下去十分舒适的设计则是给少女的活动增添了不小的麻烦,每一次抬手抬腿都好像是说从泥沼里拔出来,每次落手落脚则是深陷其中,仿佛是带有吸力的触手一样。

每走上两步,少女都必须停下脚步,她需要确认说自己的方向依旧正确,或者说没有走过头。不知不觉间,第一阶段的时间惩罚已经启动,愈发强烈的快感让少女发出了可爱的嘤咛声。她‘哈哈’的喘着粗气,原本有些脱力的四肢差点又因为快感的侵袭而失去控制。她有点搞不清楚说究竟是应该让自己疲软的四肢获得些许的休憩,还是说该赶在被道具调戏的动不了前赶紧找到小球。

前前进进,走走停停,全身道具猛然一震打了少女一个激灵,这让她清醒了一点。而当小穴与菊穴内的振动棒同时启动时,便意味着小球距离少女已经很近很近了。她低下头,不断的前后左右摇摆着,卡在嘴里的口衔会在少女的小嘴逐渐对准小球时,不断的调高震动的强度。很幸运,少女心想道,小球大概就在自己的左肘附近,几乎是近在眼前的距离。正常来说,如果要玩捡球的话,要么不对少女的嘴部施加束缚,可以用牙齿咬住小球,要么佩戴上一个装有磁铁的狗狗嘴笼,只要靠近就可以完成吸附,送到少女的嘴中。不过少女刚好两样都不沾,她即带着开口钳大张小嘴,而且携带的道具盒内也没有配套的狗狗嘴笼,看似少女应该会对眼前的小球束手无策,但她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

她俯下身,伸出自己分叉的蛇舌,笨拙的摸索片刻后,一左一右的夹紧小球,送入嘴中。

“啊…哈……”

似乎是奖励,在小球入嘴的那一刹那,少女身上的道具都在极短的时间内,温和的拔高到给予快感的上限。犹如连绵不绝浪潮般的快感刺激让少女顷刻间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向前倾倒的身躯在重力的加持下让少女狼狈的摔了个狗啃泥,撞的小小的琼鼻感觉好像要哭出来一样难受。好在,情急之下少女用舌头把小球藏在了下牙床之上,总算是避免了再去找一遍的烦恼。但坏消息就是尽管插在小穴里的振动棒对准了少女的G点一阵剧烈输出,但饥肠辘辘的小穴仍没有得到满足,虽然兴奋的汁水四溢,可是再怎么夹紧小穴,那小小的按摩棒都无法填补少女下身的空虚感。

“呜……”

喉咙中挤出呜咽的哀鸣,感觉未得到满足的少女趴在柔软的水床上久久不愿动身。但刚刚撩完就跑的道具却又开始了震动,提醒着少女要赶紧把小球送回男人手上。少女极不情愿的从柔软的水床上爬起,身下留下的一片水渍似乎诉说着少女易懂的小心思。一步,两步,循着跳蛋与按摩棒的指引,在猛然一震的提醒后,男人的大手先少女一步抚上了少女的嘴角。少女也没有用自己灵巧的蛇舌来耍宝,只是轻轻的低下头,被夹在两根舌头中间的小球便滴溜溜从少女的小嘴滚到了男人的掌心。

“呜哇…哈……哈啊……!”

分不清是把小球吐进男人手中的奖励,还是说剧烈的震动让少女的‘凤头’吐出了红球。简而言之,少女身上的道具再一次启动,裹挟着她身上敏感而又饥渴的性器,踏着浪潮向着高潮的顶峰发起冲锋。对此,少女早有准备,身体已经在吐出小球前绷紧,用胸式呼吸深吸了几口气的大脑也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但奈何临时构筑的防洪堤坝,终究是敌不过一浪更比一浪强的恶劣天气,眼罩下碧蓝的眼眸也不知不觉间凝出一颗粉色的红心。

人类身体的本能在很多时候都超乎人类的想象,譬如说少女现在无论吸气还是呼气,都总有一阵阵诱人婉转的哀鸣。酥麻的快感逐渐辐散到全身,而下身突然涌出的一股暖流,则是宣告了肉欲的本能已经彻底了战胜了理性的矜持。在高潮的顶峰,少女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似乎是漂浮在云端,软绵绵用不出力气。但这次少女没有狼狈的摔倒,眼疾手快的男人在少女四肢刚刚脱力的瞬间,大手便从少女的身侧抄到了胸前。宛若定海神针一般,止住了少女倾倒的趋势。

可惜,居然完全避开了胸部。

马力全开的道具并没有随着少女的高潮而关闭,反倒是少女的身体因为高潮后变得更加敏感,所接受到的刺激一下子超出了所能忍耐的阈值。她闭不上的嘴巴不停的发出野兽的咆哮,哦不,应该是雌兽的淫叫。原本瘫软的四肢也突然间充满了活力,毫无意义的扑腾,挣扎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小穴中的振动棒给挤出一样。而小穴似乎也是这样想的,采取了伤敌为零自损无数的愚蠢战略,全然忘记说有着天蓝色内裤撑腰的振动棒是绝对不会后退半步的,傻乎乎的把敏感的g点送到振动棒的身旁,然后被摁在阴壁上狠狠的摩擦。

又是一股热流,再加一阵抽搐,少女的小穴就像是上了岸的鱼一样,宛若呼吸般开开合合,吐出了冒着白色气泡拉着淫丝的浊液。而少女的身躯也在瞬间之内失去了活力,宛若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一样,随着男人撤去支撑的大手,软塌塌的侧躺着被吞没到了水床之中。唯一没有随着道具停下的,大概是少女的呻吟声,虽然音量低了不少,但是那如同小猫发情般的叫声,却更又容易勾起男人凌辱她的冲动。

好舒服

少女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知道说当自己刚一起身,耳旁就又传来了捡球的命令。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少女一捡一送来回两趟,怎么说也该熟练很多了。所以这一会,少女并没有在捡球时被道具击倒。而在送球时,她也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掰开大腿坐在了男人身旁,才把小球吐到了男人手中。这样一来,不管是说她往前挂在男人身上,亦或者后仰躺在水床之上,对少女来说都会是一个不太狼狈,可以接受的结果。不过男人总能给少女一些独特的想法,他伸出了自己宽厚的大手,牢牢的钉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身体仿佛再一次被送上云端,瘫软的身躯全靠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化作一滩软泥,只可惜男人手劲着实太大,紧张之余没有控制好力道,高潮过后的少女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捏的生疼。她伸出自己分叉的蛇舌,就像是太阳下的宠物犬一样,温濡的气息被少女从嘴中吐出,然后清冷的空气在随着起伏的胸部再被吸进肺中。她累坏了,尽管不过是捡了两个球,但是前后总计被道具送上四次高潮的她,几乎已经被掏空了体力。倍感疲倦且还心神恍惚的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心底的喊声——哪怕你打我屁股,捏我奶子,启动道具上的电击惩罚,我也绝对不会爬起来再去捡球的。

不过正常来说,少女也不再需要再去捡球了。毕竟所有男性心底都住着一头野兽,一头由色欲,支配欲,占有欲所组成的凶猛野兽。当他们还需要顾及社会上的风评时,绝大多数人都会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心中的野兽关在名为道德的笼子之中。但是当环境由公开转向私密,对象也从熟人变成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风骚’,‘淫荡’,且率先勾引人的‘贱女人’时呢?

它们会毫不犹豫的扑倒少女身上,然后大快朵颐!

风流一点的,会提前把少女拥入怀中,然后双手不安分的在少女身上游走的同时‘询问’少女的意见。性急一点的,则是在着装的时候就开始试探起少女的底线,然后在‘半推半就’之间识破少女内心的‘真实想法’。矜持点的则是要显得更加优柔寡断一些,至少他们会像模像样的陪少女玩耍一会,然后才会在下身的阳具快要戳破裤裆的时候,压住少女的肩膀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提枪上马。

无一例外。

而男人则是少女见过最有耐心的猎手了,直到少女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仍没有亮出自己的獠牙。倘若不是少女趁着在男人腿湾里打滚的机会,碰触到那根火热而有坚挺的阳物,她都要担心男人是不是个阳痿了。当然,这样的僭越行为自然也招致了男人的惩罚,宽厚的大手宛若沉重的大山把少女压进了柔软的水床之中,连带着四肢也被吞没,搞得少女深陷泥沼,动弹不得。倍感无趣的少女只好活动着全身上最为自由的蛇舌,伸伸缩缩,开开合合。

然后……好甜!

仿佛天敌一般,男人总能带给少女一些未曾设想的惊喜,比如说……一颗巧克力味的小蘑菇突然被放到了少女双舌之间。糖分很好的振奋了少女的精神,疲惫的身躯急需能量的补充,而男人递到嘴边的小零食则是绝佳的选择。尽管说带着开口钳的少女无法咀嚼,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进食的阻碍。灵巧的蛇舌夹住小蘑菇的杆,一下子便将其卷进嘴中,压在蛇舌之下。随后,只需要等待津液将其濡湿,让体温使其融化,最后少女一扬头,粘稠的糖浆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至舌根,最后一口咽下。

又是一声冷漠无情的电子音,程序惯例使用振动棒抽打着少女的身体,威胁她去捡球,而不同的是少女此次的情绪中充满雀跃。她几乎是莽撞的在水床上快速行走着,直到猛然一震的道具提醒她时,才会攥紧脚趾手指,手脚并用的刹车。而男人似乎调整了什么设置,无论是少女把球夹入嘴里,还是说把小球吐到男人手中,佩戴在少女身上的道具都没有启动,给予少女奖励。但取而代之的是,当少女抵着头伸出蛇舌,反反复复的舔舐着男人带着咸味的手掌时,她在男人的掌心中找到了新的奖励。

一个扁圆形的糖豆!

色情的游戏再一次启动,只是这次游戏的快乐变得更加纯粹。少女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无忧无虑的小狗,在这柔软的水床上不断的跃动,面对男人一次又一次丢出的小球,她用自己的身体重复着定位,搜寻,捡拾以及最后的上交一系列动作,而做出这些行为的核心驱动力不过是想要看看下次能从男人的掌心中舔到何种小食。上次是一块夹着杏仁的巧克力,男人最后从少女的舌间捡走了那块含不化的坚果;上上次大概是百奇的巧克力棒,少女必须坐直身子伸长脖子,刻意的用双肘扒在男人身上,才可以舔到上边美味的糖衣;而这次是……肉干?还是好硬的那种,少女含了半天也没有软化的迹象,最后男人一伸手,愣是从少女的嘴里给拿了出去,除了一点点带着咸味的肉汤外,少女什么都没吃到。

啊啊啊啊……!!!好像要咬他啊!!!

当少女真的被当作小狗一样对待,少女的思维也不知不觉间向着小狗的方向靠拢。这种货真价实的犬化不可避免的让少女感到屈辱,但更多的反倒是一种兴奋与轻松。不需要去思考什么,不需要去顾忌什么,只需要把主人丢出的小球捡回来,就可以享受到充满着惊喜的奖励。而随着训练(调教)的进行,少女无论是定位小球的速度,还是犬型行走的熟练度,都有着十足的提高,几乎是一次更比一次短的捡球耗时,则是给予了少女一种微妙的成就感。这让她在后来的几次捡拾中,甚至没有把小球吞如口中,而是骄傲的昂着头,伸出夹住小球的蛇舌,用扭动的臀部代替小狗的尾巴,优雅的走回主人身旁。

然后就被摸了头呢

不过少女毕竟不是真的狗,非人的活动方式带来的是更大的体力消耗,再加上还有束腰的拘束,哪怕男人一直再喂食高能量的食物,但被肾上腺素所压制的疲倦也是不会消失的。又是一次低头捡球,少女按照惯例趴下上身,让肩膀与锁骨充当上身的支点。虽然说这种方式会让少女撅起臀部,露出嘀嗒着淫水的粉嫩小穴,但是小狗不穿衣服不是很正常的么,露给身后的主人看也是没有半点问题的呢。随后少女熟稔伸出分叉的蛇舌,几乎在没怎么舔舐探索的情况下便夹起了水床上小球。

但是在起身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少女突然发现自己的前爪抖得厉害,无论怎么用力,都做不到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这可把少女急坏了,要知道坏心肠的主人上次只让她舔了半根抹茶味的百奇,还有半根等着这次回去赏给她呢。但越急就越慌,越慌就越急,又是几次失败的尝试,快要流出眼泪的少女不仅没有成功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反倒是下半身的双腿也在挣扎的过程中逐渐放平,最后变成趴在了床上的造型。

“啊……?”

终于,男人出现了,为少女解了围。作为主人,他得以更全面,更冷静的观察到少女身上所发生的变化,而她现在的状况也很简单,就是单纯的脱力了。他爬上水床,双脚踩在少女身体两侧,伸出双手卡在了少女的腋窝,轻而易举的便将少女举到身前。而后再走上两步,男人背靠床头屈膝坐下,而少女便面对面被放置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重见光明的少女看着男人拿着一个水瓶,大嘴开开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说因为耳塞的缘故听不见,但是男人的意思还是很好懂得,少女本想说咧嘴一笑,但是这个动作对于带着开口钳的少女来说还是有点太高了。

所以她扔掉了小球,舔了舔男人还留着胡子茬的下巴,点了点头。

休憩片刻后,情况变得有些尴尬,因为少女身上的所有道具,除了说那些挑逗性的道具,无论是K9狗狗装还是说口衔与狗耳朵发卡,都是带锁的。而刚巧,同少女一起邮寄过来的来,只有这些上了锁就打不开的拘束套装。一般来说,少女是九点到九点半之间到的,绝大多数的男性都会花上约莫半个小时着装与挑逗,然后再用上十到十五分钟做预热的游戏,最后根据体能花上五到一小时不等的时间把少女肏到脱力,并且用道具玩弄的方式填充掉剩余的时间。

而后,到了正午十二点,他们便会收到少女的送客邮件,绝大多数人都会好聚好散的温柔一次,把少女放到水床上摆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盖上一层毛巾被后离开。也有一些人会显得恋恋不舍,会在临走前反复的撞着少女的臀部再来上一炮。至于说一直不舍得走的,少女到还没有碰到,但是有个家伙却在走了以后,依旧把自己的影响力长久的施加再少女身上——他用绳索把少女悬吊在半空,蒙上眼睛不说还让少女在上边转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下午一点半女仆带着钥匙前来救场。

但男人不一样,他的意志好似坚如钢铁,哪怕少女反复的用自己柔软的小乳鸽蹭着男人浮夸的胸大肌,哪怕少女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向他的脖颈吹拂着吐息,哪怕说少女的大腿已经蹭到了挺立的阳具,可他依旧不为所动。说真的,少女是第一次产生说想要与一个男人交合的冲动,不是以往那种诱惑着别人强上自己。毕竟玩上头的少女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一想到自己先前的那番模样,羞的面红耳赤的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想要回馈一下男人,侍奉一下的男人的冲动。而最好的选择,自然是献出少女自己的肉身,只可惜少女无往不利的魅惑在男人面前,突然就失了效。

男人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是说了什么,但少女没有听到,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男人便扯过遥控用的ipad,把少女紧紧的抱进怀里的同时启动了道具的奖励模式。于是,把头埋进男人怀里的少女,享受着那种让人动弹不得安全感,用双腿夹紧男人的身体,得到了今天算不上最舒服,但绝对是最满足的高潮。而后男人便迎着少女气鼓鼓的小脸,把插进少女身体里的两根棒棒以及那件露乳的胸衣全部脱下,拿到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一番后,又给少女套上了那件不合身的风衣。

对了,因为折叠的双手塞不进袖子,所以少女的前爪是夹在身体两侧。

此时,时间不过刚刚十点半,留给男人与少女的,还有十分漫长的共处时间。突然间,少女想起了男人先前的提问,她扭动着身体趴到了男人的跨部附近,伸出蛇舌点上了男人带着湿痕的内裤。但男人没有理会少女的暗示,反倒是将其扶正,让少女背靠床头跪坐于水床之上,还在她身前支起了一个小木桌,撒上了不少巧克力豆。少女试着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几个,不算很难,但是好像没之前的甜了,这让少女有点失落。百无聊赖之际,少女看着桌上已经洗净的两根按摩棒陷入沉思,直到一阵经典的乐曲与狮吼猫叫声传入耳中,她才发觉遥控用的ipad已经摆到了她的眼前,而且正在放动画片。

一个绑好的妹子就在你身边,你却只是跟她一起看猫和老鼠!?

真的有那么一刻,少女怀疑说这个男人是不是一个gay,亦或者说自己的魅力真的消退了?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奇的放置play?总不能是担心自己有病吧,问题是避孕套也在道具盒里啊。百思不得其解的少女看向男人,却发现他的目光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放置于少女面前的荧幕上——汤姆已经抓起鸟笼开始跑了。

这也太幼稚了吧!

但事实证明,音乐与动作可以超越语言的桎梏,没一会少女便陷入其中。直到说眼角的余光扫到男人拿起了手机,恍惚中少女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扭过头,用自己的蛇舌夹紧了男人的一角,然后用力的发出‘哈…啊…’的声响吸引男人的注意。头一次的,少女觉得定时发送的邮件也不是那么的好用。好在,男人读懂了她的意思,先是轻轻的摸了摸少女的头,然后搂住少女的肩膀,而少女也顺势侧头倾倒,倚在男人身旁。

又过了一周,少女没有将下一次见面的地点选在二人都十分熟悉的情趣旅馆内,她给了男人一个陌生的地址,神秘兮兮的说想要更了解小奴一下么。男人当然没有回绝,他开上自己心爱的电动车,迎着朝霞的红光出发。对于此次见面的地点,他想过很多的可能,但从没有想过说,会在城外的郊区,看到一座有着围墙的庄园,在引导车的指引下,他的双足一踏上土地,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座露天的泳池。

果然是个小富婆啊。

从物理意义上而言,男人与少女相识已经有半年多的时常了。但是颇为奇妙的,双方都对于自己的隐私闭口不谈——甚至名字都是如此。或许他们都很明白,彼此之间在见面之时,不过是满足两只充斥着兽性的野兽罢了,忘掉自己在文明之中的身份,放纵沉溺于自己的欲望,这对双方来说,或许都是最为不错的选择。但世间万物皆有联系,譬如说男人那一身棱角分明好看而且更好用的腱子肉,便说明他在生活之余,总能抽出时间来养护自己的身体。而少女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与白皙细嫩的肌肤,则是比那些名牌挎包手表更能体现阶级与地位的标志——毕竟这是时间,天赋与金钱的共同产物,甚至少女还会毫不犹豫的把这种珍贵的美丽送由男人使用。

随便在泳池边缘找个躺椅坐下,泛起涟漪的水波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清澈的水下是碧蓝的瓷砖,而水面又映照出了无云的天空,可谓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当然,男人大抵说想不出这些话的,他只会迅速的扫一眼,在荡漾的水波干扰下,尽可能准确的目测出泳池的面积与不同地方的深度。聚精会神的抽动着鼻息,嗅出那淡淡的,马上就要消散不见的消毒水味道。

忽然,一朵芙蓉从水中跃出,那黑金相间的秀发是她骄傲的绸缎,附着在白皙肌肤上的水珠是阳光下最诱人的珍珠,一条碧蓝色的鱼尾和吸附在胸前的一对白色贝壳为其增添了神秘的色彩,而从发丝中钻出,还在滴落着水珠的尖耳则是彻底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倘若少女此时双目禁闭,再用优美的歌喉为积在锁骨的水花激起几道波纹,男人恐怕会不堪塞壬的诱惑,踏步落入水中。

但这些还不足以给予男人最大的震撼,真正让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紧少女的缘故,正是她腰间艳丽的纹身。常言道,女人都是水做的,而到了充分滋润的少女,连带着腰间的纹身都活过来一样。当少女犹如人鱼般遨游时,水流在少女细嫩的肌肤上溅起波澜,火红的凤凰便犹如活物一般,试图挣脱白皙画卷的束缚,自由自在的活动。而又当少女屈腿坐在岸边,水流顺着少女身体的曲线蜿蜒流下,那火红的凤凰又骄傲的张开翅膀,抖落着那些烦人的水滴。

“你今天,很漂亮。”

少女很喜欢穿束腰,非常的喜欢穿束腰,几乎从男人第一次见到她起,哪怕说不穿内裤,也会雷打不动的把一件或诱惑或禁欲的束腰绑在她的腰间。这让男人几乎没有机会说,去欣赏到她那纤细但又有力的性感蛮腰——毕竟跳舞的哪有核心力量弱的呢。当然,束腰毕竟不是少女的第二层皮肤,大概是第五次的见面时,男人不顾张牙舞爪的少女反对——指小手与小嘴开开合合,在游玩的过程中预留出时间充足的时间,在那大到几乎可以游泳的浴缸中与少女洗了一次鸳鸯浴,而也是那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少女腰间的纹身。

一只飞扬的凤凰。

“那小奴以前就不漂亮么?”

听到了男人的夸赞,男人第一次出于外貌对她的夸赞,坐在男人身旁的少女并没有表现的十分高兴,反倒是微微皱眉嘟起小嘴。虽然说少女乖顺的趴在了男人的腿上,但看她刻意把湿漉漉的头发往男人裤脚上甩的举动,很难不认为这是出于不满与报复的行为。甚至说,少女还扒开了男人笑嘻嘻伸向她脸颊的手,不然戳破微鼓的腮帮子的话,那就再也没办法维持佯怒的模样了。

“呃…也漂亮。”“那今天和以前比呢?”“嗯…今天更好看一些吧。”

“主人的夸奖很开心呢”

鼓着小腮帮子嘟着小嘴的少女瞬间喜笑颜开,慵懒的在男人的腿上伸了个懒腰,至于说是为了舒展身段给男人发福利,还是为了继续把身上的水渍往男人蹭,那便是见仁见智了。同时,柔若无骨的小手用几乎是滑行的方式探到了男人的裤兜,打着亮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小心的捏着男人的手机,熟练的划开锁屏图案点开了一个少女头像的app。加载片刻后,一个动作与相貌跟少女一模一样的虚幻模型映入二人的目光,甚至说由于模型独有的虚幻感与背景播放的飘渺歌声,模型少女反倒更近似于传说中的海妖——塞壬。只是,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刻意,模型与少女有着一处相当关键的不同。

“没有手?”“嗯哼,没有手。”

愉悦的轻哼一声,看着男人略带惊讶的目光,少女感觉自己扳回一程。随后少女便从旁边勾来一个黑箱,照例里面是少女提前准备好的各种拘束用具。男人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几乎连在一起的皮质手铐两个,考虑到少女几乎比手腕还要纤细的小臂,或许还有一个是放到肘部的。而一个颇为坚韧的,前胸开洞的肉色乳胶胸衣则是为男人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偶尔少女会选择将自己的双手完全隐藏与自己的背后,而一件肉色的胸衣则是最后最为重要的伪装——当然,少女偶尔也会单独穿这件衣服,理由是男人抚背实在是太痒了。

至于其他的道具,则是一些对少女而言颇为‘平凡’的道具。譬如说不同大小的假阳具按摩棒,多达十颗足够男人塞满少女身体上每一个角落的跳蛋,一对几乎不透明,可以塞到少女眼皮下充当盲片的隐形眼镜。还有一些,则是给男人使用的,一副用于在水下视物的目镜,防止双耳进水的游泳耳塞,还有担心男人水性不好而添加的迷你水肺——一个面罩大小。

“现在就绑?”男人抄起皮革手铐,轻轻的压在少女的手腕旁。

“不,主人,来玩个游戏吧。”摇摇头,少女挣脱了男人的束缚。一个扭身,她的娇躯于飞溅的浪花之中消失,待到水面重新拼和好破碎的天空,披头散发的少女才摇曳着修长的鱼尾,重新站立在水池中央。“小奴来逃,主人你来追,只要主人追上小奴,主人就可以往小奴身上装一件道具。最后,主人把所有的束具都绑到小奴身上后,小奴就没办法再逃跑了。这样,主人就可以尽情享用这条美人鱼了,怎么样?”

双臂划着水的少女迎着阳光,冲着男人眨了眨眼。

“那你要给我准备个泳裤啊。”甩掉上衣的男人有些不满的回应道,说来也奇怪,明明无论是泳帽还是防晒液都有所准备,却偏偏遗漏了给男人准备一条四角泳裤。

“那种东西,才不需要呢。”徘徊在水中的少女优雅的拍打着鱼尾,仿佛上边镶嵌的那些天蓝色鳞片是天生的一般。她深吸一口气,短暂的潜入水中后猛然一跃,伴着一大股的水流少女仰躺着滑倒了男人的阴影之下。她有些焦急的挥舞着双手,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然后双手顺着鱼尾包覆的臀部一路抚到阴部,拨开了一道狭缝——粉嫩水灵的小穴正等待着某人的临幸。“如果准备的话,主人又怎么才能在水中狠狠的爆肏邪恶的塞壬呢?”

“嘶……”

“而且啊~”

看着男人骤然收缩的瞳孔与紊乱的呼吸,少女翘起的嘴角流露出了藏不住的得意。但这还不算完,在她的指引下,男人继续发掘着少女身上这套美人鱼cos装的奥秘。点开耳部,果然尖尖的双耳里面果然藏着一个蓝牙耳机,男人可以随时剥夺少女的听力。观察胸部,洁白坚硬的贝壳不过是伪装,下边藏着的白色乳胶碗型吸盘则是牢牢的吸附在少女的身上,并且摸好润滑液的乳胶触手早就与少女的乳首紧密贴合,知晓男人轻轻一动手指,它们便会开启无规律的旋转,扰乱少女的行为。但这些也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大招在于少女身着的这条宛若活物一样的鱼尾。只见男人点开一个按钮,原本以假乱真的鱼鳞瞬间消失,变得透明的鱼尾露出了底下包裹着的少女双腿。

修长,带有一定肉感,有着白嫩雪肌,却又被纵横交错黑绳所捆缚的双腿。

占有欲是一种源自于生物本能的根源性的生存需求,其占有的主要需求分为关乎于生存的狩猎地盘,以及关乎于生命延续的交配权能。动物一般会通过留下痕迹的方式来宣誓自己对某种物体的主权,最常见的选择便是用沾染了自己尿液的脚掌与毛发绕着自己的狩猎场来回的巡逻。而人类则会高端一些,他们不在会局限于某些确切的痕迹,譬如说结婚钻戒,一张叫做结婚证的红色的小本本,亦或者说只需要在一些特殊的节日里,两个人互相换上一张契合的头像,这都是人类宣誓所有权的方式。

但这并不代表说人类不会使用一些更为原始的方式,相反,一些更为接近本能或者原始的方式会对其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主人,这是您上次临走前给小奴绑的,小奴一直没舍得解开呢。”

屈膝坐起的少女双眼微咪侧头看向男人的双目,犹如月牙般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她心中的得意。微微俯身,修长的玉手扶上鱼尾下的足尖,指尖不仅是精准的点在男人系下的每一处绳结,更是熟练的点到了男人的兴奋点上。随后手指同背脊一同舒展开来,滑到了丰腴的大腿根,略过了带着水痕的马甲线,突然,少女露出略微苦闷的表情,原来是指尖悄悄摸摸的扣进了贝壳的下方。在一阵旖旎的嘤咛后,裸露着酥胸的少女先后将胸前贝壳,与套在耳朵的上尖耳交付到男人手上。

“除却鱼尾穿脱太麻烦了就不拜托主人了,其余的东西都在主人手上了呢。”趁着男人愣神的时机,少女双手一撑再次滑入水中,优雅的在泳池中拍打出一片浪花后,又在水中一个折返把下巴垫在了岸边之上。她昂着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一嘴洁白的皓齿伸出诱惑的蛇舌舔着下嘴唇的水渍,唱出了勾引水手的魔音。“也就是说,现在主人把小奴抓住的话,就可以从零开始把小奴打扮成专属于主人的美人鱼啦~”

人类是一种重视过程甚于结果的生物,从即冲即喝的咖啡,到搭配好调味包的食材,按照图案就可以完成绘画的十字绣,以及依照说明书来自己拼装的模型,他们宁可花上更多的钱与时间,只为了达成自己亲手完成一件任务的这个事实,准确来说,他们或许并不在意自己拥有或者达成了什么,而在意是通过自己双手的努力来做到这些,并从中获取到最为美妙的成就感。

在少女这里同理,最为稀缺的人,少女自己已经出了。不太方便且麻烦的鱼尾,她已经提前装好了。那些麻烦琐碎担忧至关重要的道具,也都一一的递交到了男人的手中。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最为完美的半成品,扮演了一个自由的,美丽的,无忧无虑的海的女儿,却又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浓密的海藻缠住了鱼尾的即将落难的角色。她很明白,征服与臣服并非最关键的,最为重要的其实是征服与臣服的过程。一想到接下来的自己要在一场场的追逐嬉戏当中被男人强硬的用自己提供的道具拘束并被压进臂弯,于是她便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虽然不清楚脸颊是否已经染上了绯红,但清凉的水滴仍压不住她正变得愈发滚烫的耳根。

情绪会传染,性欲会共鸣,尽管他一直表现的像是个精准的机器——指哪怕是把少女摁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会保持在一个均匀的速率与适中的力道,但机器也是会被腐蚀侵染的。哪怕说他用脱下背心的机会遮掩住了略带僵硬的脸庞,但逐渐鼓胀的下身终究是让他内心的变化无所遁形。见此,男人放弃了掩饰,摘掉了面具,被兽性驱使的男人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仔细的观察着少女那水波荡漾下的裸露肌肤。仿佛被掠食者盯上了一样,少女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骤然放松下来,发出了得意的嗤笑。毕竟被讨厌的,陌生的人用充满性欲的目光扫视会感到恶心,但是被男人用这种目光所注视的话,少女只会更加性奋的用鱼尾再次拍打出几朵浪花。

但男人下一步的行动打了少女一个措手不及,男人没有脱下裤子,也没有说带上泳镜或者泳帽,就像是一个船工一样,直接赤着脚一个猛子便扎了下去。魁梧的身躯与平静的睡眠发生了剧烈的碰撞,声响干扰了少女的感知,她惊呼着伸出双手挡住飞溅的水花,但是涌起的波浪则是从一双玉藕之下袭上了少女娇嫩的面容。待到少女用双手抚净脸颊上的水柱,一双颜色深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的双手也突然从她的身后钳住了她的手腕,驾轻就熟的扭到了身后。

“这也太突然了吧,小奴一点准备都没有呢。”“不是你说开始的么,要不,下次我说个三二一?”

是埋怨,更是嬉闹,男人的手劲很大,压在她的手腕上就像是一件带着温度的铁铐。没有做什么过多的挣扎,少女两眼一闭,往后一靠,荡漾的水波似乎让男人坚硬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了些,躺上去感觉舒服了些。就这样,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牵着她的双手将其拖回岸边。有些明媚的阳光穿透了薄薄的眼皮,刺目的日光让少女皱起了眉头,但更令她失望的,是男人只是把那两个尖耳朵外壳的耳机套在她的身上后,便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示意她再次回到水中。

“就这样?”“嗯,就这样。毕竟,道具要慢慢加,不是么?”“哼,小心待会抓不到小奴了,小奴才不会上第二次当。”

一扭身,少女光滑的娇躯便在水流的簇拥下,钻到了泳池的中央。这一次她做好了准备,也提高了警惕,虽然说少女打一开始就做好了让男人抓住的准备,或者说,一定要让男人抓住自己的预案。但就这么很突然,被男人很轻松的抓住,还是让她那小小的胜负心感到不悦,但男人很快便向她证明了他的实力。

他先是单手扒主岸边,扭头确认了一下少女的位置,然后双脚便猛然蹬向池壁,随后,两只手便与身前汇拢,顶在头前。整套动作流畅,迅速,沾满水的长裤似乎并没有阻碍他的动作,棱角分明的肌肉也没有在水中受到更多的阻力,阳光下的他好似一个马力十足的鱼雷,带着一串白色的水花用一眨眼的功夫便突进到了少女的身旁。这一次,少女虽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但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她只是用双手划着水,看着男人从自己的身侧划过,然后再一次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擒住她。

“怎么没有跑?”“嗯……担心主人抓不住小奴嘛。”“那我可要多在你身上加点东西,让你跑不了呢。”

第二件道具,是少女刚刚脱掉不到五分钟的贝壳胸罩。当然,说是胸罩,其实更像是挑逗的玩具,毕竟考虑到内侧透明的吸盘式的设计,以及大大小小可以旋转还对准乳首的乳胶触手,挑逗的意味都远远大于遮羞的功能。倚在池边的少女乖驯的配合着男人给自己的身上增添着装饰,待到整个小巧的乳鸽被道具完全包裹并吸吮,当涂抹上润滑液的触手不知疲倦的刮擦着敏感的乳头时,接连不断的微弱电流从乳首辐散至全身。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般的少女,抑制住自己想要把发软的身躯缠到男人身上的冲动,喘着粗气拍打着浪花,再一次的伫立在水中央。

第三次的追逃,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在刚才的玩闹中,少女担心是假,欣赏男人的身姿,观察男人的行动才是真。毕竟在少女的认知当中,几秒的时间便跨过十几米的距离从自己的身前来到自己的身后,这也是太过夸张了。而在观察过男人的行动后,少女不得不承认自家的泳池还是太小了。毕竟是用于纳凉享受的水池,而非用于竞技比赛的泳池,犹如满月的圆形泳池的最宽处,也不过二十五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对男人而言,不需要露头就可以一下次窜过去。更不要说少女还需要呆在池水中央,距离的缩短让男人一露头,几乎便已经身处于少女的身后。

很快,男人再一次出发了,但少女这一次没有坐以待毙,她趁着男人潜水时难以观察的周围环境的时机,拍打着鱼尾,闪身从男人身侧溜过。从男人露出水面后错愕的表情来看,这样的应对颇有成效,但……她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说之后该如何躲避。双腿被捆缚套在鱼尾里的少女在水中显得无比笨拙,男人虬结的双臂每次在水中会动都仿佛会卷起一阵阵的漩涡,拖拽着少女的身躯向男人靠近。

“呜……噗”

海的女儿再一次毫无悬念的被男人抓住,一只大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再压在身后,优雅的身姿配合上男人标准的营救泳姿,竟让旁人产生了人鱼是否也会溺水的疑问。被这样对待的少女自然没安好气,只是她鼓起的脸颊在她被男人拖到岸边后便再一次的被戳破,甚至因为少女太过用力,粉嫩的舌尖也跟着气流与声响一同露出唇间,当真有些幼稚。但是配上少女好看的脸蛋,或许用可爱童趣则显得更为贴切。

“不高兴?”“……没有……”

看着少女蹙起的眉头,男人就算是再笨拙也该明白少女的心思。只可惜少女的心思你别问,哪怕现在被男人搂在怀里,枕在那原本硬鼓鼓,但现在在水波涤荡下变得温暖也有些许柔软的胸膛里,她也选择了轻轻摇摇头。其实少女的心思也不难明白,在她的设想当中,自己被男人所捕获这件事情应当是有着一个由难至易的过程,一开始灵活的人鱼滑不留手,让人怎么也碰不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被消耗,道具也一点点的增加。就这样,动作从灵活到笨拙,反应从迅速到迟钝,宛若落入蛛网的蝴蝶,随着挣扎的进行蛛丝越缠越紧,到最后筋疲力竭也被打扮完毕的她再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控,成为美丽的玩物,任由其享用……

但是一开始就被爆杀了算什么嘛!

“这样啊……”

男人轻扶着少女的头顶,似懂非懂的吐出了意义不明的话语。而内心忐忑的少女光凭男人声音,也无法判断男人是否了解到了自己的心声。不过就算是抱着这样的别扭情绪,她还是顺从的张开小嘴,咬住,含住,吞住了第三件道具……一个口塞。

“哼……呜…”

口塞的造型上,少女选择了紧缚感与视觉冲击最强的马具型,皮革束带与反折白光的铁环三下五除二的吧少女的脸颊分割成了好几个区域,横贯螓首以及从嘴角延伸并隐藏在黑金相间的秀发中的束带让少女显得格外可怜。同时,黑色的口罩也包裹住了少女的口鼻,但偏偏之间空出了一个圆形的孔洞,把少女因咬住口环而闭不上的小嘴内部漏了个干干净净。男人伸出手,一边揪着少女的香舌调戏着,另一边则是在盒子里的塞头挑挑拣拣,最后找出来一个约有一掌长的阳具型的塞头往少女嘴里一堵,伴着少女轻微的干呕呜咽声,让‘塞壬’再也无法歌唱的第三件道具也算是着装完毕了。

“继续?”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三件道具并没有削弱少女,反倒是增强了少女的实力。因为那些阳具塞头严格来说只是形状奇怪的氧气罐,当少女吸气的时候,独特的‘缓释’技术可以让少女呼吸到氧气,而当少女吐气时,中间的单向阀又可以让她把废气吐到水中。进一步而言,虽然戴上了这个口塞无法出声,但是相对的少女换得了可以在水中呆个三四个小时不用上浮的潜水能力。所以被男人拍拍屁股的少女眨眨眼,突然间再次变得斗志昂扬的她积极的对男人的行为做出了回应,一个扑腾再次回到水中。

但男人与少女之间实力的差距并非一个是否需要换气所能解决的。这一次,贴在水底的少女挣扎了更久的时间——我指的是男人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确定一下少女的位置。待到站在岸上的男人锁定好目标后,一个猛子扎下去的男人就好像是一柄鱼叉,一双强健的双手就好似鱼叉上两根尖锐的钢刺,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便被死死的钉在了池底。甚至说因为有了口塞以后,男人在运输少女时不用再刻意将其头部托举至水面之上,少女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真正的人鱼一样,被男人用胳膊夹在身侧,一路被摁在水面下直至拖到岸上。

第四件道具,一副平平无奇的隐形眼镜,给少女碧蓝色的眼眸点缀上一颗金星。当然,同时还彻底彻底封锁了少女的视线,至此,‘危险’的‘塞壬’已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完成了初步的无害化处理。而本来精力充沛的少女也顿时丧失了心气,被男人释放的她凭着感觉游荡到泳池中央,然后一个翻身,双手于背后互相抱肘自锁,空门大开的同时迎着阳光仰躺着飘在水面上,最后再任由重力拖拽着她的身躯,把她沉到水池的底端。

直到说……少女的娇躯在激荡的水流作用下,飘荡起来。

实际上,男人只是情商有点低,而智商还是在正常水平的。也就是说,他不过是有点迟钝,但并不是愚蠢,所以少女这并不复杂的心思在男人稍加思索后,也算是成功破解。只是看着现在开始仰天晒太阳摆大烂的少女,男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动作来激起她的斗志。一开始是掀起水流间接的冲击着少女,但是好似没有反应。随后,男人也没有直接掳走少女,而是伸出手在少女的身上揩上了油,轻抚纤细的腰肢,触碰贝壳下柔软的乳肉,还有隔着鱼尾,揉捏着少女翘挺的圆臀。这般大胆的举动自然难以被少女无视,但是心里生着闷气的她选择了赌气般的无视,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看着少女突然间绷紧的娇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浮出水面,再深吸上一口气。

对于这种完全黑暗且寂静的环境,少女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半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与往常身处怡人室温的床上有所不同,阳光照耀在沉在水底的少女身上,并没有让她感受到多少的温暖,被男人搅动的水流不仅让她缺乏‘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更是飞快的吸收着她的热量,把一块温玉变成了一块冷玉。实际上,少女绷紧身躯并不是因为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而感到紧张————她早就习惯了。更多是因为男人的双手过于温暖,强烈的对比下让少女打了个寒战罢了。

(可他怎么会?!)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预警的,男人的手指穿过了人鱼装阴部的缝隙,有些粗壮的中指侵入到了少女的小穴之中。尽管在这之前,男人没有做出什么诸如爱抚拥抱这些调情的举动,但泳池中无处不在的液体颇为顺利的充当了良好的润滑液,让男人的指肚一下子便找到并摁压上了少女的G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水到渠成,视觉被剥夺的少女在触感的敏感度上获得了补偿,来自拘束道具的挑逗也让她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再加上对男人的熟悉,从心理到生理本能上完全不设防的她在男人摁下去的那一刻,便如同触电一样在水中略微蜷起了身躯,吐出了一大串的泡泡。

而男人的手指也必然不满足于单纯的伸进去,凭借着过往的经验与默契,刺激着眼前已经做好准备的少女。这种刺激不同于跳蛋那般强烈,也不似阳具抽插般那样充实,来自指尖的搓揉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但又每一步都触碰到了你心灵与肉身的最深处。或许男人听不到,水声与口塞完全堵塞了他与少女通过言语声音交流的方式,但是少女自己很清楚,很清楚那充满快乐与激情的鼻音是多么的令人羞耻。她本想像先前那样,用默不作为来报复完全不给她游戏体验的男人,摧毁他所能获得的成就感。但是她做不到,她无法背叛自己沉溺与快感的肉体,她也无法违背心底那同男人之间一丝丝的情愫。

所以她伸出了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帮助他固定位于水面下的自己。

这样的刺激并不需要持续太久,在不需要调情,被调戏者不刻意的抵抗下,这种对于敏感私处神经的集中轰炸只需要一两分钟就可以抵达性的高潮。但少女却并不希望这么快的就去了,冰冷的池水似乎被灼热的欲火所加热,无依无靠无所凭依的安全感缺失反倒变成了一种自由自在,思绪完全被快感侵蚀的她,就像池塘中央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小鱼,哪怕下一秒就要被人捞上岸所享用,但至少这一刻她很开心。

可意志的作用终究薄弱,不同于死板的道具,笨重的肉棒,那根伸进她小穴的手指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了解她的想法。在发觉她抵达极限,在注意到她在刻意忍耐,男人可是一点没有怜惜的加快了手指搓揉的频率。后边的事情就很平常了,白色的气泡是少女发不出的娇吟,夹紧手指的小穴是她对快感的留恋,而痉挛颤抖的身躯则是她对男人侍奉的肯定——真的很舒服。但少女还是有点不高兴,不是不高兴与男人突然指插把她送上高潮这件事,而是不高兴于男人借着这件事情强行把她消沉的情绪弄的激昂起来,明明消沉的她是那么的需要安慰。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男人要怎么安慰她,她才会高兴起来。

所以男人选择了自己的做法,他没有停手,趁着少女的精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毫无防备之时,趁着少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更加脆弱之时,手指继续对准少女的G点搓揉起来。虽然同样是快感,那触电般令人欢快的感觉,随着男人的动作弥散至全身,但少女却无法忍耐了,因为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强了。俗话说过犹不及,就好像盐多了会齁,糖多了会苦但这快感却有所不同,它确实让少女觉得舒服,也确实让少女觉得快乐,可这样美妙的感觉汇聚在一起却产生了让她逃跑躲避的冲动。

于是脆弱的意志无法支配冲动的肉身,她拍打着鱼尾在水中制造出混乱的涡流,她抓紧男人的手腕试图逃脱快感的深渊。可是这种挣扎却是无谓的,性别上有差异,体重上有差距,再算上身上束缚的多寡,倘若男人不想,少女没有半分可能挣脱。可她却做到了,完全没有技巧,仅仅依靠身体蛮横的发力,少女不仅挣脱了男人的压制,还窜出了五六米远。可一跑出去她就愣住了,双目无法视物的她孤独的躺在水中,双手略带羞涩的捂住自己的下身,男人那指头的触感似乎有延迟一般,直到现在还在丝丝快感流入心海,搞得欲火不上不下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要不要游回去找去享受那令人迷醉而恐惧的下半段。

但男人没有给她思考反应的时间,浪涛与肉体的拍击声,水流在拨弄下所形成的暗流,算不得真正美人鱼的少女似乎也能察觉到男人正在逼近。假的咯,不过是男人的泳帽上有定位,把位置讯息通过少女的耳机与覆盖在乳首上的贝壳道具,用一种快感刺激的方式传递给少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女再次跑了起来,在水池中游了起来,男人那数次撩到尾巴,但因为过于滑溜而没能抓住的手给了少女极强的压迫感。于是不通水性的‘塞壬’在水中慌乱的挣扎一番后,便又被男人抓住。

然后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少女的小穴。

旧的游戏被终止,被抓住的少女本应被男人带到岸上的少女却被男人夹在身侧,可当少女感受到那种令人舒适,快乐,却又带有一丝未知与失控的快感从下身传入脑海时,挣扎的力道便减弱了几分,原本因剧烈运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现在因酥酥麻麻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急促。情迷意乱的她伸出双手随意探索着,摸到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后便感到格外的满足。可这样的快乐终究短暂,当性欲达到顶峰,得到高潮的少女感到满足,男人原本节奏适中的手指便有急促的搓揉起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又撞上了更加敏感的身躯,少女变得更加脆弱的意志自然更不可能阻挡来自身体本能的驱使。

所以挣扎,然后逃离。

新的游戏悄然开始,被男人抓住的少女会被奖励一次高潮,但如果不能及时逃离又会被用过量的快感所惩罚。而少女要做的就是掌握一个平衡,游离的平衡,太过沉迷快感的话,疲软的身躯便会被男人抓住无法逃脱,而长时间游动又会过分的削弱体力,疲劳的身体也会导致被抓到后无法挣脱。这个平衡对少女来说并不好掌握,因为她的体力实在是有些一般,但是这样的平衡她很想掌握,因为这样的游戏实在是有趣。

毕竟被抓到后会很舒服,而逃走的那一刻也很有成就感。

可这样的游戏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娇生惯养的她或许通过后天的锻炼获得了有关拘束做爱的强耐受力,但这并不包括充沛的活动体力。全凭性趣与冲动的她也就这样挣扎了三四次,便再也无法挥舞手臂搅动水流。于是被追上来男人抓住的她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为后续的挣脱做好准备,反倒是扭动着腰肢,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缠在身上。而男人也没有辜负少女的信任,浅浅的撩拨一下情欲后,便拎着少女的手腕上岸了。

就像是钓起了一条肥美的鱼,一个美人鱼。

上了岸的少女就好像是丢上了砧板的鱼,毫无反手之力。但她也没想过还手,沉重的趴在池边的她顺从的把双手背到身后,然后咔咔俩声被男人带上手铐和臂铐,弄了个背祷式。男人并没有遵循少女所说的,抓到一次增添一个道具,而是把盒子里的拉珠,跳蛋,以及伪装用的胸衣一股脑的全部装饰到少女身上。甚至不止于此,嫌不过瘾的他还拿出自己携带的绳子,一头绑在少女的胸口上下,一头绑在少女的鱼尾,或者说脚踝旁边,然后再收紧绳索,把本就是一条长棍的少女再给拉出一个倒C型。而少女也一点不在意男人破坏规则这件事情,在整个被拘束的过程中,她还悠闲的闷哼着,发出舒适的鼻音。在游戏开始前,她想的是让男人多抓住她几次,享受那种嬉戏的乐趣,而到了现在?

她明白,她早就被男人抓住了,而且从未逃掉。

哪怕是邪恶的‘塞壬’,被临时归类到美人鱼的少女也应当属于大海(泳池),所以男人把她重新丢回了水里。但少女没有获得自由,反倒身陷囹圄,没有双手可以搅动水流,宽大的鱼尾被绳索限制也无法拍动,甚至脖子上,也被系上了项圈,长长的绳索吃水后变得有多沉重,那么男人对少女的掌控就有多稳固。还未等失去活动能力的少女还未沉到池底,绷直的绳索便牵引着无助的少女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略微有点紧张的少女蜷了蜷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脚趾,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可这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因为男人牵着绳索的右手已经抵上了她的下巴,而空闲的左手也搂着她的细腰,让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近。

直到坚挺的肉棒插进了饥渴的小穴。

坦白的讲,比起那根体感上格外火热的肉棒,那根略带冰冷的手指似乎让她感觉更加的舒适,更加的快乐,毕竟男人的那玩意不小,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还是有点鼓胀的难受的。但人并不是一个全靠肉体感受来选择好恶的动物,他们会在锻炼后拖动着疲惫酸软的身躯而感到格外的自豪,也会在太阳炙烤下拖动着灌铅的身躯只为满足的看到一片整齐的麦田,更会挥动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只为扒开层层遮掩的废墟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生命而欣喜若狂。

人也是要看意识的。

而少女也正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感觉的,她感觉说那根插得自己有点难受的肉棒,此刻让她感觉说格外的心满意足。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毕竟男人与她交媾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下上百次了,可只有这次,在感觉到不太舒适的情况下,却觉得格外的满足。

她感觉她的意识要被这根有点不舒服的棒子给融化了。

只是焦急的男人没有给她过多剖析内心的机会,他动起来了。以往,少女对男人在性交上的印象是野蛮,残暴,一旦确认好说少女的身体与情绪做好了准备,他就会像一个上了战场的士兵一样,拼尽全力的把活力倾斜在她的肉体身上。那每次都会插到最深处的肉棒,那每次都会震撼自己全身的冲击感,以及自己在这样的蹂躏下,发出的淫叫声。这种强烈且快节奏的刺激完美的符合了她对被支配的欲求,因而虽然每次被男人肏过的身体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的找男人来作乐。

而这次有些不一样,少女像往常一样被拘束的一点都动不了,男人的肉棒也像往常一样齐根没入,但那种冲击全身的震感不见了,那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一种微妙的温柔,似乎是意识到少女的娇柔一样,不忍心伤害少女的男人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但少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水流的阻碍加上站不稳的脚跟,无从接力的男人终究不能像以前一样化作活着的打桩机了,想到这里,被男人牵着当作玩物,挂在肉棒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隔着口塞挤出几分笑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笑了。

机会难得,被套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的少女夹紧了小穴。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她熟悉的动作,毕竟在男人之前,她从未想做过,而在男人之后,她又从未又机会这样做过。所以她失败了,她应该是失败了,凭借意志控制而夹紧的小穴,在那温热粗壮的龟头插入后,随着敏感的小穴同肉棒之间接触摩擦的面积增大,而变得放松,或者说回归本能。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给男人填了麻烦,还是说可以让他在抽插的过程中变得更舒服,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感觉很棒,非常的棒,一种跟肉棒插进身体里而感到心满意足,一种源自内心,源自灵魂的舒适感。

下次要不要跟他试试女上骑乘位呢?少女心想。

可高潮打乱了少女的思绪,不,这或许并不准确,应该是少女自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毕竟男人还未射精,没有抵达极限的他仍在保持体力匀速抽插着,是胡思乱想的少女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被拘束的疲软身躯不受控的颤抖着,被口塞密封的小嘴一鼓鼓的吐着大气泡,而规律痉挛收缩的小穴就像是一双灵巧的手,握着插在少女身体最深处的那个肉棒不断摁压着。这样大的变化没道理男人察觉不到,感知着安静下来的男人,眼前一片漆黑的少女抬起头,似乎都能感受到来自男人关怀的目光。第一次的,她有些讨厌这个口塞,于是她把头埋低,尽可能靠近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天谢地,男人明白了。

于是男人又动了起来,只是同样的力道,同样的频率,少女却感觉说那跟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肉棒,是如此的让她无法承受。那快感似乎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性器,而是上浮到小腹,传递到胸腔,最后灌满整个脑海,还有剩下的部分就被挤到尾椎骨哪里,让人的身子软极了。这快感太令人舒服了,这快感也太令人难以忍受了,这好像是要把脑子撑爆的快感讯号让少女无瑕思考,更无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她已经被从头到脚拘束好了,被拴在男人手里的她,被男人抓在身旁的她,无法逃离,亦无需逃离。

终局的来临,突然而充满了预兆,只是沉溺性交快感的少女根本没有能够察觉到男人抽插频率的提升,好在她的身体足够的诚实,在男人抱紧她的腰肢,摁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往下压得时候,男人射出的精液同快感的浪潮击溃了少女不设防的意志,本能接替了身体的控制权,针对性对插入身体的异物进行定向的蠕动,规律的收缩,并绷紧,夹紧,直到疲软的肉棒吐出最后的一滴精液,才放其离开。而直至此时,少女方如梦初醒,她拼命的,试图夹紧那根夹不紧的,疲软的肉棒,然后痛恨着自己准备的镣铐。

想要……一个拥抱。

男人似乎是没有第二发的打算,他拖着少女上岸,盘腿坐在少女的身旁,依次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摘掉盲片,脱下口塞。眼前骤然一亮的少女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像一条搁浅了的鱼一样蹦跶着,只是方向不是向水,而是向着男人。少女的异常自然引来了男人的关注,但她拒绝用言语回应,或者说,拒绝用清晰的文字来回应,知道说她的头埋进了男人的腿湾,伸出分叉的蛇舌把男人肉棒上残存的一点精液舔掉后,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主人,玩的舒服么?”

“还行吧,水里做爱还是挺有趣的。”男人沉吟片刻,就连拆解少女身上镣铐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整理着措辞。“但还是有点太累了,水的阻力有点大,你让我再来一次肯定做不到了。”

“诶,这样么,还真是有点遗憾呢。”双手脱缚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摘下胸前的贝壳,挺着一对略显玲珑的酥胸压倒了男人身上,当然,这样的重量对男人而言无足轻重,毕竟他可是有着一只手就可以把少女拎起来的怪力。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放弃了剥掉少女的鱼尾,而是顺势躺下让少女伏在自己身前。说实话,男人的胸膛并不是很适合倚靠,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脂肪下,便是那宛若铁铸的肌肉,棱角分明不说,还格外的坚硬。好在少女恰巧相反,柔软的身躯,小巧的骨架,她温柔的就像是一团水,填补了二人之间那本就不多的缝隙。“小奴为了今天可是忍了整整一——周——呢,自己不能走路,清洁也变得麻烦,还要忍住欲望不去自慰……”

“那在岸上再来一遍?”男人没有起身,仰躺在池边的他望着那蔚蓝而纯粹的天空,就像他的心一样。虽然身体上的反应让他不可避免的勃起,火热的阳具抵上了少女略带凉意的小腹,但至少他可以控制住的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抚摸着少女那浸水后略显涩感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是跟少女十指相握,就像他们的身躯一样,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说的体力不够只是在水里,在床上或者在岸上可都还可以让你再去上个三四次呢。”

“不——要——”

但少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趴在男人身上的她此刻惬意极了,似乎是体质上的差距,从水里捞出来的少女手脚冰凉,但从水里钻出来的男人身躯火热,就好像是一个炽热的小火炉一样,配合着耀眼的阳光一上一下温暖着少女的身体。她侧过头,水灵灵的耳朵就轻轻地压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除却血液流动的隆隆声外,便就是男人心跳的声音最为显眼。但这绝不吵闹,沉稳规律的跳动声响就好像是最顶尖的白噪音一样,一不留神便会融入到背景音之中。

要是往常,如此疲惫的少女过不了两分钟便会吐着可爱的呼吸声睡在男人身上,但是今天不行,比男人心跳声更为吵闹的便是少女自己的心跳声,它跳的是如此的有力,跳的是这样的急促,以至于她能够借住腿上的绳索,与男人相贴的胸膛,还有合握的右手,来感受奔驰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的状况,而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就算再疲惫,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她偷偷的抬起头,仰面朝天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窥视,她又偷偷的把头枕了回去,才发现男人一直再关注着她。

因为男人那空闲的右手从她的耳后伸出,抚上了她的眉梢。

“那就休息?”“也——不——要——”

少女感觉自己心跳的更快了,原本坚定的内心又变的有些摇摆不定。她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一场豪赌,一场可以让自己的未来变得更美妙,但更大概率让自己的现在毁于一旦的豪赌。她更用力的握了握男人的手,就好像是在试图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沉默片刻后,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主人……上次不是想问小奴腰上为什么要纹身么,现在主人……想听么?”

“当然啦,这么好看的纹身不露出来,我还是蛮好奇的。”男人的回答爽朗,而不假思索,不似少女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虚脱,仿佛那跟男人那跟自己无缝贴合的身躯也无法给予温暖的慰藉。不过没有关系,半年多的交往时间已经让少女养成了习惯——比如说听从主人的命令。她控制住纷乱的思绪,压制住颤抖的身躯,她整理着自己未曾说过,也从未想要说出口的言语,以至于根本没听到男人的后半句:“不想说也可以,这完全取决于你。”

不,她听到了,但是没听到会更好。

“其实,这是一个蛮长的故事。”

少女本不是本国人,她的父亲当初年轻有为,漂泊海外,赚取了一大桶金后,娶了个漂亮媳妇便定居海外。这本是人生赢家的剧本,却因为妻子的难产而画上了刺耳的休止符。

少女的母亲死了,而少女活了下来。

好在少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发色,她母亲的瞳色,作为混血儿同时融合了东西方审美优点的少女,打小就显得格外的可爱。而从少女面容看到亡妻影子的父亲,也自然而然的,把少女当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所以少女是含着金钥匙,在蜜罐里长大的娇娇女。但这并没有在她的性子里形成蛮横,刁蛮这些性格,反倒格外的明事理,辩是非,只因她的父亲把他的全部都教给了她,而不是送给了她。不出意外的话,知书达理的少女,会在未来成为一众人目光的焦点。

前提是东方环境。

她的谦逊,别理解为老实人的软弱,她对无谓矛盾的退让,被理解为胆怯。当触及到底线时,家教良好的她也没有选择愤怒,而是寻求权威的审判——也就是找老师。但老师才不管这些呢,装模作样的各打五十大板,此事就算了解,结果便是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激化了问题。但好在,少女有一个深爱着她的父亲,当她深陷窘境的时候,她的父亲出面解决了那些欺负少女的人,保护了她。但同样,这或许也是害了她。因为他只教会了少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没有告诉她如何武装自己的獠牙威慑别人,如何构筑坚固的羽翼保护自己。

或许这在更为温和内敛的东方环境内并不需要,但是在这个开放张扬的西方环境内,十分重要。

就这样,少女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天,她碰到了更无法无天的主。其实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犯错,上舞蹈课被搭讪的是她,更衣室被堵门要联系方式的是她,校门口被人挤着肩膀往车里送的人也是她,她只是用一种温和的手段拒绝了别人,却被认为了软弱可欺。

所以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个少女没能按时归家的夜晚,磕嗨了的追求者联合自己的几个哥们直接把少女拐到了不知名的废弃建筑内,他们先是强奸了她,然后是轮奸了她,然后是殴打了她,蹂躏了她,最后折磨了她。平凡的一夜过去,当好心人发现少女后报警时,双手被绑起来高高吊起的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不过还有一点好消息,那就是她还活着,可坏消息也是,她还活着。

法律,给予了公正的制裁,但公正的制裁,无法愈合少女身上的创伤,更无法扭转群众的偏见与流言蜚语,当少女拖着半身伤痛坚强的回归校园时,她不仅没能得到同学们的鼓励,反倒是恰到好处的听到了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他们称少女为,被黑人轮奸的贱货。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错。

后边的事情,少女有些记不清了,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父亲摆弄,而最后也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她的父亲成功修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撕裂的脸颊在高超的整容技艺下甚至看不到什么疤痕,头顶被灼烂的发根也用父亲光秃秃的头顶换来了新生,被砸碎的肋骨只能左边切掉一根,右边切掉两根,腰间触目惊心的烟疤只好选择用瑰丽的纹身进行掩盖,就连破破烂烂的阴道,也重新缝合修复,甚至做了一个新的处女膜。最后她的父亲作为归侨的投资者,回归了故土。她父亲的想法很简单,身体的伤痕表面愈合,流言蜚语与偏见也消失了,似乎少女得到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布娃娃没有灵魂,而少女有。

她重新完成了学业,第一次收获爱情,但少女的内心,就不像一开始一样,天真无邪。藏在心中的痛苦,埋在脑里的回忆,这些都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她渴望把这些说给自己除了父亲外最亲密的人,但得到的不是理解与安慰,而是疏远与嫌弃。诚实有错么?并没有,但现实就是蛮不讲理的惩罚了少女,在这个更为保守而内敛的文化圈内,少女如此劲爆的过去通过暗流传递到了少女圈子内几乎所有人的耳旁。更为隐蔽,更为晦涩,但更为沉重的压力,与锋锐的创伤,降临到少女那无助的灵魂之上。

所以她疯了。

当然,说疯也不是很能正确的描绘她的心理状态,她还是很理智,或者说思维还挺有逻辑的,但她的精气神,或者说精神面貌,垮掉了。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为了惩罚什么人?谁也想不明白,也没有谁想弄明白,她自己自甘堕落,她周围的人在心底夸耀着自己的判断,她那愧疚的父亲无条件的支持着她的行为,而那些有幸享用她肉体的人只在心中暗自窃喜。

一切都好像很美好,直到现在,她趴在男人的身上。

“所以,主人嫌弃这样肮脏的我么?”

她挣扎着起身,有些胆怯的望向男人,她不清楚她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应,就像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样。可还没等她看到男人的双眼,男人的话语便提前给予了她回应。

“当然会嫌弃啊,谁不嫌弃啊,从本能上来说,谁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用过啊。”“这样……啊。”

男人的回应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也是这么的合情合理,瘫躺在男人胸口的少女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音节。她感觉说自己胜利了,可胜利的滋味,并不甜美,反倒格外的苦涩,而且这种苦涩,似乎会陪伴自己度过余生。

“但讲道理的话,我没资格也没有理由啊。”“啊?”

“你我说到底,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十分亲密的陌生人,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过去做过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我要关注的就是现在,而你看,你长的漂亮,骚的同时技术还好,胆子大,放得开,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应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男人这次说的话慢了一点,措辞,或者说语速,稳重了不少。而感知着沉默的少女,他好似有些尴尬的夹了夹少女的耳朵,然后又突然松开,补了一句。“当然,违法乱纪除外。”

“那……如果我们不止这样的关系呢?比如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更为亲近的夫妻呢?你会怎么想?”

少女的提问,带有一丝的危险性,毕竟这是她正在进行的豪赌,只不过赌桌上的不只是她,还有他。男人认真的坐起身,端详着搂在自己怀里的少女,花了更长的沉默时间,然后回应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哄你的?”“真话吧。”

“唉,那真话就是我不知道。”“哈?!这算什么回答?”

“因为我确实不知道。”看着有些不悦的少女,男人缓缓的解释道。“从时间线上来说,往事如烟,人是活在当下的,要看向未来的,过去的事情不过是沉默在记忆里无用的杂物,不应该影响我的决定。从独占欲的解析来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配偶背叛我,生下不属于我的后代,所以只需要保证忠贞与信任,自然也没有需要更多要求的了。就算是从感情的纯粹上,你过去就算有再肮脏再黑暗的经历,只要你此刻全心全意,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但人,不是完全理性的。”摸着少女的头,男人继续说道。

“我无法控制我来自内心的胡思乱想,也无法控制来自我脑海中的奇怪情绪,哪怕是我们萍水相逢的现在,听到你的故事我都会感觉到些许的……不快。我不知道说如果我们真的按照你的假设成为男女朋友,成为夫妻后,我的猜忌会不会摧毁我的理性,所以我只能回应你一个,不知道。”

“所以,我过关了么?”“小奴也……不知道……”

“那么我换个问法。”男人抱着少女再次躺下,仰望着似乎变得有些黯淡的阳光,男人扳着语气轻快的说道。“下周末主人想要享用小淫猫那淫荡的肉体,你听不听话呢?”

“小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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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7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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